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不……”随着陆景曜手里的动作,阮向笛不仅声音,连身体都抖了起来,腿屈起,身子弓起,脸上泛起潮红。
“……不要你。”阮向笛带着哭腔说。
陆景曜从后面吻着阮向笛的后颈、颈侧、耳背,又含住他的耳垂,细细地舔吻,并不理阮向笛那虚弱无力的拒绝。
“不要我,要谁?司玉琢?还是谭双儿?”
阮向笛右手攥住了枕巾,抓得手指发白,呼吸愈渐粗重,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却也答不出话来。
然而陆景曜坏心眼得很,在临门一脚,竟然停了下来。
阮向笛大口喘着气,抓着陆景曜手腕的手,推也不是,按也不是,一时眼眶都红了,难耐地并拢双腿。
陆景曜轻轻在他耳后吹气,说:“你说不要的,现在还要么?”
阮向笛耳朵都麻了,明明差一点就要高/潮,陆景曜却不动了,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他。
阮向笛用哭腔说:“你放开我。”
陆景曜:“真的吗?”
陆景曜的指腹在顶端摩擦了一下。
阮向笛一抖,终于缴械投降,主动向身后的人怀里贴去,将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按,轻轻“嗯”了一声。
“如你所愿。”陆景曜咬着阮向笛的耳垂说。
由于太久没发泄,陆景曜技术又好,又了解阮向笛的身体,因此阮向笛没坚持多久就被弄了出来。他身体痉挛着,将东西全部弄在了陆景曜手上。
阮向笛缓了缓,等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后,立刻翻脸无情,推开陆景曜的手狼狈地坐起来,就要走。
“阮阮!”陆景曜拉住他。
阮向笛黑着脸甩开他:“别碰我!”
陆景曜苦笑:“你这翻脸速度也太快了吧。”
刚爽完,下一秒就不认人了。
“那是你强迫的……”阮向笛不太有底气地为自己开脱,“又不是我主动要你帮忙的!”
陆景曜轻轻笑了笑:“也不知道是谁刚才差点哭出来求我。”
235都是太年轻的锅
阮向笛脸上的红晕尚没有退下,闻言脸上有些挂不住,毕竟刚才他确实有说要,也确实爽到了。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
阮向笛想到这儿,就理直气壮地转回来,看着陆景曜道:“既然如此,我也可以帮你弄出来。”
“互帮互助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陆景曜眼眸深深,看着阮向笛依旧绯红的眼角,抬起自己被弄脏的手,伸出舌头舔了舔,低声道:“你帮我?那可不是用手能满足的。”
阮向笛的脸腾地烧红了,一把推开陆景曜,下床去浴室洗澡换衣服了。
“有病!”阮向笛小声骂道,“干嘛做这么恶心的事!”
陆景曜在他身后道:“你的我不觉得恶心。”
阮向笛已经重重地摔上了浴室的门。
门外,陆景曜无奈地笑了笑,低头看了看自己还硬着的某物,头有点疼。不发泄一次,估计一时半会儿下不去,只好自己解决一下了。
浴室内,阮向笛冲着凉水澡,企图冷静下来。明明已经是九月,却冲着凉水,但阮向笛的身体却格外的热,不仅身体热,脸上还发烫。阮向笛揉了一把脸,把花洒对着脸冲了冲……
阮向笛脑子里回想着刚才陆景曜那个动作。
粉红的舌头舔过手指上的白色污迹,乌沉沉的眼眸里跳动着情/欲的火焰。太危险了,总觉得再不逃今天就要遭殃。
啊啊啊!阮向笛抓了抓头发,那是什么动作啊,太色/气了吧!
明明已经发泄过一次的身体却像不够似的,阮向笛只好狂冲凉水澡,才慢慢平静下躁动的身体。都怪他太年轻。
洗完澡,阮向笛才想起自己又没拿衣服。刚才他的东西也溅了一些在裤子上,没法穿了。现在总不能裸奔出去。
经过刚才的事,阮向笛比昨晚还尴尬,尤其是当他想到陆景曜的母亲就在隔壁睡着!
“衣服放在门口了,阮阮,你自己拿吧。”这回没让阮向笛等,陆景曜就主动把衣服送了过来,贴心地提醒了他一声。
阮向笛偷偷把门拉开一条缝,火速换上衣服。衣服也是以前陆景曜买给他的,所以阮向笛走的时候没带,现在竟然又穿了起来。
出来后,陆景曜也已经洗过澡,正在对着镜子刮胡子。阮向笛在他身后偷偷看了一眼,陆景曜刚才明明也硬得吓人,现在这是软下去了,还是自己解决了……?
他是不是太翻脸无情了一点?
呸呸呸,阮向笛打住自己的想法,刚才陆景曜的意思可是想上他,那是绝对不行的!用手还勉强可以接受……毕竟陆景曜也帮他用手弄了一次。
“想什么呢?”陆景曜不知道什么时候刮完了胡子,看着发呆的阮向笛问。
阮向笛猛然醒神,想到自己在想的东西,立刻闹了个大红脸:“没、没什么……”
陆景曜也没追问,笑了笑道:“洗漱完了,我们就下楼去吃早餐吧,你饿了吧?”
阮向笛局促地低下头,眼睛在陆景曜裤子中间偷瞄了一眼。
陆景曜只当没看见,径直下了楼。阮向笛连忙跟上。
236阮向笛傲娇脸:少自作多情了!
林瑶已经等在下面了,看见两人一起从楼上下来,阮向笛神情鬼鬼祟祟的,像做了什么亏心事,她也没说什么。让保姆把早饭摆上桌,道:“一起来吃饭吧,别愣着了。”
阮向笛刚走到椅子旁边,陆景曜就主动帮他拉开了椅子。
阮向笛看着林瑶,有些尴尬,没敢坐。陆景曜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去:“吃饭。”
阮向笛这才坐下。
林瑶翻了个白眼,收回视线,看着碗里的煎蛋,心道:不生气,不生气……生气会长皱纹的。
罪魁祸首陆景曜却像个没事儿人,拉了把椅子在阮向笛旁边坐下。
吃完早饭,林瑶就提出要走。陆景曜像模像样地挽留了一下,林瑶坚持要走,陆景曜就安排了车送她。林瑶走之前,还回头瞪了阮向笛一眼。
阮向笛别提多无辜了。
“伯母是不是被我气走了?”阮向笛望着林瑶离开的方向,忧心忡忡地问,“这样对长辈是不是不太好?”
陆景曜揽着阮向笛的肩往回走:“她是被我气走的,不是你。”
“啊?”阮向笛懵了一下,低声说,“你何必因为我,跟你家人闹僵?家人永远是家人,我却是会走的。”
陆景曜无所谓道:“你走了,我就再接你回来。”
阮向笛哑口无言。
陆景曜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走,住多久?”
“……”阮向笛:“你伤怎么样了?”
陆景曜:“不太要紧了,再休养一阵子,应该就能复原了。”
阮向笛:“那就好。”
陆景曜看着阮向笛的侧脸,突发奇想地问:“如果我那天被砸死了,你会怎么办?”
阮向笛的眼睛瞬间睁大,看向陆景曜,但下一刻又转过脸:“……说什么呢,不吉利。”
陆景曜掰过他的脸:“我是说如果,如果我死了,你会怎么样?你还会恨我么?你会原谅我么?”
阮向笛轻哼了一声,推开陆景曜的手,坐在沙发上,抱着胳膊道:“你人都死了,我恨谁去?你人都没了,我原谅不原谅,对你还有什么意义?”
陆景曜笑了笑:“你那天为我哭了。”
阮向笛:“我那是吓的。”
陆景曜:“被我吓到了么?”
阮向笛:“你少自作多情了!”
陆景曜又笑:“就当我自作多情吧。”
阮向笛又哼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小声道:“我后天就走,有个制片人想跟我谈一个片子。”
“后天?!”陆景曜脱口而出。
阮向笛点头。
陆景曜随口问:“什么片子?”
阮向笛:“一个同性恋题材的电影,老师和学生的禁忌之恋。制片人和导演想问问我对这两个角色的理解。”
陆景曜:“要一起吃饭?”
阮向笛点头:“他们的想法是做一部又叫好,又叫做的影片,是冲着拿奖去的,所以在选角上比较用心。希望能选到最适合的演员。”
“这位制片人和导演都是圈内很著名的前辈,我也没想到他们会看上我来演这部戏,毕竟我跟这两个角色的形象都差得挺远的。”
237谈戏
老师和学生的同性禁忌之恋?陆景曜回想了一下他看过的阮向笛的电影,问:“你前世没拍过这部电影吧?”
“没有。”阮向笛说,“或许是因为这一世的一些事情发生了变化,才让我入了他们的眼。”
“如果我能拿下男主,那基本上三大电影节的一个影帝就能预订了!我在电影圈的地位也会大幅度提高。”阮向笛有些兴奋。
陆景曜:“那制片人叫什么,导演呢?”
阮向笛道:“制片人叫霍洋,导演叫徐有昌。”
“这制片人有点耳熟,”陆景曜说,“好像在哪里听过。”
陆景曜的朋友圈大得出奇,认识很多人,阮向笛也懒得问,反正戏是要谈的。
谈戏的这天,阮向笛是一个人去的,包间的时候,包间内除了他,还有制片人霍洋,以及导演徐有昌三个人。徐有昌年过五旬,是个经验丰富的导演,很会调教人,经他的手教出来的演员,都能爆发出超出一般水准的表演。
而霍洋则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低调的休闲服,原本他的长相比较凌厉,一笑起来,却像冰山被春水所融化。
“来,小阮哪,坐。”导演拍戏时是出了名的严厉,私下里却很随和。
阮向笛笑着坐在徐导旁边,霍洋则坐在他对面。三人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试镜时,阮向笛就见过他们。
导演一看到阮向笛,就不停地打量着他,时而皱眉,时而喜笑颜开。阮向笛被他看得莫名其妙,问道:“徐导,您在想什么?”
徐有昌放下筷子问:“我觉得你的形象可塑性很强,演戏有灵气,不知道你比较中意哪个角色?能说说你对这两个角色的理解吗?”
来了!阮向笛不动声色地想,现在就是答题环节。
这时霍洋也看着阮向笛,等他的回答。
阮向笛斟酌了一下用词,这几天他做了很多功课,不是白做的。
“我个人是比较中意学生这个角色。”
徐有昌:“怎么说?”
阮向笛笑道:“学生这个人很复杂,我想挑战一下。”
“学生和老师原本隔着鸿沟,其实先动心的是老师。老师这个人,从小在条条框框长大,从没想过自己会
是一个同性恋,但多年与女人交往的生涯让他确认,他就是一个同性恋。”
“所以在察觉到自己对学生的感情后,他觉得很罪恶,不敢面对自己,也不敢面对学生,选择看逃避和自我欺骗。”
“但是学生不。”阮向笛说,“他年轻,无畏,想要什么就去做,不惧世俗和流言,所以先表白的是他。”
“在这两个人的感情之中,主动是一直是学生,付出的是学生。不过也正是因为他年轻,年轻人往往弄不清楚自己的感情,所以在步入社会时,他见到了更光怪陆离的世界,突然开始质疑自己对老师的感情。也质疑自己,能不能给老师想要的安全感。”
“这时候他开始退缩……”
阮向笛侃侃而谈,说着故事里的人物,但说着说着,他就觉得好像是在说他自己,说他和陆景曜。
238被用药
阮向笛谈得投入,没注意到制片人霍洋看他的眼神。
就仿佛一个老奸巨滑的猎人,发现了一只可口的猎物。他盯着他,眼里透露着某种志在必得的笑容。
阮向笛浑然不觉,直到他开始觉得自己头有点晕,四肢乏力,才感觉到不对劲。阮向笛甩了甩脑袋,尽量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再抬头时,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制片人开了口。
男人微微笑道:“小阮,你怎么样,是不是喝醉了?”
阮向笛不是没有喝醉过,当然知道喝醉是什么感觉,他手撑着桌面站起来,用力甩甩头:“……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徐导似乎并不知情,皱眉对霍洋道:“你又对我看上的苗子干什么了?”
霍洋笑了笑:“过完今晚,明天这苗子原样还你,反正不耽误你拍戏就是了。”
霍洋说着,站起身来,将浑身无力的阮向笛搂进怀里。阮向笛用力去推他,却推不开,身上像脱力一样。
男人身上的酒气恶心得阮向笛直想吐,他偏过头,模模糊糊明白了这霍洋想做什么,有气无力道:“你别碰我。”
霍洋搂住阮向笛的腰,手在他腰上摸索了一下,赞叹地笑道:“这腰怎么这么细?手感真不错。”
阮向笛被他摸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使劲儿把人一推,但他自己也由于反作用力摔了出去,撞在桌角,额头立刻就撞破了。血流下来,流到了眼睛里。阮向笛哆嗦着手去摸手机,想给贺立轩打电话。
霍洋被推了一个创超,许是没想到被用了药的人还能有这么大力气,顿时也有了些火气。一抬头,发现阮向笛竟然在打电话。
“把手机放下!”霍洋骂道,“你他妈地竟然敢推我?”
霍洋伸手去夺,阮向笛弯腰抱着头一躲,把手机藏在胳膊上,情急之下不知道拨通了谁的号码。阮向笛也来不及看,因为霍洋又扑过来了。
阮向笛对着手机叫了一声:“救我!”
下一句话还没说出口,霍洋就一脚踢在了他肚子上。阮向笛痛得一声闷哼,捂着肚子摔到了地上。霍洋冷笑一声,捡起手机随手挂断了,一手将阮向笛从地上拎起来。
霍洋似乎长期锻炼,拎阮向笛轻轻松松,毫不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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