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定接过话头,说:“你们没有看到浓雾,这不奇怪,因为对于你们来说这种浓雾是不存在的,也就是说作为局外人你们是看不到的,只有当时在车上的人才看得到。”
罗定的话引起了更多的不解声音。
“什么叫我们局外人看不到?”
“是啊,这是什么意思?”
……
不过,他们的争辩很快就停了下来,一起看向罗定,现在能解释清楚这件事情的也只有罗定了。
“事实上,我觉得这是一个幻觉。在那个地方存在着一个强烈的气场,当我们通过的时候,这个气场影响了我们的大脑,让我们产生了幻觉,这就是我们看到了浓雾的原因。”
在那个时候罗定的右手确实是感觉到了强大的气场的力量,但是这种话他是绝对不可能和这群人说的,这是他身上最大的秘密,但是这样一来,他的这个解释让人感觉到有一点神秘,自然会引起人们的怀疑。
“就算是真的有浓雾,那这个时候应该停下来么?可是你们为什么还继续加速?”又有人提出了疑问。
“是的,常理来说,我们是应该停下来,但是作为一名风水师,我知道停下来更危险!”罗定肯定地说。
“为什么?”[]都市极品风水师117
“因为这种气场对人的大脑的影响会让你想停下来,但当你停一来的时候,就会出现别的幻觉,这种幻觉会让你慢慢了陷入进去,有一点像是催眠一样,不过,这种气场却是能杀人的,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们只能往前冲,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在这种面对这种幻觉的时候非但不减速,反而进一步加速的原因了。因为我们知道,只能是往前冲,冲出这个气场的范围才会安全。”罗定的解释虽然听起来有一点怪异,但并非不能接受。
“按照你的说法,一般人面对这种气场的影响的时候会抵挡不住?”
对于神秘的现象,很多人不相信,但人们的心理就是这样,在很多时候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一条山路大家平时都在跑,如果真的像罗定所说的那样凶险,那岂不是不敢再跑了?
“是的,一般人确实是抵挡不住。不过,大家也不用太担心,像今天晚上我们碰到的这样强烈的情况应该不多见,你们经常在这一条山路跑,只要稍稍回想一下我们加速的那个路段是不是事故发生得比较多?当然,或许只是一些小的事故,这就说明除了今天晚上之外,平时这个气场对人的影响是存在的,只是不那么严重罢了。”
潘延年想了一下,最后点头说:“没错,确实是这样,这个地方确实是事故多发的地段之一,只是我们以前一直都以为这不过是路况不好罢了,现在听定哥你这样一说,倒是觉得有一点怪异。因为这地方我们经常跑,如果只是因为技术或者是路况才导致出事,这样的解释确实是有一点说不过去。不可能这么多人、这么多次都是技术有问题或者是路况都不好吧?”
罗定点了点头,说:“嗯,确实是这样。”
“如果真的定哥你所说的那样,这个地方之所以容易出事是因为特殊气场的影响,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不受它的影响?”
“正像我刚才所说的那样,这个地方的气场绝大多数的时候是不怎么强烈的——至于什么时候才会出现强烈的情况,我也不知道,大自然的神秘并不是我们所能一一知道的,大家小心一点就没有问题了。如果真想改变,那有两个办法。”
“定哥,你就爽快地说吧,哈!”围观的人群之中有人大声叫道。
罗定笑了,看来自己是得益于施昕然这个大姐头的地位,“定哥”这个称呼是要坐实了。
“正如我刚才所说的那样,我是一个风水师,所以我的办法是从风水的角度的出发的。第一个办法就是履行那个地段的风水格局,通过风水格局的改变就能影响那里的气场,所以就能避免再发生这种情况。第二个办法就是在车上悬挂法器。”
“法器?”
“是的,当我们在车上碰到这个气场正处于强烈的发动中,之所以能把对我们的影响降到最低,正是因为我们当时车的后视镜上悬挂着一件十八罗汉手串。好的法器本身拥有纯正的气场,十八罗法的气场正是避邪保平安,当时我们碰上让我们产生幻觉的气场的影响时,十八罗法手串上的纯正气场被激发出来,所以我们才能作出最正确的决定,也就是你们看到我们莫名其妙突然加速冲出气场的那一幅情境了。”
罗定的解释虽然说有一点神秘,但是却也说得过去,所有人对罗定所提到的法器就更加感兴趣了。
“定哥,按照你所说,我们的车上应该都悬挂一个法器喽。”
“不是自我推销,但是我觉得车上还是挂一个法器比较好。我想你们都看过很多车上都在后视镜那里悬挂一个领袖像或者是玉器,又或者是一串铜钱之类,为什么这么多人都这样做?这至少能说明一些问题吧?”
罗定的话再一次引起人们的注意,他们回想了一下,确实如罗定所说的那样他们在很多车上都看到过这类的东西,而这类东西则是罗定所说的法器,从这个说来法器离人们的生活并不遥远,只是人们往往并不知道这些东西就是法器或者是它们的作用是什么罢了。
“对了,定哥,我们还有一个问题想问。”潘延年看到这问题已经解释得差不多了,就把话题往下一个问题引起。
“你是说最后的那500米的事情吧?”罗定马上就猜到了潘延年想问什么,因为在整个飙车的过程之中最主要的疑点就在这两个地方上了。
“是的,没错,以刚刚说的那个加速异常相比较,我们觉得这个事件更加地怪异,安全没有办法理解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潘延年的脸上『露』出深深的『迷』『惑』之『色』,很显然这个问题才是折磨他的关键所在。
罗定想了一下,说:“这样吧,你还是先把那一段的视频放给大家看一下,然后我再来解释。”
“好的。”潘延年点了点头,点开了视频,开始播放起来。
此时早就已经是深夜,马头上的平台上除了山风吹过树梢时响起的呜呜声,就只有播放视频时发出的声音了,除此之外所有人都仰起脖子认真地看着视频。
罗定也在认真地看着视频,他暗暗想象如果自己不是当事人,看到这个视频的时候肯定也无法理解,因为这一切实在是太怪异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