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飞尘有怀疑过俞越的分化性别,他所表现出的优势是很多alpha达不到的。
但俞越太粗心了,大大咧咧的又不像Omega。
俞怜:
他脑子短路了,其实只是单纯的想杠一下於飞尘。
俞怜:这个还用你来教,俞越想上军校,自然会对自己的人生负责。
而且俞怜以前有侧面警醒过万阳泽,应该会没事的。
结果於飞尘冷哼一声,你确定会对人生负责?这俩孩子俞越敢进入这么危险的地方,甚至都进了特训队,结果不带抑制剂?你确定他做好准备了?
要带了抑制剂,还能被你、被万阳泽发现他是Omega?你们都是局外人。
俞怜没好气道,他情况比较特殊,信息素有问题,普通的抑制剂根本就对他没有反应,到现在为止,只有万阳泽能安抚的了他。
那他们两个是在合作?於飞尘更惊讶了,现在这孩子,真是为了目的什么都能出卖。
俞怜瞪他,眼尾瞪的狭长,丝毫没有alpha的粗犷之气,你他妈说话能不能好听一点,你这个人就是没有感情不会说人话,你除了合作有其他感情吗?你没有,你不懂,快别玷污别人的感情了。
於飞尘:
其实到现在脑子都是空白的。
他没有想到俞越是真的Omega,帝藤的特训队里,出现了一个真真正正的Omega,一个强悍且很有实力甚至有可能改写历史的Omega。
於飞尘有些雀跃,他很渴望看到没有Omega再因为从女工学校逃走而被抓回去剥夺择偶权的那天。
Omega天生有权利做他们想做的事情,这不叫叛逆,这本是自然。
俞怜又瞪他一眼,你赶紧上山啊,那几个小子肯定会被唬住的,摄影师干掉之后记得采集他们的血液,算了,你把人都带下来。
干掉?於飞尘不敢苟同,六个人,我一个人怎么把他们带下来。
俞怜:我不管,都带下来,我亲自采集血液。
他们会发现的,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要搞什么变态的实验,但如果对他们的身体有害处,我一定第一个不会放过你。於飞尘说。
俞怜:这群学生也是我的心血,我比你更想看到东校崛起,别给我装大尾巴狼了,还有,别告诉俞越你知道他分化性别的事,那小子心里藏不住事,别影响他发挥。
放心。
於飞尘离开,俞怜不担心山上会出什么问题,手上的显示仪器上分散了距离并不远的六个红点,看来他们为了安全起见选择合作,先聚在一起探路。
於飞尘上山后先放倒一个摄影师,其他几个人纷纷过去救援。
只是明明平时训练有速的几个优秀特巡生好像慌了神似得,竟然全都在一个坑里跌倒,最后跟着滚下去了。
【日葫芦娃救爷爷。】
【一个接一个送。】
【那个机位好像已经损坏了,不知道摄影小哥怎么样了。】
【这个镜头也在晃,看不清了。】
【好像听到魏帆岭在骂人,是不是镜头摔坏了?】
【可是声音越来越小,怎么回事?】
【人呢?这边屏幕变黑了?有人吗?】
【怎么感觉征途好像遇害了似得?】
【我想联系一下布加桑了,怎么全都没了?】
【可能只是摄像机坏了,他们那么多人都是优质alpha,还真能出问题不成?】
几个人接连跌下山,不知道哪里一痛就晕倒了。
於飞尘心情略微操蛋,辛苦两个摄影师了,才这么一会儿功夫,这几个小子竟然已经爬了那么远。
还得一个个背回去给俞怜抽血。
房间里的俞越死死按着万阳泽的腰让他轻一点儿,只是差点昏死过去前还不忘了问,这什么吃的都没有这几天怎么办?
万阳泽:有压缩饼干。
该死,真的一点儿都不想吃那个东西,俞越委屈巴巴的说,可那个东西我吃够了。
那哥给你吃点别的。万阳泽在他耳边低声道。
俞越:艹,你变坏了,你跟谁学的?
没学,和你在一起总想这些。
俞越被万阳泽翻过身去,我、我信你这些才怪,你一天天的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学习,怎么变厉害,只会偷偷学习。
万阳泽确实经常被俞越发现他会躲避俞越的目光把手机悄悄藏起来。
俞越以为他又偷偷学习,其实他都是在看同人文。
真让俞越看了吧,那小子脸皮薄肯定又得气到吹胡子瞪眼。
俞怜一个人在院子里守关,一人饮酒醉,老板酿的米酒被他喝了好多,傻傻的看於飞尘一个个把人背到另外一个房间。
还剩下两个人的时候,於飞尘问他,你就一直这样看着?不然你去把剩下两个背回来,有点儿远。
俞怜把自己的白大褂用手指弹的笔挺,哦,好啊。
据说,这样的白大褂,俞怜有一百件。
他在外面也总穿白大褂,说是实验室里灭菌后带出来的。
据说,这样能显示他百分之三分化率alpha的威望,让别人忽略他的分化率,只感受他与生俱来的文雅气质。
不知道为什么,俞怜一尘不染的白色外衣,让於飞尘有一瞬间不舍得他上山去背人。
好像印象里俞怜也从来不是那种喜欢上刀山下火海的人,就连俞越都比他像alpha。
於飞尘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脚尖的泥渍,转身就走。
俞怜喊住他,你干什么去?在外面看着他俩啊,别让外人进来,我去背。
你自己在这儿看着吧,百分之三的分化率背的动人吗。於飞尘说完人就不见了。
向来斯文的俞教授:艹我怀疑这小子从来没刷过牙。
来回跑了六次,於飞尘终于把人都弄回来了。
俞怜联系布加桑本部的人,声明自己这边情况一切正常,只是摄影设备都坏了没办法给大家直播,请大家见谅。
很多人想看看卧虎藏龙到底是什么样的,更想看的是几个队员怎么寻找食材的。
可最后只能遗憾的去看其他队伍在这三天里加急训练,好像都没有征途在的时候有意思。
征途几个人醒来后一无所知,只看到俞教授站在床前拿着针管在往试剂瓶里推血。
魏帆岭有些哆嗦的摸摸自己的胳膊,这是怎么回事俞教授我被扎针了。
你一个顶A,扎两下就扎两下,怕什么。俞怜无所谓道。
其他几个人有些疑惑的看着俞怜的动作,不知道为什么要抽血。
俞怜给於飞尘一个眼神,於飞尘无奈的站出来道,你们几个也太无能,为什么都从坑里跌倒了?
西索回忆当时的情形,觉得十分诡异,我是第一个下去拽摄影师的,只是觉得脚踝这里一痛,类似微麻的感觉,紧接着就晕倒了。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