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见得?”
“可于山峪关一战。”
对话至此,杜义明白,这是刘玉之在拿四国攻秦说明,他无法反驳,不由冷哼了一声,一甩袖袍,又回到了班列。
接着,没等桓王说话,又一名大臣站了出来,同样拱手施礼道:
“晋,强盛数代,秦,蛮荒之地,若论国力,不可相比,然而,在下方才听秦相所言,似乎对攻晋一战,秦,有必胜之把握。”
“当然。”
“以何而胜?”
“以君主之英明,统帅之才能,将士之骁勇。”
“秦王且不提,苏毅何人?”
“名将也!”
“无名小卒而已,秦相也言之名将,岂非可笑之极?”
“任何名将,绝非生下来就是,而是历经多次大战,赫赫战功所累,我秦军主帅苏毅,用兵如何,诸位有目共睹,宜阳如何?一日克之,试问名将,也不过如此吧?”
“这……”刘玉之拿出事实,那大臣不知如何反驳,只好也回到了班列。
随后,又一名大臣站了出来,拱手施礼道:
“秦,以弱攻强,胜败如何,暂且不提,在下以为,不若盟晋,锁秦于山峪关之内。”
“足下言论,桓国有何利可图?”
“至少,可阻止秦国东出。”
“此言谬矣,于山峪关前,桓国要耗费多少兵力?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锁秦,届时,伏尸百万,流血漂橹,桓国损兵折将,却不得一地,有何可为?”
“这……”
“盟强退弱,不若以弱制强,此,桓王殿下心里明白,在下就不多言了。”
这时候,还有大臣要站出来,不过桓王已是抬手说道:“好了!诸位爱卿不必再说了,秦相言论,本王已经知晓,只是有一点,本王还需问问秦相。”
“殿下请讲。”
桓王道:“之前,四国攻秦,不知秦王作何想法?”
他这么问,无非是想要一个答复,刘玉之毫不停顿的说道:“众所周知,白泽会盟,乃晋王之谋,桓国,只是被巧言诱导,我王乃当今明主,又怎会将仇恨转移桓国。”
说着,他又道:“今在下前来,一为建议桓王殿下,二来,则是代表我国,与桓国订立友好关系。”
听到这话,桓王忍不住追问道:“哦?当真?”
“当然。”刘玉之直接点头。
这时候,又有大臣忍不住了,问道:“两国战和之事,足下在此言论,可能全权做主?”
刘玉之看向了他,声音平淡道:“我乃秦相,相印在此,足下又何须有此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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