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炸毛了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6(2 / 2)

他又炸毛了 轩家沐言 4768 字 2023-09-04

gu903();还别说,想起那次夜里吃过的酱菜,那股子酸辣清凉,进入了肠胃里依旧久久回荡,十分的开胃。

苏南沫笑眼弯弯:“好呀。”

饱腹之后,看着他从包里翻出毛绒手铐,她的心还是拧了下,忍住颓丧的心绪伸手由他拷住,手铐另一端则拷住了床头柱,她于是自发躺平。

恰逢二叔来敲门,他俯身啄吻几下,依依不舍,揉揉她的头:“你要乖,我马上就回来了。”

“好。”

一下午百无聊赖。

这里的气温比兰城要暖和,灿亮的日影照着床帐,密密麻麻的绣花,大朵大朵的牡丹簇拥成团,还有艳色的重瓣海棠花,泛着粼粼光亮,看得久了,直到双眼酸涩的睁不开,她阖上眼皮闭目养神。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已经过去两天,也没劝动阿年去见医生。

不知不觉一觉醒来,一睁眼对上雪白的侧影,苏南沫有片刻怔忪,以为在做梦。

眼前存着濛濛的雾,她眨了眨,努力地抿散些,同时“咔哒”,手腕被松开,落进他掌心里。

他垂着眼放好手铐,日影流转,镀着那下颚勾出优美的弧度,唇畔浅笑柔和,往下月白竖领长袍,衬得面前的男子又清致陌生。

这样的阿年,绝对是她印象中最漂亮的,风华绝代也不为过。

她看得有些痴。

许初年给她理好衣服,抬头正撞上她闪亮的大眼睛,忍不住一笑,轻轻的说:“起来吃点甜食,专门给宝宝做的。”温柔地将她抱起。

苏南沫恍恍惚惚,毫无抵抗力地伏在他胸前,他端起碗,用勺舀碗里甜热的红豆羹,吹至温热再喂给她,小姑娘脸皮粉润,似涂了一层薄细的胭脂,默默的小口小口地吃,眼珠子始终黏在他的着装上,勾画着衣衫间的绣纹,银白色丝线绘成细细兰叶,折出清辉笼上他的眉目。

这是在玩角色扮演吗?

不过……倒是挺符合这四合院的意境。

饭后,巴巴的瞧到他端碗离开,忽然小腹变得越来越烫,炽热的汹涌成一种怪异空虚,她不舒服地动了动,提不起劲来,含着难耐的喘息,像被热气蒸得灼伤了般,一阵阵发抖。

“宝宝……”

绵软的嗓音透着小心翼翼。

一双黑眸出现在视线里,她被泪水糊的看不清楚,燥火腾腾地骤烈起来,她昂起身子磨蹭双腿,擦过一股股湿黏,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脸色微变:“阿年……你……”

他不动,兀自笑开了,竖领上的半截纤颈,喉结轮廓清晰。

背对着繁复的绣花,他抬起手,修白分明的长指更是玉石雕琢,手背浮着几道浅浅青筋,每一处都耀眼的让她心旌神摇。

许初年弯下腰,捉住小手细细地亲,在发烫的肌肤留下晶莹水痕,咬住了指尖。

“想要我么?”

抵不过涌至的渴望,苏南沫瞪开了猩红的眼,恶狠狠拽住他翻身压在上面,纵然这样,朦胧视野中他还在笑着,眉梢弯的很深,好不满足,温柔地撩开她脸庞上的乱发,她满脑子只记得方才见过的,不耐烦地扯开他的衣领,烫滑的嘴唇熨上那处脖子以上的喉结。

——被锁段落替换番外——

霍沅最爱媳妇叫他:阿沅

霍沅也喜欢媳妇某些时候断断续续的唤他:老公……

但霍沅,最不喜欢她喊他:霍总

吵架的时候她冷冰冰的一口一声霍总,几乎次次都能被她戳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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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也是高洁

霍家人全是高洁,放心叭~

第四十九

晕黄的暗室。

一盏灯泡坠在房梁下,昏暗的光线罩着老式卧房。

霍沅轻轻进来,关上了门,喝得些微多了,被子里的人睡得浅,从他进来的那刻便被惊醒,待身上的被子掀开,露出她粉粉的脚,往里缩了缩。

霍沅伸手握住,顺势坐到床沿揽她坐入怀。

上挑的双眸盈盈,“老婆。”

酒气袭人,眼见妻子的鼻头皱了皱:“你喝醉了?”他笑了笑,软声细语,“你先看着我。”

当着她的面,霍沅先扯去领带,褪下外套,再慢条斯理地解衬衫扣子。

他有着不同年轻人的气魄,如同最良美的琼浆,氤氲的温醇而浓深,最为致命,额角的碎发垂落少许,空气灼热起来,同他一样发酵出扰人的绵腻感。

妻子如他所料红了脸,娇羞的不知该看哪,她一向传统,霍沅也不急,握着她的手摊开,将领带放上去,只说:“老婆,今天晚上,你可以随意惩罚我,我以前怎么对你,你都可以报复回来。”

“我们可不能输给年轻人。”

霍沅这么说,因为他了解自己的体力,一开始跟妻子开了荤,他是十足的霸道放纵,可结婚后,感到她常常疲累不堪,以及为她身体着想,才尽量的压抑自己。

夜半三更时,黑黢黢的余下游廊中的宫廷灯,穗子随风轻拂。

等天大亮,灯芯也燃尽了。

耳畔笑声不断,低低的带点傻气,怀中像团了一只大兔子,动的不停,苏南沫难受地皱眉,眯起睡眼循着动静往下看,就见他半个头搁在被褥外面,紧贴她肩膀,呼吸小小的,一脸餍足。

四处的酸痛滚压而来,有点愤懑,便咬牙提起力去挠他的痒,痒得人身子疯狂颤动,笑声更大了,从鼻息里溢出哼哼的叫,搂紧了又往怀里摁,“沫沫……”

她精疲力竭,喉咙火辣的喊不出,手软软塌下,“啪”地砸到了他。

许初年这才惊回神来忙握进掌心里揉,又听他笑道:“宝宝昨天好热情。”

到现在,他还觉得不可思议,苏南沫两颊回热,又冷下去,垂下沉重的眼皮,“阿年。”

“嗯?”

“我们,明天去心理诊所吧。”

握着她手的动作一顿。

她睁眼,觑见阿年脸上的血色褪了层,眼睫静止,心底叹了声气,侧过身搂住他脑袋,亲那香香的头发,指尖沿着颈骨温柔地往下捋,他身子蓦地一颤,从鼻子里溢出一声低呜,又往她怀里钻了钻。

她便疼宠地吻上他眉心,嗓音轻微:“阿年,你这么玩下去我真承受不住,这几天腰都要断了……我也知道你忍不了,所以就当做,妥协我一次?”

“不。”

果断的令本以为他会同意的苏南沫一愣,怀中的人撑起身,被褥滑过块块淤痕,在她额上亲吻。

许初年捧起那张脸,眉间萦绕上怨忿,轻轻的呢喃:“我不会让你去见那个医生的。”望着她惊呆的样子,怜爱地去贴了贴鼻头,身上的齿痕隐隐作痛,却生起如狂欣喜:“要更加爱我,沫沫。”

因为接近正午,他得早起为客人们做饭,回来后她刚好睡饱,于是给她穿衣洗漱,圈上层层围巾,抱着人经过游廊到了天井边。

苏南沫要自己走,他才放下来。

日头暖和,绿植掩映着霍沅的身影,正在那喝茶,阅读着资料。

两个人坐下去,既然阿年带她来见二叔,必定是有重要的事,也就不怕他吃醋,苏南沫拘谨的喊:“二叔。”

霍沅抬眸,将一旁的文件袋推来。

她顺意打开袋子,抽出一叠文件,当看清首页标题,脑中刹那呆滞有几秒钟的空白。

财产转让书?

牵不到她的手,许初年便捏着她衣摆摩挲,“我存的钱,除了在庆乡的店面之外,都已经转到了沫沫名下。”

“这些钱有部分是我赚来的,还有一部分是爷爷奶奶留下来的遗产,现在存在你的的户头里,至于老宅,那是祖宅,不能动。”

一道清峻的嗓音截断。

“不止如此,两位老人在遗嘱里明说了,阿年要继承祖宅的前提,首先要将姓改回来,其次要有子嗣。”

但一旦改回了姓,牵连许多证件要重新办理,比如阿年的店,这也是为什么先不急着当做财产一同转给她。

许初年却不喜欢孩子。

不想让任何人夺走沫沫的注意力,哪怕是亲生骨血。

捏着她衣摆攥做了一团,体内躁郁暗涌起来,弥漫阴寒。

对于小侄子时不时的暴躁,霍沅想起年少的自己,勾起嘴角,狭长的眸潋滟绮丽,放下手中的文件,语态慵懒,“我家夫人怕是要闷坏了,侄媳妇去陪陪她吧,就在我身后的房间。”

许初年霍然一动,刚要拒绝,见二叔笑道:“别急,我有话要和你说。”

见状,苏南沫看了看身边的人,他腰背绷直,手僵硬地放回大腿上,她系紧了文件袋,因为太贵重,反倒不好意思直接带走,犹豫了会,还是选择拿着走向霍沅所指的屋子。

房门被她从屋内阖起。

霍沅长话短说,“你父母的死因,你还没有告诉她?”

门阖上后便再无动静,许初年的目光执拗地粘黏在门上,听见这句话,瞳孔霎时微震,慢慢挪回来,二叔拎起烧热的茶水壶,往瓷杯里倒六分满,递到他面前,“我看得出来,你迟迟没有改姓,就因为你害怕你父母去世的原因会吓到她,从此让她对霍家产生恐惧和后怕。”

“但霍家的人本就是如此。”

话音未落,霍沅的眉眼已然舒展,静静的望着他,在那片世界里,彼此生长着一样的癫狂执迷,阴瘴丛生。

无数带血光的画面闪过,一瞬一瞬争相恐后地刺进脑浆,翻绞着,后脑一片寒麻,过去了那么久,应该淡了,却不容逃避的一一想起,许初年双眼渐红,腾地起身要走,霍沅继而说:“已经晚了。”

“阿年,或早或晚她都会知道真相,你藏的不累么?”

屋子里,苏南沫面对桌上五颜六色的精致点心,发自内心的惊叹:“哇……”

实在没见过如此漂亮的糕点,有一盘里摆着绿白相间的花形糕,糕面上花纹繁复,缀着小小的白花,坐在床沿的女子忙放下针线活,撩起布帘出来,也让她眼前一亮,血气丰润,清雅端方,朝她怯怯的笑了:“你好。”

“你好。”苏南沫对辈分名称不熟,试探的叫:“……二婶?”

林姝姝难得见到老公这边的亲戚,听得耳热,小声笑:“快请坐,尝尝我做的糕点。”见女孩坐了下来,她徐徐倒上热茶,温声:“这是我在家做的,听说这次可以见到大哥这边的亲人,所以多做了些。”

对于她的热情好客,苏南沫受宠若惊的笑,一直道谢。

“对了。”看着她话音刚落又折回里间,取床头屉上的一份布袋。

“阿沅让我交给你的,说是跟大哥有关。”

苏南沫明白她口中的大哥是指阿年父亲,伸手接过来,不免觉得这二叔神秘兮兮的,她默默抽出文件,纸质脆黄,一捏就响。

竟然是份尸检报告。

以为眼花了,她用力地看,上面清晰的写明了两位死者身份,并有相关部门的印章,目光胶附住姓名栏里“霍戚”两字,眼皮不由跳了下。

另外一位叫“崔瑶”,应该是阿年的母亲。

而且这份是复制本,尸检报告出来的时间为二十三年前,出自庆乡公安局。

不知怎的,一种古怪的冷意渗骨,心跳跟着逐渐紊乱失重。

林姝姝以为是无关紧要的文件,还盼她吃点心呢,但见她脸色猛然煞白,自己随着吓了一跳。

——

以下番外为被suo段落的覆盖

“哥哥。”

万籁俱寂的夜晚,捂在少年怀里肉乎乎的小包子扯了扯他的手,少年苏醒,对上她扑闪的大眼睛,轻声问:“嗯?”

迷蒙的一道鼻音,睡意正浓。

小包子幸灾乐祸,踢了下他的小腿,就说:“我喜欢哥哥。”

少年一怔,心里有掺蜜的暖流缓缓充盈,抵住她的头发,还是睁不开,索性垂下眼皮笑,鼻音浓厚着,温柔认真的应答:“我也喜欢你呀,沫沫。”

第二天晨光熹微,轻悄悄离开卧室关门,小初年顶着蓬蓬的发毛走进浴室刷牙,过不了两分钟,忽然一股脑撞进厨房,噼里啪啦,阿妈吓得锅险些没拿稳,就听这小家伙满嘴泡沫,惊叫:“沫沫说喜欢我!!!”

他小脸泛红,露出大又甜的笑容,在原地跺脚跑了一圈,喘着气向阿妈喊:“沫沫喜欢我!”

长大后——

某只已经软趴趴地躺倒在了地板上,他抬着眸,一副你不亲亲不抱抱我就不起来的架势。

苏南沫挑眉。

谁知他叹了一口气,看向天花板,声音低低的怨念:“我的宝宝不要我了,我好可怜……”他转了个身对着墙:“宝宝以前多可爱,总是躲在被子里悄悄的说喜欢我,怕我累,背不动我还要使劲地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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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两个番外是覆盖被suo的段落,原段落实在不好修改

第五十

门乍然大开!

急促的步声笔直闯进里间,来到桌前,然而苏南沫没有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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