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许说这样的话!”
王母的声音很重,不无失望,王晓音不服气,“我又不会在皇上的面前提!”
王母曾千叮咛万瞩目,不许王晓音在皇帝面前提起荆国公府,更不能流露出对荆国公府的半点不满。
“在皇宫时时处处忍着就算了,难道在家里,我都不能说自己想说的吗?那您当初撇下脸求皇上让我每年年前回来做什么,凭白让孙语晗那个贱人分了我的权!”
吴语晗,当今贵妃,四皇子的生母,王晓燕的眼中钉肉中刺。
因为每年在除夕前回府,后宫的不少事情,就只得交到吴语晗手上,每每想到这些,王晓音心头都会大恨,但每每她回府受王母一番提点,再回到皇宫,都会得到皇帝的夸赞。
王母叹息了声,手扶着桌,颇有些无力,在椅子坐下,面色凝重。
王晓音并不理会王母的心情,“我就说沈清不是个好东西,您和弟弟偏都不信,说她这好哪儿好,幸好她早死了,不然的话,我早晚被她害死。苏梁浅还算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高攀不上太子,保证会在一年内退了这门婚事。”
接下来,王晓音又将晚点退这门婚事的好处与王母一道说了。
颓丧的王母,眼睛微亮,“这是她说的吧?”
“嗯。”王晓音不情愿的嗯了声。
王母沉默了片刻,“这门婚事,是不能退。”
王母没问王晓音苏梁浅手上的把柄是什么,直接下了结论。
“母亲也这样觉得?”
王母看王晓音那样,就知道她理解岔了自己的意思,正色道:“如果沈家那丫头像你说的那样,那没人比她更适合太子妃这个位置。”
“您说什么?她做太子妃,不可能!我不同意!”
“你需要的不是对你对太子言听计从的太子妃,而是能管住太子,约束他行为,帮助他走上正道的女人,保他太子之位长久,苏梁浅有勇有谋,还能揣度人心,没人比她更合适。还有荆国公府,他是不如往昔,但荆国公府还是荆国公府,而且我听说沈卓白在军中屡立战功,沈家崛起”
王晓音激烈拒绝,“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同意!”
她受太后的气就算了,想想还要在儿媳妇面前低声下气的,看她的脸色,王晓音就觉得不能接受。
母女两争论了起来。
“祖母和姑姑在争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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