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2 / 2)

gu903();但多跑几趟也能赚回来,别和海盗硬碰硬就好。

俞越和万阳泽上了船,发现船上的人依旧很多,大家面不改色谈笑风生,似乎从不知道这条船有可能遇到海盗。

俞越和万阳泽找到自己的座位,小眯了一会儿就听到旁边一位老伯什么也不说,一个劲儿的叹气。

俞越听不下去,揉揉眼睛问老伯,老伯?您怎么了?

老伯看看他俩,又唉声叹气道,你们两个要去猎金岛?没和大人在一起吗?

俞越摇头,怎么了?是因为有海盗吗?

我孙子三天前就去猎金岛了,平时一天就能来回,可到现在还没回来,我家隔壁那那男人去猎金岛的也没回来,我们想去看看究竟。

俞越再看看周围,警惕的问,是和他们整艘船的人都没出来吗?

老伯迷茫的摇头,不知道啊,这几天陆陆续续丢了好多人,担心啊。

可船已经行驶出港口很久了,俞越对万阳泽说,不好可能要出事。

万阳泽点头。

果然,行驶到无名岛附近的时候,俞越他们的船被海盗逼停了。

对面黑色大船抛下几个小船,一群穿着黑衣服的男人迅速通过小船来到俞越他们的船上。

船上全部是老实的农户,也有不少有钱的商家,都很配合的站在原地,有人提前蹲下了。

没办法,倒霉,遇上了,该破财消灾的就破财消灾吧,只要不和他们正面冲突是不会出现性命之忧的。

上来的海盗大概有七八个,全都带了枪。

为首的人在甲板上直接开了一枪,吓得所有人全部抱头,俞越和万阳泽也顺势跟着人群蹲下。

那人在前面道,有钱的留下,我们不害人,还有国际政府的特训生?主动站出来。

万阳泽和俞越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没有动。

为首的海盗,拍拍自己手里的大海报,在人群里走来走去,抬起头来都看看这玩意儿,别装傻,我们接下来会一个一个翻,这里,是你们的同伴,想前往猎金岛是吗?

俞越和万阳泽发现海报上竟然是一排被枪指着脑袋的特训生,有他们熟悉的也有不熟悉的。

里面甚至有翟寒、居新,还有金杯的队长,那个百分之九十二分化率的虞文彬。

连他们几个都被抓到了

第97章

怪不得海盗这几天没有动静也不制造恐慌,原来安静的表象下是狂风骤雨般的措手不及。

这些海盗在最开始抓住的特训生里,就识破了他们国际政府的身份,故意不放出抓人的消息,是想让其他人前来做任务的特训生放松警惕。

可他们身上的追踪器怎么没给总部汇报消息,被抓那么多人,枪都指在脑袋上了,证明确实没有反抗能力,不然怎么会束手就擒?

总部不应该前来支援吗?还是没来得及?

或者说总部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救援?就算窃听系统出现问题,也能看到有一部分特训生被困在无名岛吧?

更糟糕的一种是,窃听系统出现问题,总部只以为大家在做任务。

现在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吗俞越和万阳泽飞速思考着。

为首的人走了两步,随便拿枪指着其中一个妇女的脑袋说,现在我数三声,请站出来一位特训生,不然就看着她,为你死去。

妇女快要被吓死了,她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里会选中她,她被吓得疯狂颤抖,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上船的,我只是去猎金岛看看我的孩子,他才上大学

她已经慌乱到胡乱道歉了,嗓音沙哑到声嘶力竭,破音的瞬间甚至像个男人一样。

绝望中的人总是各种形态。

可是上船又怎么会是她的错呢,只不过是枪口随便选中的可怜人罢了。

妇女的身材有些高挑,却因为枪支的逼迫蜷缩在甲板上,她疯狂的捂着自己的脑袋生怕子弹下一秒就进入她的头颅冲破她的脑壳。

女人凌乱的刘海被汗水打湿黏贴在额头上看不清她的容貌。

她疯狂绝望的看着甲板上所有人的人,近乎哀求道:求求谁是特训生什么是特训生可不可以帮帮我

俞越攥紧自己的手心,怪不得那么多人都被抓了。

他们被教育要维护友谊,维护国际和平,他们疯狂训练只为了力所能及保护每一寸疆土,肩负的更重的责任,则是要保护每一个人。

老弱妇孺,普通群众,每一个人都是他们的任务对象和责任,他们需要保护这些人的安危,此刻却要因为自己队员行踪的暴露,把他们的责任暴露在危险中。

他们需要站出来。

只是此刻站出来,他们晋级的任务就要搁置了。

任务完成的主要标志是队徽和信封。

上面说了,信封是机要,猎金岛的落魄皇族需要这些信封,他们就是任务失败了,自己死了,也不能把这些带有盖章、签字、甚至是财富的信封落入海盗的手中。

一旦落入海盗手中,这些东西是逃不过他们的魔爪的。

此刻的内心是极度矛盾和挣扎。

怪不得十五进七的对抗赛这么难,如果每次特训生都要遇到这种情况而且,所有会发生会遇到的情况都有可能是大赛总部已经预料到的,对于总部来说这不是最危险的,才更是最可怕的。

以往的帝藤就算真进了前十五名,再往前走估计也是很困难的。

女人依旧在呼喊,求求你们求求你们谁是特训生,我不想死。

女人恐怖绝望的眼神扫过甲板上每一个跪着的人,俞越和万阳泽甚至觉得被她希熠的目光扫视过。

背部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是生死的抉择,让每个毛孔都跟着在颤抖。

海盗又冲天上开了一枪,把万阳泽周边一个老实沉默的男人吓的尿裤子了,他的尿渍在甲板上晕开顺着缝隙往下流去,俞越觉得自己的鞋子被沾到了。

识相的,就自己站出来,不想看着所有人给你们陪葬吧?国际精神?海盗猖狂的大笑出声,把手扣在耳边弯着腰仿佛在听风里的声音,他夸张道,哇,是谁在给枪支上膛?你以为你瞄准我了吗?看看对面我的船,你们每个人的脑袋都有属于自己的枪支,你想带谁一起死?我不想害无辜的人,国际政府的除外,你就这么自私吗?

俞越要坐不住了,可万阳泽冲他摇摇头。

俞越的眼神里满是坚毅,他用嘴型对万阳泽说,他们不能因为我们而死。

万阳泽也知道。

可他总觉得不对劲,刚才的女人看起来没什么文化的样子,海盗指着她的脑袋,她确实已经害怕到疯癫了,可她为什么说求求你们?

她说的是求求特训生们救她,而不是祈求海盗大发慈悲放过她?

她不知道什么是特训生而又万分危急的情况下,为何还记得单指特训生?一个正常人在这种情况下会做出这样的反应吗?

谁指着她的脑袋,她应该惧怕谁才对她看起来很年轻,身材保持的很好,甚至三十岁左右的样子,孩子已经上大学了吗?

万阳泽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此刻想的都是这些东西,可如果此刻不去救她只会产生强大的问心有愧的心虚感。

万阳泽总想再等等,可俞越等不下去了,万阳泽一把抓住他冲他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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