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段时间以来,痛苦的当然不只有阮向笛一个人。陆景曜同样也痛苦,他不明白从来知意的男友突然发生了什么,铁了心要离开他,变得尖锐,变得不留情面,他迫切地想抓住眼前的人,却只是适得其反。
陆景曜说完后,怀里的人却安静了半晌,没有了声音。
不安在胸腔内扩大,陆景曜柔声问他:“怎么了,阮阮?”
阮向笛摇摇头,推着陆景曜的手失了力气,任自己软软地靠在陆景曜的怀里。他累了,他觉得心力交瘁。
“没什么。”阮向笛的左手攀上陆景曜的肩膀,他抬起头来看着陆景曜,右手轻轻碰了碰那红肿的脸。
陆景曜说:“我没事,不疼。”
阮向笛扯了一下嘴角,发出一声低笑,两手环住陆景曜的脖子,踮起脚,凑到陆景曜的耳边问:“要做吗,景曜?”
“我来找你,不仅仅是为了这个”陆景曜解释说。
阮向笛没搭理他,只问:“做吗?”
陆景曜的呼吸略粗重了些,眼眸深深地看着阮向笛,仍是道:“我来见你,是因为想你,并不是”
“那就是不做了?”阮向笛打断他的话。
陆景曜抿起唇。
阮向笛又笑了声,向后靠在墙上,开始脱衣服,他脱了上衣的外套,里面的单衣,露出稍显单薄的身体。线条分明的锁骨到窄瘦的腰身,看着便赏心悦目,白皙的皮肤让人很想在上面留下些记号。
阮向笛抱住陆景曜的腰,低头,把额头抵在陆景曜的肩上,轻轻吐着气说:“别在明显的位置留下痕
迹,拍戏的时候会被看到。”
看着爱人在自己面前脱了衣服,又说这样的话,再没点反应,就不是男人了。陆景曜搂住阮向笛,温热宽厚的大手在阮向笛的后背与腰际游离,阮向笛皮肤很滑,手感很好。
摸着摸着,那手便轻车熟路地解开了阮向笛的腰帯,裤链,向下一扯,青年的私密部位就暴露在了空气里。
阮向笛拉着陆景曜的手,放到自己腿间,偏头在陆景曜耳边低语:“景曜,你摸摸我”
陆景曜把膝盖顶进阮向笛腿间,手握住青年的腰一提,就把人悬空按在了墙上,阮向笛吓了一跳,连忙抱住陆景曜的脖子,抬腿环住陆景曜的腰。
“不要在这里,去床上。”阮向笛说。
陆景曜捏着阮向笛下巴迫使他抬头,阮向笛毫无躲闪地回视他,眼里有情动的神色。
“为什么突然这样?”陆景曜压低声音问。
阮向笛说:“你不想要么?”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是觉得疲惫,似乎想用这样的方式来暂时地麻痹自己。男人都是被下半身支配的,一旦欲望上头,就什么也顾不上了,他自己也一样。
如果激烈地做一场,时间过得差不多了,陆景曜也就该离开了,那么这毫无意义的争吵就会结束。
他只是不想再争吵了。
068没事
陆景曜幷不傻,他可不会觉得阮向笛是想男人想疯了,才跟主动要跟他做的。
因此陆景曜有些难过,低头看着阮向笛:“阮阮,咱们能不能好好的?”
阮向笛反问:“现在不好吗?”
陆景曜:“你知道我的意思。”
阮向笛皱了皱眉:“你要是不做,就放我下来,别磨磨唧唧的。”
陆景曜抿起唇角。
阮向笛不耐道:“到底做不做啊。”
话没说完,便有什么东西进去了,是陆景曜的手指。陆景曜对阮向笛的身体,比阮向笛自己还了解,稍稍旋转了几下,就找到了阮向笛的敏感点。
只一按,阮向笛就抖了一下,缩进了陆景曜的怀里。
“是你要做的,等会儿可别哭。”陆景曜哑声说。
阮向笛以极忍耐的语气说:“你别太久了,我后天还要拍戏的。”
陆景曜在阮向笛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而后低头啃阮向笛的脖子:“这可由不得你。”
阮向笛仰起头,意乱情迷之中竟还有理智:“别,印记”
陆景曜松开了嘴:“我知道了。”
事情就如阮向笛设想的那样,等到做完,天色都晚了,之前吵的内容也都忘了,吵不下去了。不过,意料之外的是陆景曜做得格外的久,他嗓子都叫哑了,男人也没停。
幸好酒店隔音好,其他人应该听不见。
阮向笛浑身软绵绵、汗津津地靠在陆景曜怀里,暗自心想。
“洗澡么?”陆景曜的嗓音带着情欲未散尽的沙哑。
阮向笛懒懒地抱住陆景曜的腰,含混道:“累,你抱我去。”
这样温驯的阮向笛,陆景曜已经很长时间没见过了,因此竟忍不住地笑了声,内心出奇地柔软。
“好。”
男人将他拦腰抱起来。
等洗完澡,阮向笛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竟然还一直没跟徐向晨说一声!徐向晨现在怕是要急死了。
想到这些,阮向笛连忙从地上堆着的裤子口袋里,摸出手机一看,果然有几十条消息,都是徐向晨一个人发都。
阮向笛给他回了几条安抚他。
“我没事,还活着,陆景曜没把我怎么样。”
徐向晨自从跟阮向笛通知以后,就没了阮向笛的消息,通过酒店里的其他人得知阮向笛已经跟陆景曜回房了,两个人脸色都不大好,其他就不知道了。
他不敢给阮向笛打电话,怕被陆景曜知道,于是消息一条接着一条。
看到阮向笛的回复,徐向晨都要热泪盈眶了:“哥,你再不回我,我都要跟轩哥联系前台,强行破门而入了!”
想到自己刚才在做的事情,阮向笛汗颜:“谢谢你没有破门而入,不然明天营销号就有得写了。”
徐向晨:“???刚才发生了什么?陆景曜打你了?”
真不巧,被他说中了。不过这个可不能外传,他也不想让徐向晨担心。
“没有,你想什么呢?陆景曜要是打我,我不得跟他拼命啊。”阮向笛说,“他就是有点吃醋,哄哄就好了。
上架感目
深鞠躬,首先代我们家阮阮,感谢从发文以来到现在,一直不离不弃的小天使们。
阮阮是个敏感且脆弱的人,这篇文最初的灵感,就是一个因抑郁症而自杀的孤独的天才演员,他从出现起就帯着悲剧色彩。随着我逐渐拨开云雾,看见他,我发现了他的脆弱和执拗,单纯而热烈,像是樱花,一旦开要开得灿烂,落也落得决绝。
阮阮对陆总的爱就是这样。
他爱陆总时爱得不管不顾,在经历过死亡后,决定放手时也放得干脆。
而陆总则是个风流多情的人,生来傲慢,从不觉得自己会为谁停留。他身处的环境,使得每一个以爱为名接近他的人,总是怀着不纯的目的,也让他模糊了真正的爱的界限。
他先是不自觉地被阮阮吸引,一步一步,落入陷阱之中。但是过日子靠的不是一时的心动,阮阮的纵容、体贴,在陆总看来都是理所应当,也让陆总觉得索然无味,觉得阮阮和他从前那些人没什么区别。
直到阮阮突然决定离开,陆总才惊觉阮阮始终还是跟别人不一样的。但如果仅仅是这样,两人互相拉扯,到最后未必会落得一个好结局。
而如果陆总也实打实地经受过失去的痛苦,他就会明白,阮阮于他而言意味着什么。失而复得的喜悦也会让陆总明白,他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对待阮阮。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因此也应当是两个人共同经营,对对方付出,也看得到对方的付出,并心存感激。
做错了事情的人,自然要为自己的错误负责,阮阮在这种互相拉扯之中渐渐失去了对陆总的信心,失去了对他们之间的爱情的耐心,他经年累积下来的抑郁症,等等这些,都需要陆总__来弥补。
好事多磨,幸福都不是能轻易得来的,我对阮阮有信心,也对陆总有信心。接下来这两人的你追我赶,你进我退,直到获得互相的尊重和谅解,希望你们这些从一开始与阮阮和陆总遇见的人,继续看着他们走下去。
虽然知道上架后,会有不少人离开,但如果阮阮独自哭泣时的眼泪曾触动你们记忆里的某一个夜晚,那我写这篇文就是有意义的。
当然,作者也是要恰饭的,咱们情怀有,情怀不能吃,饭还是要吃的呀!本文从63章开始倒V,看过的不要重复购买。文文很便宜的呀,千字五分钱,约等于不要钱!感谢各位小天使的订阅和打赏!作者君会撒娇会卖萌会嘤嘤嘤,还勤奋,我这么可爱快来包养我呀!
069陆景曜的叔叔(一更)
徐向晨显然不信,狐疑道:“真的?那渣男真那么好说话?”
阮向笛笑了笑:“不然呢,我就是跟别人一起吃了个饭,又不是开房了,还想怎么办?”
“在和谁说话呢?”陆景曜起身过来,顺手搂住阮向笛的腰身,把他往怀里帯,手在阮向笛腰上摸了几
阮向笛本能地推了他一下:“别闹。”
徐向晨立刻就听出陆景曜的声音,噤声了一两秒,小声问:“陆总在你旁边啊?”
阮向笛:“嗯。”
陆景曜:“你助理?”
阮向笛点头,解释道:“他就是问问我在哪儿,没别的事。”
陆景曜没太在意,反正不是司玉琢就行,除了司玉琢,阮向笛在圈内也没几个朋友。手又开始不老实地在阮向笛身上摸了。
阮向笛拧着眉头,把手机拿开了一些,凑到陆景曜耳边软声说:“刚刚都两次了,我累了,下次再来行不
行?
陆景曜沉默了一会儿,翻身把阮向笛压在身下,低头看着他,手抚着阮向笛的侧脸,问:“那下次什么时候?我什么时候能再来探班?”
这个阮向笛也不知道啊,毕竟哪天拍什么戏份,不是他决定的,是导演决定的。
看阮向笛为难,陆景曜也就没有非逼迫他给出一个时间,侧身在阮向笛身旁躺下,摸了摸阮向笛的头发。阮向笛趁机先和徐向晨说了句拜拜,挂了电话,才转头来看着陆景曜,耐着性子说:“等我有空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叫你过来好不好?”
见陆景曜面色不虞,阮向笛连忙又补了一句:“要是你过来的时候我没空,你岂不是只能在旁边看着我拍戏了?你工作也挺忙的,这样太浪费时间了。”
陆景曜想了想说:“那你别跟司玉琢走太近。”
一句话,又让阮向笛心里头火气直往上冒,他心里觉得这人是不是有病?又不是是个男的就对他有兴趣。
阮向笛正想说话,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他,阮向笛还以为是自己的手机,翻出来一看,不是。原来是陆景曜的手机响了。
陆景曜看到来电显示时,对阮向笛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才接起电话:“喂,叔叔。”
陆景曜的叔叔,阮向笛是见过的。以前陆景曜曾帯阮向笛去过他的公司,也就是在那儿见过他。
陆景曜的父亲和叔叔在八九十年代下海做生意,赶上了最好的时候。集团主要经营房地产开发,经过二十几年的发展,至今市值已有数十亿。
陆景曜的父亲陆华仁生前,是集团最大的股东,其次是他叔叔陆华民。
陆景曜上学早,还跳过级,20岁从本科金融管理专业毕业后,就进入公司,开始接手公司的业务。直到他27岁时,也就是两年前,父亲陆华仁因心脏病去世后,陆景曜正式接手了大部分父亲的股份。
要说现在还有谁还能管着陆景曜,也就是他叔叔陆华民了。
因为他母亲林瑶自陆华仁去世后,就吃斋念佛,不问世事了。
但陆华民平时不是节假日,陆华仁祭日,也很少联系陆景曜。突然打电话过来,陆景曜不敢怠慢。
070捡到一只猫(二更)
阮向笛不知道叔叔跟陆景曜说了什么,他也不关心。因为真的累了,就躺在旁边闭着眼休息。
等陆景曜挂断电话时,阮向笛发现他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叔叔说,我妈最近身体不好,让我回去看看。”陆景曜揽着阮向笛的肩,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是该回去看看。”阮向笛说。
陆景曜却搂紧了他:“让我再抱一会儿,叔叔把机票都给我订好了,我晚上走。”
阮向笛摸了摸他的脸:“那这个让人看见了不要紧吗?”
一摸还有点疼,陆景曜捉住阮向笛的手亲了一口:“你下手还挺狠,你脸上还疼吗?”
阮向笛抬头,坐起身:“我拿冰给你敷一下吧。”他一点也不想让人知道他跟陆景曜“打架了”,互扇了对方一巴掌。
陆景曜笑着答应了。晚上,把陆景曜送走之后,阮向笛对着镜子照了一下,觉得脸上的痕迹仔细看还是看得出来,就没打算再出门见人。
没想到徐向晨却带着司玉琢来敲他的门。
“哥,开门,我们给你帯好东西来了!”徐向晨用力拍着门,“快,开门开门!”
阮向笛很是为难,只好把口罩戴上,打开门,看到门外有三个人,徐向晨与贺立轩,以及司玉琢。
“你们来干什么,这么晚了还不休息?”阮向笛问。
徐向晨怀里抱着一个盒子,说:“这才九点多,晚什么晚,你不是经常十一二点睡吗?”
贺立轩一边往里走一边说:“向笛,你怎么在房里还帯着口罩,又没外人。”
阮向笛说:‘‘有点感冒,怕传染给你们。”
司玉琢关切道:“感冒了?我看你中午还好好的啊。”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