但是你今天不是还要签一个合约?宁响问。
没有你的事重要。江城徽伸出手把宁响搂在怀里,亲了亲他的发顶,然后打电话交代秘书把事情推迟。
这一天,两个人决定好好的窝在家里。
江城徽甚至规划好了一天的安排。
三餐可以靠外卖,很快就能吃到新鲜又美味的食物。
吃完早餐,他们可以先玩一下最近新出的口碑款游戏,宁响已经惦记很久了,但是因为两个人都忙,一直都没有时间玩。
吃完中饭,先休息一会,然后看一部同样想看很久的电影,家里买了很久的私人影院,也终于有用上的机会了。
看完电影,正好就到了吃晚餐的时间。
外卖一样可以订到烛光晚餐,一顿大餐以后,可以接着再看一部电影,之后还有丰富的睡前运动,可以开启更多姿势。
听起来是非常悠闲愉快的一天。
宁响当然举双手赞同江城徽的决定。
洗漱以后,早餐就按时送了过来。
是很清淡的包子豆浆,带着浓浓的生活气息。
宁响小动物一样啃着包子,江城徽却总忍不住啃啃他。
啃着啃着,两个人就滚到床上去了,就连早餐都没有吃完。
游戏计划,失败。
懒洋洋的上午,两个人是在床笫之间度过的。
宁响眯着眼睛看着正午的日头,决定下午和晚上的电影无论如何也不应该错过。
两人第二次起床,都觉得有点饿了,又点了两份足量的牛排和沙拉。
这回终于吃干净了,宁响躺在床上摸着自己有点发胀的肚子,不知道哪里又惹了江城徽。
然后他又被吃了大约江城徽刚才真的没有吃饱吧。
浑浑噩噩到了黄昏时候,宁响才清醒过来。
他深沉的看着窗外橘红色的天光,莫名有一种□□无度的感慨。
但是晚上总不会继续了吧,反正时间长,或许可以一口气看上两部电影,把之前的时间都补回来?
事实证明,宁响实在是太天真了。
也许是今天活动过量,他实在吃不下什么东西,就吃了一点水果。
江城徽始终黏在他的身上,大狗一样嗅。
这是苹果香,还有橙子。江城徽含着宁响的嘴唇,含含糊糊的说。
然后,他就把苹果和橙子都吃了。
鬼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的精力!
第二天早上,宁响捂着腰,才惊觉这平平无奇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好像没发生什么事情,果真是他想多了。
宁响试图坐起来,但是腰腿的酸软瞬间就叫他重新趴了回去。
运动过量,伤身。
宁响捂着腰继续哼哼,才惊觉,这大概就是昨天预感会发生的坏事情了。
又过了几天,江城徽又空出了一整天的时间,邀请宁响把之前没有完成的规划走完。
我才不要!宁响非常坚定的拒绝了江城徽的邀请。
他再也不可能上当了!
虽然后来又过了好几个没羞没躁的一天。
算了,人生苦短,现在不好好享受,老了就动不了了。
因为这句话,宁响又被翻来覆去,哀求了好久才作罢。
混乱又热闹,就是最好的生活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ONE(D&R)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7章番外另一种可能
另一种可能(如果宁响当初没死。)
宁响惊魂未定的看着倒在旁边的起吊柱。
周围是一片混乱,很多人在尖叫,奔跑,到处都是飞溅起来的烟尘。
过了很久,才有人过来问宁响:先生,你没事吧?有受伤吗?
宁响脸色惨白,半天才回过神,呐呐说:没事我没事
只差十公分,他差点就变成一块肉饼了。
这算是运气好还是倒霉?宁响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甚至都说不清,如果他就这么死了会不会更好。
宁响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
他刚刚才被后妈从家里赶出来,一无所有,身上还背着一大笔债。
那笔钱多得他大概十辈子都赚不回来,说不定就这么死了,反而还更干脆。
宁响知道自己上套了,但也只是知道而已。
他果真就是一个废物,什么都做不到。
这个灰心丧气的年轻人呆愣愣的走在大街上,甚至起了出卖□□的想法。
但是一想起那里头的危险,他又打了一个哆嗦。
还是先去投奔哪个狐朋狗友,说不定想着想着,就能想出一点头绪来了。
宁响双手插兜,吊儿郎当的往前走。
就在这时候,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到了他面前。
要是以前,宁响看都不会看这种一板一眼毫无趣味的车子,但是如今,心爱的小跑车早就被拿走了,他连这种车子都买不起。
宁响没滋没味的瘪瘪嘴,突然发现从车上下来的人好像有点眼熟。
那是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气势十足,如同国王。
宁响忽然就想起来,这家伙不是最近新崛起的互联网大佬,叫做,叫做江城徽的嘛?
一想起这人刚起势的时候还见过自己,宁响就飞快的压低头。
他丢不起这个脸。
这时候,江城徽已经走到了宁响的跟前。
宁响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这家伙的鞋子看,这人的鞋子锃光瓦亮,一看就有洁癖!
他也不好意思抬头,但是已经能够感觉到,这个人比自己高了不少。
他觉得自己好像完全被对方的阴影笼罩住了。
更加一身别扭。
宁响不安的扭动了一下。
他已经猜到这人是特意来找自己的。
因为他欠下的债?
这是宁响能够想到的唯一理由。
虽然脑子里转得飞快,宁响的头依然低低垂着,看上去老实极了。
只是那双滴溜溜乱转的眼睛,稍微泄露了他的心思。
这时候,那个牛高马大的家伙已经在他身前彻底站定。
宁响?对方问道。
江城徽的声音低沉又带点磁性,大概是小姑娘最喜欢的那种调调。
宁响其实也听吃这种声音。
他飞快的抬了一下头,才发现他们两个隔得实在是太近了,近得甚至能够清楚的看见对方衣服纽扣上的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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