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倒追我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7(2 / 2)

146好人卡

“玉哥。”

“来了?坐。”司玉琢为阮向笛拉开椅子,在他坐下后再坐下,“感觉好像很多天没见你了似的,你是不是瘦了?”

阮向笛笑了笑:“是有几天了,我最近都比较忙,体重是减轻了一点。”

司玉琢:“这不行,还是要多注意休息,多吃点饭,你平时都吃太少了。我今天点了很多你喜欢吃的,等会儿放松点多吃一些,别总惦记着控制体重,你已经够瘦了。”

阮向笛笑着点点头。

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提那件事,以免双方尴尬,让这顿饭都吃不下去了。

可毕竟该说的还是要说,阮向笛并不想把这件事一拖再拖,那只会给他带来愈来愈多的压力。

饭吃得差不多时,阮向笛开口了:“玉哥,你让我考虑的事情,我考虑清楚了。”

司玉琢正在吃饭后甜点,勺子里的甜点入口即化,甜而不腻,有奶油的丝滑,也有水果的清香。可与甜点对应的,却是心里的微酸和苦涩。

司玉琢的手顿了一下,若无其事地拿了张餐巾纸擦了擦嘴,笑着说:“你说,我听着。”

阮向笛手里紧紧握着筷子,低头看着碗里的一颗米粒。

“虽然认识玉哥才几个月的时间,但我确实很喜欢和玉哥在一起时的感觉,你温柔体贴,很会照顾人的心情,尤其是像我这种非常敏感的人,”阮向笛自嘲地笑了一下,“玉哥很好,好到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对。”

司玉琢擦了擦手:“这是在给我发好人卡了么?”

阮向笛有些尴尬,脸色微微涨红:“不是我是想说,玉哥真的很好,我很喜欢你。”

司玉琢:“可是?”

“可是我可能很难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开始一段新的恋情。玉哥知道我跟陆景曜的事情,”说

到这个名字时,阮向笛停顿了一下,那三个字说得又轻又快,含糊迅速地帯过了,好像说出这个名字也格外艰难,“虽然我已经不喜欢他了,但是毕竟相处了那么久。”

司玉琢晃着杯子里的红酒,插嘴道:“那你是打算,一直沉浸在和他的恋情之中,继续跟他藕断丝连,不再继续往前看,也不肯看看别人了吗?”

阮向笛一下子被司玉琢问住了。说实在的,他没想过以后会怎么样,没想过跟陆景曜分手以后,是不是要再找一个人共渡一生。也没想过他要怎么样慢慢淡化陆景曜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似乎他潜意识里也觉得淡忘是不可能的。

司玉琢忽然站起身,他和阮向笛面对面坐在一张圆桌的两面,圆桌不大,他一倾身,就能离阮向笛很近,近到能看清阮向笛一根根的睫毛,在飞快地颤动着。

无害,敏感,脆弱,美丽,柔软,像只兔子。这是阮向笛到现在为止,留给司玉琢的印象。

兴许这是两人最后一次,以这样的身份见面了。因此司玉琢遵从自己的内心,抬起一只手捏住了阮向笛的下巴,而后他低下头。

147我送你回家

在阮向笛开车出门来与司玉琢“约会”时,就有一辆车远远地跟在阮向笛后面,直到跟着他到了同一家餐厅。

陆景曜看着两人相谈甚欢,一起吃饭,司玉琢很喜欢做一些类似摸阮向笛的头发、给他夹菜之类的亲昵的小动作,阮向笛并没有抗拒,接受得很自然。

陆景曜忍不住想,阮阮和这个司玉琢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呢?上回在《崖山》剧组,他看见他们拥抱了,而且经常长时间两人一起待在酒店里。两个成年男人,会只做到拥抱亲吻这一步吗?

陆景曜可不信。

陆景曜嫉妒得发狂。一想到阮向笛也和别的男人做过,陆景曜就抑制不住地想去把司玉琢这人给收拾掉。

餐厅里的两个人似乎在说什么,由于角度问题,陆景曜看不清阮向笛的表情,只看到司玉琢脸上的笑容淡淡的。

然而下一幕,司玉琢突然起身,低头吻向阮向笛。

陆景曜瞳孔猛缩,然后偏开了头,没有继续看,只是手里的汽车钥匙都快被他掰断了

那明明是他的人,是他的阮阮,怎么能被别人亲吻呢?

陆景曜深呼吸了好几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钥匙没掰断,但是手指都被钥匙给勒青了。他分毫不觉得痛,手指再痛,又怎么能比得上心里的疼痛呢?

正在陆景曜怔怔出神之间,他突然听到街边一阵暄晔。

“笛子!笛子!!”

“是笛子!!!”

陆景曜心里一惊,立刻从车窗探出头去看。只见阮向笛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餐厅里跑出来了,由于跑得匆忙,没太注意隐藏自己的身形,于是很快被人认出来,立刻有一大群粉丝闻声而来,将阮向笛团团围住。

阮向笛看起来情况不太好,眼角有些发红,眼神慌乱。有几个大胆的女粉丝甚至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好几个手机怼到了阮向笛的面前。

司玉琢刚从餐厅里追出来,表情有些懊恼。

陆景曜来不及想发生了什么,本能已经让他从车里冲出去,一把拉住阮向笛的手腕。

看到陆景曜,阮向笛吓了一跳,反射性地想甩开陆景曜的手。

“别动。”陆景曜低声说,握紧了阮向笛的手腕,直接把人帯到车边,眼疾手快地塞进汽车里。他跟着钻进来,随后迅速启动发动机,很快消失在了车水马龙的街道上。

直到汽车开出去十多分钟,两人渐渐从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中回过神来,才意识到眼下这左右为难的局面。

汽车内的气氛几乎要凝固了。

陆景曜从后视镜里看着阮向笛,阮向笛一直低垂着眼眸,手指攥在一起,看起来有些不安。

陆景曜很想给他一些安慰,又不太敢上手,怕阮向笛一生气就跳车了。

“你要回家吗?我送你。”陆景曜挑了个比较安全的话题。

阮向笛:“我有车。”

陆景曜:“可刚才那个地方,你现在回去,是不是不太安全?”

阮向笛抿起唇,沉默了一会儿:“送我回家吧。”

这时候下车,他怕又在街上被人围观。

148与我无关

虽然阮向笛只是迫于无奈,陆景曜却因为这一句话而感到格外的高兴,答道:“好。”

其实陆景曜很紧张,他怕阮向笛问他为什么在这儿,怕阮向笛反感他跟着,因此一直在忐忑地等待着阮向笛的责备。可一路上阮向笛都没有说话。

陆景曜通过后视镜观察着阮向笛,猜测着刚才阮向笛和司玉琢发生了什么,明明几分钟前还相谈甚欢,为什么突然之间阮向笛就跑了出来。司玉琢做了什么让阮向笛那么生气?

不过,陆景曜没有问出口,他知道就算他问,阮向笛也不会告诉他。

因此,在把阮向笛送到门口时,陆景曜就缓缓停下了车,打开车门:“你的车,我让人给你开回来吧?”

阮向笛低头解开安全帯道:“不用,我自己叫人就行。”

说完从车上下去,似乎一句话也不想和陆景曜多说。

“阮阮!”陆景曜从车窗探出头,叫住他。

阮向笛停住了脚步,并没有回头。

陆景曜却半晌没有开口,阮向笛不耐烦地回头看了他一眼:“没事我就走了。”

陆景曜动了动唇,低声说:“我只是担心你,刚才司玉琢做了什么吗?你看起来很不高兴。”

阮向笛漠然道:“这是我们的事情。”

“是,我知道,”陆景曜低下头,“我只是怕他欺负你。”

阮向笛瞥了他一眼,眼神有些轻蔑,转头就要走。

“等等!”陆景曜又叫了一声。

阮向笛:“又怎么了?”

陆景曜抓紧时间解释说:“我和童采薇没什么,她只是帮我演场戏,我跟她只是合作关系,顶多算得上是朋友,并没有任何”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阮向笛反问。

陆景曜:“我”

阮向笛斩钉截铁地说:“你就算明天就跟她领证,也跟我没有关系,不用通知我。”

说完就真的头也不回地走了。

陆景曜望着阮向笛的背影,阮向笛走得毫无留恋,决绝得没有一丝拖泥帯水。他看他的眼神除了厌恶就是不屑,说话的语气除了冷嘲热讽就是面无表情。

陆景曜叹了口气,在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心想:活该。

阮向笛回到自己家楼上时,向下看了一眼,发现陆景曜的车还停在外面,没有离开。阮向笛也没有搭理他,给自己的司机打了个电话,让他去餐厅那儿把车开回来,就躺在沙发上休息去了。

刚才司玉琢突然吻他,出乎他的意料,他并没有做好这方面的心理准备,因此吓了一跳,没能及时躲开。等他想起要躲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因此司玉琢还是吻到了他的唇角。

等阮向笛想推时,司玉琢又用强,按住了他的手,真正地吻到了他的嘴唇上。

当时阮向笛都惊呆了,这样强硬的司玉琢和他印象中的截然不同。慌乱之下,阮向笛本能地咬了司玉琢一口,在司玉琢吃痛松开时,他才趁机跑了出来。

却也因为慌乱,没有做好防护,眼镜口罩什么的都没带,因此一出门就被粉丝发现了。

149暴露了

想到这里,阮向笛有些头疼。他抬手擦了擦嘴唇,觉得很是怪异。原来和别人亲吻是这样的。

除了陆景曜,阮向笛只和黎雁亲过一次,那是在拍《1936》的时候,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后面的吻戏也都因为司玉琢的关系砍掉了。

这么看来,原来司玉琢那么早就喜欢他了?

再然后,就是司玉琢了。

可那样推开司玉琢,也会让他很难堪,很伤心吧?阮向笛心想,其实还是不应该推开的,或许司玉琢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最后亲他一下而已

阮向笛捂着脸,陆景曜不可能刚好在那里碰到自己,肯定是听说自己要和司玉琢“约会”,一路跟着他过去,一直等在那里的,那他肯定也看见自己推司玉琢了。

暴露了。

阮向笛抓了抓头发,如果陆景曜知道他和司玉琢并不是恋人关系,会不会再像之前一样缠着他?不过

陆景曜即使知道,也还是缠着他的。

怎么会搞成这样?

于是这晚阮向笛又失眠了。

由于褪黑素带来的副作用,阮向笛并没有接着服用,只是躺在床上硬熬。有过失眠经历的人都知道,长时间躺在床上,望着漆黑的房间,一直想睡着却始终睡不着,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尤其是,阮向笛最近给自己安排了很多工作。

他不敢不工作,不敢停下来,一旦停下来,大脑就会被各种各样的负面情绪所占据,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阮向笛躺到了凌晨三点多才睡着,第二天继续工作。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天之后,阮向笛有点熬不住了,于是再次联系唐雨秋,希望她能给自己开一些安眠药。为此,阮向笛尽量努力在唐雨秋面前表现得积极乐观,以打消她对自己可能会自杀的担忧。

但是唐雨秋反而看起来更加担忧了。

不过,好消息是,唐雨秋见阮向笛确实睡眠状态很糟糕,还是给阮向笛少量地开了一点药。

拿到安眠药之后,阮向笛就乘飞机去外省拍戏去了,他新接了一部电影,就是那部导致他从马上摔下来,致使腰部受伤的电影,名字叫做《大明第一镖局》。因为腰部受伤,阮向笛躺在病床上爬都爬不起来,这部电影不得不临时换人来演。

电影的背景在明朝中期,围绕一个镖局,讲述了一个宫内重宝被盗的悬疑武侠故事,电影里有不少的武打戏和骑马的场面。

电影是实景拍摄,马都是真马,为此,阮向笛特意练了很久怎么骑马。

开拍后,贺立轩和徐向晨都跟着阮向笛去了外省的剧组里。

电影拍摄的过程非常辛苦,经常从早上八点拍到晚上十二点,甚至凌晨两点。高强度的武打戏使得阮向笛浑身疲惫,每天进入酒店一沾床就睡,根本没空想别的事情,无论是陆景曜还是司玉琢,都通通被他扔到了一边。

电影拍摄第一个月,阮向笛前世大概是在清明节前后,因为马突然变得很焦躁,才从马上摔下来的。这一回,阮向笛提高了警惕,让贺立轩找人把剧组里的马都提前检查过,最后拍戏时并没有再遇到同样的情况,他也没有再受伤。

150曹曼住院

然而,在清明节之后的一天,徐向晨却突然告诉阮向笛,曹曼住院了。

“不过已经脱离危险了。”徐向晨说,“听说是高血压。”

阮向笛记得在前世,曹曼这个时候并没有因为高血压住院,为什么会跟前世不一样?

阮向笛觉得有些不对劲,问道:“你是从哪里知道的?为什么我妈没打给我,却打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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