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剩下的你处理吧。”阮向笛说,“我就不掺和了。”
陆景曜点点头。
阮向笛又补充了一句:“但是别做违法的事情。”
陆景曜失笑:“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不会这么自毁城墙的。”
阮向笛这才笑了笑,回握住陆景曜的手,忽而站定,踮起脚在陆景曜唇上亲了一下。
他看得出来,现在的陆景曜已经完全和以前不一样了。不再蛮横,不再自以为是,会尊重他,像这种事也
都会告诉阮向笛,征求他的意见。
阮向笛亲完,刚想退开,但陆景曜好容易等到他主动一次,哪会让人轻易地逃走,箍住阮向笛的腰,再次重重地吻了下去。
以前他来陆景曜公司时,两个人只敢偷偷地躲在角落里亲吻,害怕让人发现。但是现在,却能正大光明的接吻了。
阮向笛一时间也有些激动,忍不住回应他。
不过,阮向笛很快发现有人在看,是陆景曜公司的职员。顿时涨红了脸,去推陆景曜,没推动。
陆景曜直到把阮向笛亲到快缺氧,才放开他。阮向笛摸了摸自己红肿的嘴唇,羞恼地瞪了他一眼,低声道:“有人在看呢!”
陆景曜轻声笑道:“看就看吧,反正我们名正言顺,没有任何人有资格指责。”
阮向笛心头一动,这一句名正言顺,是多少同性恋人可望不可即的梦想。他们能得到父母亲人的祝福,能强大到不用惧怕他人的目光,是多么难能可贵。
想到这里,阮向笛也忍不住笑起来。
不管前路多远多难,有多少风雨,只要两个人一起走下去,便不必忧惧。
261番外二求婚
官宣时戴戒指虽然也求婚过,阮向笛也别别扭扭地答应了。但是陆总想来想去,都觉得这个求婚太仓促,太草率,是由于突然被曝光带来的压力临时安排的。
所以,为了补偿这个并不完美的求婚,陆总打算再安排一个更正式、更圆满、更完美的求婚。两世的纠葛,他不想让他们之后的每一天,每一件事留下遗憾。
陆总想了很多个方案,都觉得不太满意一一他要让所有人都见证他和阮阮的婚姻,见证他们的爱情。
经过一番抉择之后,陆总定下了最后的方案。
阮向笛停工了约莫半个月,没有出现在公众的面前,但十月一号那天,阮向笛有一个晚会不得不去,合同是早就签下了的,主办方来头大,他不好鸽。
于是九月下旬,阮向笛就开始准备了。他虽然是个演员,但有时候也会被要求上台唱歌,或是给电影唱主题曲,因此有请过老师专门学习声乐。跟专业歌手肯定没法比,但比普通人要好得太多了。
阮向笛开始准备的时候,陆景曜也变得神秘兮兮得起来。九月三十号,阮向笛去彩排,更是一天都没见到陆景曜人。阮向笛甚至忍不住犯嘀咕,这人是不是把他骗到手以后,心又飞了,要真是,他就一脚把陆景曜踹到不能人道。
不过,这些猜疑在十月一号晚上,阮向笛从晚会现场出来时,都被击碎了。
陆景曜是早有准备,带来了一大批保镖,还联系主办方安排了大量保安,来维持秩序。
拥挤、兴奋、激动的人群、记者媒体都被拦在了一个圈子之外,中间的空间留了下来,只留下了陆景曜和阮向笛。
红色的蜡烛摆了一地,如果从上往下仔细看,能看出蜡烛并不是乱放的,而是摆成了几个大字一一“我爱你”。
陆景曜的车后备箱里亦摆满了鲜艳的红色玫瑰,淡雅迷人的玫瑰花香气随着晚风飘到阮向笛的鼻间,让阮向笛觉得自己似乎有些醉了。
事实上他并没有考虑过,要以这样高调的方式向娱乐圈宣告他的爱情,对于他而言,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无关乎他人。但不能说他看到陆景曜这样的举动时,心里是没有感动的。
烟花自远方升起,昭辛里啪啦炸成漫天的光芒,五彩斑斓,炫目夺人。
陆景曜便在这烟花之下,在这烛火之间,朝着刚结束工作出来的他,手捧着一大束鲜花,单膝跪下。
快门声响个不停,抽气声,尖叫声,还有保安们维护秩序的声音,各种各样的声音嘈杂不堪,但阮向笛的耳朵里却只听得到陆景曜那一句:
“阮阮,嫁绐我吧。”
陆景曜这一句话点燃了现场的气氛,尖叫声响成一片。
阮向笛的眼眶一下子湿润了,几乎看不清陆景曜的脸。他把墨镜递绐已经呆住的徐向晨,抬手擦了擦眼泪,走到陆景曜面前。
他低着头,他抬着头,视线在半空之中相遇,定格,时光仿佛凝固。
262求婚二
所有的悲伤痛苦都远去了,所有那些挣扎、坠落的瞬间,像泡沫一样碎掉,转而有一朵朵的花,在阮向笛是心间开出来。
爱虽然会带给人痛苦,可它带来的快乐也是恒久的快乐。
阮向笛弯腰,从陆景曜的手上接过那束花。
99朵红玫瑰上点缀着白色的满天星,白色婚纱般的包装洁白无瑕。
陆景曜从怀里取出戒指盒,也放在手掌里,呈给阮向笛。
他的眼睛里落着烟火绽放的花,落着漫天的星光,落着阮向笛的脸。
这一刻,他们的眼中都只有彼此。
阮向笛的手都抖了,他握住陆景曜的手,掌心因过度的激动紧张而生出了汗,微凉,陆景曜反握住他的手,问道:“你还没说答应不答应呢?”
阮向笛眼泪簌簌地落下来,点头哽咽道:“答应,我答应。”
陆景曜这才微微笑起来,借着阮向笛的力站起身,替阮向笛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低声说:“哭成这样,明天新闻又有得写了。”
阮向笛也低声回答道:“你搞得这么大张旗鼓,还怕新闻写吗?”
“我不怕,但我不想看到你哭。”
“还不都是因为你搞这么突然……”阮向笛低声抱怨。
两人说悄悄话的时候,其他人也听不到,只能看到他们姿态亲昵,就像异性恋情侣一样靠在一起。
“好了,这么多人看着,咱们还是快回去吧。”陆景曜揉了揉阮向笛的头发说,“我才不想绐他们那么多素材呢。”
比如说亲吻啊之类的。
那样的阮向笛只有他能看。
阮向笛点点头,陆景曜便牵起他的手,对他一笑,拉着他坐进了车里,阮向笛坐在副驾驶,陆景曜亲自开车。车门一关,便在快门声中远去了。
陆景曜和阮向笛一走,所有的媒体便对准了贺立轩。
“贺先生,请你解释一下。”
“贺先生,笛子这是要和陆景曜结婚了么?”
“贺先生,他们两人看起来是交往了很长时间了,请问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呢?”
贺立轩被一大堆记者围在中间,差点跑不出去。
不过,身为资深经纪人,他并没有太慌乱。对着镜头,贺立轩微微笑道:“笛子既然已经和陆总宣布交往了,并且已经得到了双方家人的认同和祝福,那我们对他们祝福就好了。”
“至于今天的事,大概是陆总想要绐笛子的一个惊喜,所以事先我们都是不知道的。”
“至于其他更多细节,也是他们当事人之间的事情,我只是笛子的经纪人,不是他妈,所以我也是不清楚的。”
贺立轩说完,便在给阮向笛特意配备的上十名保镖的簇拥下,与徐向晨一起离开了。
而此刻在回家的路上,阮向笛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情绪之中调整过来。
路灯在街旁亮着,车窗外的人与树木飞快地倒退,鸣笛声此起彼伏。
风在耳边刮。
车内的气氛宁静祥和,他们似乎很久没有享受过这种甜蜜的安静了。
陆景曜左手握方向盘,右手握住阮向笛的手,握得那样紧,像是一刻也不想放开。
263全文完
“我们这是去哪儿?”阮向笛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回家。”陆景曜说。
“回家?哪个家?”阮向笛问。
陆景曜笑了笑,吐出两个字:“婚房。”
阮向笛微愣,旋即抿唇笑了起来,转头看向窗外。
新买的房子不在市中心,而是在靠郊区的位置,这里主要是环境好,安静,没有外人打扰。陆景曜把这里像之前的那个房子一样布置,因此阮向笛进去时,简直感觉像回到了之前的房间里一样。
他东看看,西看看,整个人兴奋又新奇,像第一次到陆景曜家时的阮向笛,却没有当时那么拘束羞涩。
陆景曜见他看来看去,就是不看自己,微恼地拽过阮向笛的手,拉着他将人按到沙发上亲。陆景曜边亲,阮向笛边发笑。
陆景曜心说:我还治不了你了。手在阮向笛腰上摸了一把,阮向笛一下子软了身子,低喘起来,被亲得满面潮红,也不再咯咯笑了,眼睛湿漉漉地看着陆景曜。
陆景曜喘着粗气,抚着阮向笛的脸与他分开,又低下去在他唇上碰了碰,说道:“刚才的程序还没走完呢。”
阮向笛明知故问:“什么程序呀?”
陆景曜从口袋里取出那只戒指盒,眼眸深深地看着阮向笛,低声道:“还没交换戒指。”
陆景曜低哑性感的嗓音响在阮向笛耳畔,而且两人现在的姿势又如此暧昧,阮向笛莫名又红了脸,推了推陆景曜。
“起来。”
陆景曜从他身上起来,拉着阮向笛的手将他拉起身。
阮向笛从陆景曜手上接过那个戒指盒,还没打开,问:“有鸽子蛋那么大吗?”
陆景曜笑:“有鸡蛋那么大。”
阮向笛挑了挑眉,垂眸将盒子打开,盒子里暗雅有格调的黑色丝绒间,并排放着心形两只戒指。
“那这个怎么办?”阮向笛伸出左手,中指上戴着一只钻戒。
陆景曜道:“那个收着,戴这个。那个是订婚戒指,这个是结婚戒指。”
阮向笛又笑:“从订婚到结婚是不是太快了一点?”
陆景曜:“不快,一点都不快,我们都这么几年了。”
“好吧。”阮向笛将中指上的戒指取下来,把左手伸绐陆景曜,“你帮我戴上。”
陆景曜取出阮向笛的那一只,指环上刻着一个丫字,而陆景曜那只则刻着L字。兴许是太激动,陆景曜给阮向笛戴戒指时,手竟有些抖,阮向笛耐心地看着他给自己戴上,一抬头,发现陆景曜眼里竟也有泪光。
阮向笛笑他:“没出息。”
陆景曜抬起手在眼前挡了一下,又放下来,说:“我可太有岀息了,把那么多人的男神给娶进门了。”
“哼。”阮向笛低哼一声,说,“手。”
陆景曜把手伸给他,阮向笛将戒指细细给陆景曜戴好,不大不小,正合适。
戴好后,阮向笛把两人的手放在一起,两颗一模一样的钻戒在灯下闪闪发光。
正看时,陆景曜低下头去,亲吻在阮向笛的戒指上。这一刻,阮向笛突然感觉到一种宿命感。他愿意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是为了摆脱陆景曜,现在看来,是为了让陆景曜回头。
阮向笛正在出神,刚才还在亲戒指的陆景曜突然把阮向笛按倒了,撩起他的衣摆,一边亲他,手一边在阮向笛身上游走。温热的掌心抚过细嫩的皮肤,很快便让阮向笛的身体热了起来。
“等等……”阮向笛推开陆景曜,“我还没有洗澡。”
陆景曜便将他拦腰抱起:“一起去洗。”
“哎一一”身体突然悬空,阮向笛慌忙勾住陆景曜的脖子,踢着腿说,“我自己洗!”
“不。”走进浴室,陆景曜用脚勾上门,将阮向笛按在墙上低头重重地吻着,一边去解他的衣服。
扣子一颗一颗解开,阮向笛的身体极速升温,嗓子眼也有些发干,他情动不已,勾住陆景曜的脖子回吻他。衣服一件一件堆在地面上,两人赤裸着拥吻。
花洒上未调好的凉水突然冲上来时,阮向笛冷得打了个哆嗦,却根本没心思搭理,往陆景曜身上又贴了贴。
陆景曜的吻从阮向笛唇上下滑,来到脖颈,他又亲又舔,弄得阮向笛战栗不已,颤声道:“你轻、轻点……”
陆景曜突然捏着阮向笛的腰将他抬了起来,阮向笛惊叫一声,连忙用脚环住了陆景曜的腰,他微微蹙着眉,软声抱怨:“……你怎么总是想着这事……”
陆景曜贴在他耳边说:“已经好多天没做过了。”
“……有很多天吗?”阮向笛的尾音飘了一下,低头在陆景曜脖子上咬了一口,喘了口气继续说,“最多一个星期吧……”
“都一个星期了。”陆景曜哑声说,“还不久吗?”
阮向笛说话已经很艰难了,眉尖蹙起,咬着牙说:“……知道久那你就轻点啊,操。”
难得听到阮向笛说一句脏话,陆景曜低低笑出了声,捏着阮向笛的下巴又去吻他。
“忍不住了。”他说。
“你暂停工作一段时间,咱们去度蜜月吧?”
“好不好?我挑了好多个位置,欧洲,东南亚……或者咱们可以去北极看看极光?你觉得哪个好?”
“……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讨论这种问题啊?”
“因为你这种时候耳根子软,容易心软答应我。”
“太狡猾了……”
“所以答应吗?嗯?答应好不好,别人新婚夫妇都要度蜜月,我们也要。”
“嗯?答应了?”
“我才没有!……好好,我答应,答应……你慢一点啊。”
低低的笑声混在喘息声里,随着花洒的哗哗水声一起,飘到客厅,穿过客厅的窗帘,飘往夜空。未来很长很远,他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度过这人生。
作者有话说
现在是正式完结啦,感谢小可爱们一直以来的支持,咱们新文再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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