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闯关世界里的粘人精是怎么回事?
某天众人惊讶的发现毫无存在感的学神同桌变了——
肤白貌美大长腿,声酥人帅很高冷,还不耐烦地让学神滚!
第34章反了
在这座城市中有钱人多的是,但是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年轻人突然因为拆迁而暴富实在让人好奇,在知道这个年轻人叫什么之后一切全都变得有趣起来。
岑老板被刚扶正不久的情人带了绿帽子的事还没过去,现在被他抛弃的亲儿子手里一下子有了足以助他翻身的大笔资金,不知道岑老板是不是会厚着脸皮将过去当做不存在想要占有这笔钱。
让人们更奇怪的是,岑家在破产之前所有资产都是经过审查的,要不是真的没钱,他们不可能住到那么破旧的小区,而岑白所拥有的那些钱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人们好奇的事情,柴峻自然也不例外,如果不说清楚钱的来路,很容易给人把白的说成黑的把柄,奇怪的是岑白为什么能这么平静?
“你之前的钱到底是怎么来的?你爸爸闻着味肯定要来找你的。”
岑白懒懒地坐在那里,嘴角挂着淡淡地笑容:“随他找,只有我看心情给人,可没人能光靠想从我这里拿走东西,不过你说的也对,和那种人掰扯太浪费精力,这样吧,我找个好点的借口。那些房子加起来不过千万,算在你头上怎么样?放心,我不会白让你担着,给你红包,想要多少?”
柴峻忍了这么些年也不是傻子,当即脑仁炸开,这人还真狠,把他拉下水岑白是躲干净了,但是柴春明那里可就要防着他了,平白无故的能拿出这么多钱,这中间藏着什么,柴春明一定会狠狠地挖。
岑白没给他时间,冷笑一声:“怎么怕了?”说着他伸长胳膊搭在柴峻的肩膀上,将人往下压,近乎于残忍一般,字字句句戳着柴峻的内心。
“人都自私,你叔叔尝到了只手遮天的甜头,你觉得他会容忍你?你那里只有点小钱,但是你觉得他会信吗?柴峻,不想当好人那就狠一点,在别人要你的命之前先给他一刀。年龄算什么?他们怎么没看在你不过是个天真孩子的份上放过你爸妈?天道轮回,你来我往。”
扒出柴峻心底深处最大的秘密还不够,岑白还拿刀子往下划,哪怕汩汩鲜血已经冒出来了,他一点松手的意思都没有。
“柴峻,你说你喜欢我,想我陪你玩?你扪心自问,你现在够格吗?我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更怕麻烦,你觉得你值得我跟着掺和你的那些破事?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要么把事做漂亮,要么给我滚远点,我对小孩子没兴趣。”
柴峻这辈子除了在听到父母逝去的消息时痛得难以呼吸,而这是第二次。
虽然他知道岑白对他并没有那个意思,但是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他只觉得狼狈和难堪,痛苦又怎么样?
他也相信喜欢一个人是没有什么为什么的,但是到现在他知道是有原因的。
曾经的岑白像是一颗被埋在土里的夜明珠,平凡无奇,任由人们践踏,但是当岑白将那层尘土拍开之后入眼的人是那么的耀眼,对于生活在黑暗中的他来说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光亮,越看越陷的深,如何能不喜欢?
可就是这样,到了此刻真正无可自拔的只有他,岑白像是一阵不受控制的风,来去自如。
他看过很多书,也有谈及感情的,当中有句话说的是人一旦认真就输了,所以他现在只是个失败者,面对岑白可恶的威胁,他竟有点心虚,毕竟此时的自己因为多方面的约束没有半点胜率,所以一直在隐忍,他会成功,但岑白不愿意等。
而现在他陷入某种诡异的境地,明知前面的繁华兴许是一处陷阱,可能一脚踩下去就会万劫不复,换做以前他是不可能答应的,但是现在,他不由自主地想要答应。
安静的空间里,柴峻两眼紧紧地盯着他,突然问道:“岑白,如果我做到了?你能给我什么?你是在敷衍我,将我当手中的玩物,还是一个你眼里的笑话?你知道,我希望你能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岑白笑起来,舌头抵着牙槽转了一圈,那是他在前世固有的表情,张狂傲慢与玩味,眼睛里泛着让人看不懂的光:“我没有谈过感情,很长一段时间觉得那玩意不过是个累赘,也没什么可在乎的人。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也许我可以学一学,至于能到什么份上,全看你。”
这一世岑白的处境虽然很憋屈,得到的温暖却不少,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这些最为寻常不过的亲情,爱情是他所渴望的,这样才是一个正常的人。
至于恨,他真的不需要,向来只有别人恨他,毕竟往往是他把别人的生死捏在手里。
一开始他对这本小说中发生的情节摸的不是很准,只要那些人不是闹腾的很欢快,他是不想费神去理会的。可架不住他们自己找死,所以对付人与他来说还真不是什么难事。
他想要安静,别人不愿意,那就只能站起来斗,斗着斗着竟然停不下来,既然如此那就继续下去吧。
岑老板那些人对他来说实在不足为惧,要真想让他们倒霉也不过就是动动指头的事,真正有趣的倒是别人的事情。
柴峻最后低笑一声:“那我……如你所愿。”
岑白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担心,你不会血本无归,我会在后面帮你,要钱只管开口。”
柴峻愣了愣,而后笑得肩膀抖动,是笑话吗?他曾经下定决心要把岑白护在自己的羽翼下,而现在居然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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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冲鸭
第35章开始
一如他们所想,岑老板在知道儿子手里藏有那么多钱之后又惊又怒又狂喜,想尽一切办法要接近乐雪母子俩好拿到这笔钱东山在起,完成他的野心。
而柴春明更加不安,之前以为岑白是个永远翻不了身的小废物,最好将柴峻也拉入恶臭泥潭中,只要柴峻乖乖的,他这个做叔叔的愿意心软一点放孩子一条生路。
钱、权、色无疑是万恶的源头,柴春明为了这些身怀罪恶,他最怕的是这个侄子有朝一日露出本来的面目想要置他与死地。
不管柴峻会不会有这个念头,他都不能掉以轻心,他这个侄子不是个蠢的,从大哥大嫂离世,这个孩子并不像别的孩子哭闹着要父母,懂事的让人心惊。
越想越发不安,连着几天都焦躁不安,但是这种话又没法和别人说,一个大人居然会害怕屁大的孩子,如果露出来,那不是正好说明他做贼心虚。这些年他虽然掌权柴氏集团,但在关键位置上的人一直为他所忌惮,他不是没想过换上自己的心腹,可之前自己当着所有人的面说除非返现可饶恕的错误,不然他不会动公司中每一个位置上的人,也正是因为这样,大哥的那些心腹才勉强接纳他。
这几年看似太平,可藏在下面的风起云涌只有他知道,稍有不慎他会陷入万劫不复。
他的焦躁终于惹得张琴看不下去:“一天到晚的晃来晃去干什么?你的小情儿不在你的魂都丢了?柴春明,我警告你,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你要是敢纵着万头那些不三不四上门来挑衅我,我有的是法子让她说不出话来,到时候你可别心疼。”
是的,自从柴春明掌管柴氏集团之后夫妻俩的感情就变了,她盯的紧,他却觉得厌烦,闹到最后相看两相厌,要是换做以前早吵的不可开交,但是现在他没这个心情。
“和柴峻玩在一起的那个小子,我看挺有心眼的,两个人要是凑在一起来个……”
张琴眼中满含鄙视,不屑地说:“什么时候你胆子也变得这么小了?难道你忘了,你害死你大哥大嫂时候的胆量去哪儿了?怕这么个小孩子,是不是在温柔乡里待的太久了,变成了懦夫?”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今天这样子到最后也只能是以吵架收尾,柴春明连早饭都没吃完就转身走了。
今天正好星期天,柴朗站在楼梯上看着妈妈在哭,走过来安慰:“妈,你放心,将来等我继承了公司,那些欺负过你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柴峻算什么?那就是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咽气的病秧子,我去看看他,上次和他打架,没一会儿就喘不上气来了,我去探探底。”
张琴不乐意:“你去看他干什么,让你爸管着就好,别沾那晦气。你爸不仁义,还想我顾着他的面子,想的美,外头那些小贱货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如岑白在小说中看到的一样,柴峻是生在污泥中的人,数年的仇恨让他的心已经慢慢变黑,岑白一点都不意外,前世他和形形色色的人打过交道,有在边缘地带发险财的人,也有洗掉过去的肮脏以精英人士混迹与上流的人,很多人都心知肚明,只是彼此站在安全的距离内,不会互相招惹。
岑白没有看到柴峻的行动,反倒迎来了岑老板的纠缠,每天准时准点地在学校外面堵他,或是威胁或是好言相劝,那副丑陋的嘴脸让人看得倒胃口。
岑白显然比谁都端得稳,只将岑老板当做不认识的人,无数的好话和咒骂从左耳进右耳出,甚至连岑老板那些动情的许诺都不能撼动他的执着半分。
温暖的春天,迎面而来的风让人觉得莫名的舒服,所以身边人的聒噪也不是那么让人难接受。
“所以呢?为什么要给你?把我的变成你的,然后等你死了,再让你的私生子来分我的?他凭什么?你又凭什么?别拿什么你是我老子这种烂调子来威胁我。法律上我是有为你养老送终的义务,你先把自己变成不能跑不能跳不能开口再说。我一定送你去最好的养老院,请最好的护工照顾你。想吞我的钱,不怕一口咽不下去噎死吗?别忘了,你十万块钱买断的夫妻情分和父子亲情。”
岑白眯起眼笑着说:“我能查到金敏的潇洒记录把她搞臭,对付你更容易,不相信我们可以试试,你背着我妈干的那些事情真以为能掩藏的干干净净?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柴峻在一边看得惊讶不已,他从岑白的脸上看不到一点感情,没有属于父子俩之间的不舍和愤恨,好像只是面对一个陌生人,更像是打发叫花子。
岑老板显然不信邪,他的那些事情早已经被抹去了,一个半大的小子为了钱已经要糊弄亲老子了,这还没老到要人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真到了那个时候只怕自己连命都没了。
“什么私生子,那是你弟弟,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和你妈离婚那是我们的事情,就算过去几十年你还是我儿子,没我能有你?孝顺我是天经地义,是你该做的,你就算拿着钱能做什么?钱生钱才是最要紧的,现在是几千万,我能让它变成上千亿,到时候还不是你们兄弟俩的吗?等爸老了,给你弟能过日子的钱就好了,剩下的还不全是你的?”
岑白摇了摇头:“狗改不了吃屎,有什么样的妈肯定有什么样的儿子,如果他要是聪明一点知道讨好我,或许我会考虑一下,要从我这里得好处,还想给我当祖宗,他配吗?我这里可不是垃圾收容所,成双成对的想来我这里蹭好处,想都不要想。”
今天乐雪做了他爱吃的菜,他没什么心思和他在这边抬杠,不耐烦地想要回去,刚走两步就被拉住胳膊,他好笑地斜眼看过去:“还死缠烂打?那别怪我不客气。”
“你什么意思?”
岑白抿嘴一笑:“你很快就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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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鸭
第36章追逐
岑白这边的麻烦并不难解决,他整天像个没事人一样,在学校顽强抵抗着困意到最后一秒,如果实在熬不住就只能选择熟睡,老高很努力地想要挽救他,奈何这孩子也不知道哪儿不对实在不开窍,让他实在无力。
有人说学生学不学是他们自己的事,和老师没什么关系,但是对于一个真正为学生着想的老师来说,他们在意的是怕他们因为一时的懈怠而后悔一辈子。就当前的社会实际来看,学历成为找工作的第一道门槛,不管你有多大的本事,没有学历连跳到那个岗位上的可能都没有。
他不歧视任何职业,但是作为他的学生,他希望他们的生活能够过得好一点,将来能出息些。
所以他愁,尤其是岑白最初的成绩是十分不错的,但是家庭变故让他完全丧失了对学习的兴趣,但是现在他也没什么办法,所以在知道岑白拥有千万资产之后先是一愣,而后心里松了一口气,也许学习不是唯一出路,有别的长处总是好的。
柴峻被岑白推入水火中后,这阵子平静的太过反常,就在他们猜测柴春明想什么的时候,柴朗的到来让一切变得明朗。
柴朗一直看不上柴峻,尤其在继承柴氏集团这件事上,不是他们的东西拥有的久了自然他们就是主子了,所以柴峻但凡有一点想要重新进入柴氏集团的念头,对他来说都是威胁。
他的爸爸因为有诸多顾虑而没法问出口的事情,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可避讳。
自从上次两兄弟打过架之后,柴朗对柴峻更加的厌恶,吊儿郎当地坐在沙发里,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听说你的朋友最近发了好大一笔财,本金是从你那里借的,我很好奇,你从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柴峻勾了勾唇:“和你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