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我的夫君是傅恒 [金推]》TXT全集下载_38(2 / 2)

“小小年纪便爱惹是生非,如你这般不省心的丫鬟,爷怎能放心让你留在听风阁?”傅谦正待发落,未料怡珍闻讯赶来,替采茶求情,说什么主仆情深,舍不得让采茶离开,

“爷您不可能时时陪着我,采茶若是不在我身边,我定然无法安眠,求爷大发慈悲,饶她这一回,往后我定会好好指教她,不许她再胡言乱语。”

怡珍再恳求,眼噙泪,泫然欲泣,甚至还要跪下,傅谦哪忍让她这般,不得已之下唯有答应她的请求,没再发落采茶。

采茶破涕为笑,赶忙起身扶住珍姨娘,道谢连连。

已然免了采茶的罚,傅谦也不好再罚初雪,遂发话让她起来,然而钰娴竟对初雪道:

“你犯了错,理当罚跪两个时辰,即便我是你的主子,也不能包庇你,家规不可破,希望经此一事,你能引以为戒,切记珍姨娘亦是半个主子,万不可以下犯上,出言不逊。若再有下次,可就不止是罚跪!”

高家家风甚严,初雪一向谨慎,此次不过是看不惯珍姨娘,为自家主子抱屈,才会说了些狠话,而今被罚,理所应当,她也没什么怨言,恭敬称是,只垂眸道:

“奴婢知错,愿意领罚。”

怡珍维护自己的丫鬟,钰娴却是严惩,两人对待此事的态度大不相同,傅谦见状,不由陷入了沉思……

钰娴却没再看他,也没与他打招呼,转身即离。

此事传到了章佳氏那儿,章佳氏暗赞钰娴会事儿,对怡珍越发厌恶。

傍晚的时候,钰娴亲自到南月苑来,向东珊道谢,“多亏弟妹你差人来报信儿,我若没在场,初雪被人掌嘴,那张脸便要毁了。”

东珊听八嫂说起,始知此事的来龙去脉,笑应道:“举之劳,不足挂齿,八嫂不必介怀。其实我也不晓得究竟是为何事,只是想着大事化了,小事化了罢了!”

然而钰娴却不认为这是小事,“没掌嘴,到底还是罚跪了,否则我怕她往后再说出什么出格的话来,又惹矛盾。”

东珊闻言,不由心生钦佩,“还是嫂嫂您思虑深甚,我竟是没想到这一层。”

若然可以,她也不愿思量那么多,偏偏傅谦纳了妾,这妾室也不是个老实本分的,往后的日子,只怕还会起冲突,疲惫的钰娴勉笑打,

“九弟无妾室,你不必忧虑这些繁杂的琐事。”

两人闲聊了许久,约摸到了晚饭的点儿,钰娴这才告辞离去。

当天晚上,傅恒回府后陪她用了晚膳,而后又踏着月色带她到后园转悠着,借此消食。

期间傅恒一直拉着她的,不时的与她说着话,她却应得极为简略,傅恒侧眸便见她的笑容似乎很勉强。

好奇的傅恒停下步子,立在她对面,牵着她的,摩挲着她的指节,柔声问她这是怎么了。

月辉下他的眸光愈显温柔,东珊凝视着他,既觉这样的场景很温馨,又不自觉的担心以后的日子,黯然神伤,

“我没什么,只是看八哥和八嫂的纠葛太糟心,替八嫂难过。”

原是为这个啊!这件事他也不好评判,便劝她不要多想,“咱们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即可,旁人是否幸福,但看造化。”

犹疑片刻,东珊终是忍不住对他道:“傅恒,假如有一日你要纳妾,一定要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千万不要像八哥那样,在外头养外室,等外室有了身孕才说出来,当真扎心!”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合一六千字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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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琨最近面色比冰山还要冷,弄的公司上下人心惶惶,大气都不敢喘。

员工乙:听说陆太太正跟陆总闹离婚。

员工甲:他们刚结婚那会,陆太太就一直闹着要离。

员工丙:陆太太当年好像是被逼嫁给陆总的。

……

陆瑾琨听着外面的八卦,特想大吼一声:一直是老子在闹离婚,好不好!!

**

程笙嫁给陆瑾琨年,从嫌弃到动心……这个质的飞跃她自己浑然不知,只有在陆瑾琨狠狠的折腾她的时候她才会叫他的名字。

闺蜜说她是被睡服的。

程笙想着男人那不为人知的一面,清冷如她脸还是会红。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男人会跟她闹离婚。

【外表纨绔狠辣内里深情的男人vs性情寡淡的女设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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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里媚

怪不得她今日神色郁郁,原是由此及彼,心生忧虑。轻捋着她鬓边细柔的碎发,傅恒轻笑道:

“你一向心大,怎的如今也变得多愁善感?”

实则东珊也在奇怪,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这般患得患失,可不是她的脾性啊!一想到将来妻妾争宠,互相算计,她便觉人生无望。

周围的花枝被暗夜勾勒出诡丽的形状,明月的清辉为其镀上一层柔亮朦胧的昏光,丛林间的虫鸣声此起彼伏,初秋的夜色薄润清凉,最是宜人,然而此刻的她无心赏景,虫鸣声在她听来也失了乐,变得格外烦躁,

“我只是防患于未然,那样的情形若是发生在我身上,我真不知自己该如何处理。八嫂面上不说什么,实则心里肯定很难捱吧?”

傅恒却认为她多虑了,“若然八嫂在意八哥,那必定伤心,但据我所知,他夫妻二人并无感情,所以八哥是否纳妾,八嫂应该都无所谓的吧?就算没有怡珍,应该也还会有旁人。”

承恩公府的妾室的确不少,但大多数都有自知之明,譬如傅后院的妾室,从不惹事,对四夫人亦恭敬有加,四夫人与她们相处得倒也算和睦,

“若是个老实本分的倒也罢了,可那个采茶,满腹坏水,惯会挑唆,让她留在珍姨娘身边,哪会有安稳日子过?”

瞧她这般义愤填膺,傅恒笑慰道:“该头疼的是八哥,你多看看我便会开心些。我成亲之前并不曾为谁动过心,成亲之后也只对你动心,所以我不会像八哥那样找个小妾让你受气,你可别杞人忧天。”

现在两人的感情尚算稳定,可是往后呢?她总觉得傅恒对她好只是一种习惯,或者是把她当成了亲人,这是否算是真正的爱情,她无法确定,

“咱们这是婚后日久生情,兴许往后你还会遇见温婉贤惠,令你一见钟情,怦然心动的姑娘呢?”

思量片刻,傅恒笑得一派从容,“天下好姑娘多的是,我没必要阿谀奉承,说你是最美最好的,但我可以肯定,你是最称心合意的,是唯一一个让我倾心以待之人!”

她这般胡思乱想,傅恒并不恼,反倒面露欣喜,“东珊,你越来越在乎我,所以才会害怕失去我,对不对?”

未听她答话,傅恒将她拥入怀,轻拍着她的后背,十分耐心的柔声哄劝着,“我人是你的,心也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有道是:

夜风送暗香,卿心生彷徨,蜜语温如泉,慰她无忧怅。

他的肩膀宽广挺阔,为她遮挡着周遭的凉风,依偎在他怀,东珊甚感欣慰,阖上眼眸,慨然而叹,

“我何德何能,你竟对我这样好。”

这个问题,恕他给不了一个明确的答复,解释不了的,只能称之为天意,

“感情这种事,本就没有道理可言。既得有相遇的缘分,这缘分还不能浅薄,还得性格相合,包容彼此,惟有如此,这份情方能长久。”

他的话像是一颗定心丸,令东珊的心潮不再翻涌,逐渐平静下来,不由开始反思自己,闲来无事净瞎想,尚未发生之事,她在这儿兀自揣测琢磨,有何意义?

诚如傅恒所言,旁人的家事她管不了,顾好自己即可。

因着有太夫人施压,傅谦最近一直宿在织霞苑。接连日都是如此,到第四天晚上,听风阁那边差人来传话,说是珍姨娘腹痛难忍,请八爷过去瞧瞧。

初雪心道:人不舒坦,请大夫即可,大半夜的,请八爷作甚?

然而上次她已被罚跪,主子警示过她不可放肆,无奈之下,初雪只得过去回禀。

傅谦闻讯,穿衣起身,匆匆赶去,后半夜没再回来。钰娴也没说什么,只觉傅谦一走,她连呼吸都顺畅了,终于不再压抑。

钰娴不愿与傅谦相对无言,徒添尴尬,便主动去找太夫人,讲明情况,

“额娘一心向着儿媳,这份好意儿媳心领,但就这样把他禁锢在我身边也不是长久之计,只会令他更恨我。他将怡珍纳入府,本就是想与她朝夕相处,既如此,何不成全他的心意?

毕竟我有身孕,不便侍奉八爷,他宿在何处无甚所谓,且我的身子一向康健,没什么毛病,听闻怡珍身子柔弱,八爷陪着她也是应该的,为了子嗣的安危着想,还请额娘成全八爷。”

钰娴总为旁人着想,如此善解人意,老八竟是眼瞎瞧不见,一味的护着那个狐媚子!章佳氏为儿媳感到不值,奈何傅谦被迷惑,她也没法子,眼下怡珍怀着身孕,章佳氏不便教训她,只能依照钰娴之意,睁只眼闭只眼,随傅谦折腾。

这人呐!得不到的总是稀罕物,一旦得到,指不定时日一久,他自个儿便厌倦了。若然傅谦自个儿能醒悟,章佳氏也就不必再唱黑脸。

九月二十六,乃是富察皇后之妹,淑媛与萨喇善的大婚之喜。

淑媛再怎么不情愿,终究还是得穿上嫁衣,离开这住了十六载的家。

身为嫡亲兄长,傅与傅恒前去送妹妹出嫁。东珊算不得全福之人,未能相送,只盼着淑媛到了婆家之后可以变得强势一些,免得受人欺负,家人不在身边,不便为她做主。

因着萨喇善大婚,辅国公府聚集着一众达官贵人,热闹非凡。平日里萨喇善出阔绰,慷慨大方,人缘极好,加之这新娘子乃是当今皇后的胞妹,今日来贺喜之人络绎不绝,幸得萨喇善早有预料,多备下几桌宴席,才不至于失礼于宾客。

晌午与晚间皆有宴,萨喇善一向爱美酒,今日却十分克制,不贪杯,任众人如何激将,他都不肯再饮,

“今晚可是我与新娘子头一回见面,你们若把我灌醉,害得我在新娘子面前失仪,岂不影响她对我的印象?”

“有道是**一刻值千金,萨爷这是怕耽误他和新娘子培养感情吧?”众人起哄说笑,少不了又是一圈儿敬酒。

直至夜已深,宾客散去,萨喇善这才意气风发的回往喜房。

白日里才送进洞房那会儿,他已然见到淑媛的真容,饶是平日里惯见美人,在瞧见淑媛的那一刻,他依旧惊艳了一瞬。

只因他常见的皆是些妖娆放肆,媚态横生的女子,而淑媛则是国色天香的牡丹,端庄持重,她身上散发出的那份贵气,令他眼前一亮的同时又暗暗生出敬意,与此同时,他又在想象着,这般矜持的闺秀千金,在他身下会是怎样的情状?

那种既敬重又想侵犯的矛盾情绪不断的在他心间翻涌,搅得他热血沸腾,饮罢合卺酒之后便打发了丫鬟婆子,只想尽快与新娘子共赴巫山。

就在他凑近淑媛,准备一亲芳泽之际,却被她以指挡住了唇,不许他接近,说是有话要讲。

她那柔嫩的指腹贴于他唇间,惹得他一阵苏麻,又生邪念。他还以为新娘子羞涩不敢言语,孰料才成亲就主动与他说话,萨喇善颇觉好奇,坐直了身子,理了理喜服,洗耳恭听,

“却不知夫人想与我说些什么?”

实则淑媛是想起了东珊交代她的那些话,东珊只教她该强势些,却没告诉她该何时去表态,淑媛坐了这一整日,总觉得今晚就该把话说清楚,否则她无法安眠,于是鼓足勇气对他道:

“关于你的一些传闻,我早已知情。”

“哦?”萨喇善倒想听一听,外头都是如何评判他的,“什么传闻,你且说与我听听。”

他自个儿是什么德行,他应该清楚,淑媛也不愿撒谎,低垂着眸子,如实道:“流连花丛,风流成性。”

萨喇善闻言,不怒反笑,一双桃花眼细细的凝着她,反问道:“那你信吗?”

她自是信的,但想着该给他一些颜面,便模棱两可道:“真真假假,你自个儿最清楚,我对你不了解,不好下判定,但有些话,我必须与你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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