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我的夫君是傅恒 [金推]》TXT全集下载_65(1 / 2)

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灼热且粗重,单是洒在她唇间,并未接触,已经让她心轻颤,浑身酥酥麻麻,这种奇怪的感觉令人恐慌又贪恋。

虽说早已圆过房,但那都是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两人之间只有怨忿,没有情念,唯一一次没有反抗,她却醉了,压根儿没印象,今日算是头一回,她真切的感受到自己为他而心动,像是回到了少年时,莫名的悸动,无法克制。

暧魅的气息缭绕在周身,心跳的声音那么清晰,她生怕傅新会听到,会笑话她,无措的她慌乱抬想将他推开,却被他一把攥住腕,微偏头,傅新顺势将她那柔软的唇瓣贴覆,狠狠吮吸,深吻浅啄,再趁她不备轻咬一口,而后松开她,紧锁着她的眸光,他那盈着柔情的眼闪过一丝警示,

“是我的便只能是我的,你若有飞走的念头,我定会把你的翅膀折断!”

即使他表现得再霸道,心也是柔软的,相处这么久,李锦悦已然了解他的性子,甜甜一笑,心满意足的回拥着他,

“你还是这么凶,我好害怕啊!那我还是不飞了,就乖乖的留在你身边,做你的翅膀好了!”

得她承诺,傅新才终于有了笑颜,“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便不会对你凶,你所期待的柔情蜜意,我皆可给你,等你过完月子,我定会好好疼你。”

锦悦那苍白的面色终于有了一抹红晕,却是被他给说羞的,无力的歪在他肩头,哪怕身经伤痛,她仍觉惬意自在,她与她的六哥,终于心心相印,面对他时,她再没有任何的惧怕和猜忌。

想起院外的景致,傅新揽着她的肩轻声道:“院的紫罗兰开了,这一个月你都得躺在帐,瞧不见那片花海,我去移两颗过来,放在花盆里,摆在寝房内,这样你便能日日瞧着。”

曾经,他打碎了她送来的紫罗兰,将她拒之门外,如今,他的心门为她而开启,愿意亲为她栽一盆紫罗兰,两人便可一同见证这春华之美。

紫罗兰纵使谢了,来年还会再开,而两人的情意,纵使历经坎坷,却始终割舍不下,越酿越浓。

老六夫妻能冰释前嫌,东珊也替他们高兴,但自从亲眼目睹锦悦生孩子之后,东珊的心间便蒙上了一层阴影,待傅恒归来时,她与傅恒讲述此事,至今后怕,

“原本我还打算再为你生个孩子,可看到锦悦今日难产,我又不敢再生,生怕遇到什么意外。”

想起东珊生孩子那日,傅恒虽未亲眼见到,单听着她的声音便觉揪心,实不愿让她再经历一回,且他本人对孩子没什么执念,只因府孩子太多,瞧着头疼,

“不想生便罢,我尊重你的意思,反正咱们头一个是儿子,后继有人,额娘不会说什么。”

做婆婆的,怎么可能只满足于一个孙子呢?生了女孩她催男孩,生了儿子她又会催女孩,

“额娘没在你面前说什么,却时常暗示我再给福灵安添个弟弟或是妹妹呢!”

母亲的心态,傅恒早已看透,“你又不是不了解她,她巴不得年年抱孙子,这话挂在嘴边,对哪个嫂嫂都这么说,你当耳畔风便是。”

只要傅恒不催,东珊便没什么压力,她感觉自己还年轻着呢!实不愿被孩子绑住,应该趁着大好时光享受生活才对。至于孩子,等她哪天想要了再做打算。

锦悦平安诞下孩子,东珊不必再忧心,择日回了一趟娘家。

院的槐树被悠悠光阴涂上一抹浓绿,槐花大都谢去,只剩层层叠叠的绿叶,漏下几缕柔光,斜铺于整齐有序的青石板上。

东珊的花盆鞋上缀着碧玺彩珠,被暖阳折出五彩耀目的辉光。

熟悉的景致与气息,无不提醒着她,初夏已至,再次踏足这片土地,东珊不由回想起在此生活的四年光景。

最初的恐惧被家人的悉心关怀给打散,她与兄嫂和妹妹们相处得甚是融洽,即便她只是一个穿越者,也早已将芸茹和芸珠当成自己的亲妹妹看待,奈何古人规矩繁多,平日里想回一趟娘家都是难的,出嫁之后,姐妹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若非傅恒通情达理,今日她怕是回不来的。

照例又趴在窗前发呆的芸茹恍然瞧见一抹湖绿身影,眸光顿亮,远处那身着缠枝莲大襟氅衣的女子可不就是她的二姐嘛!一向矜持的她激动的自窗前绕至门外,出门相迎,一把揽住二姐的臂,

“我日日想着姐姐,大哥不许我出去,昨晚我还梦见和姐姐一起扑蝶呢!今儿个姐姐便来了。”

“我听说芸珠入了宫,你被赐婚,一直记挂着,今日才得空过来。”说起四妹,东珊颇觉遗憾,

“你们去参加复选,我没来得及送你们一程,岂料芸珠竟被留在了宫,再难相见。”

打从二姐嫁人后,芸茹便与芸珠形影不离,两姐妹感情极好,骤然分离,芸茹难免不习惯,

“我也没想到四妹会被皇上看,她还那么小,我很怕她过不惯宫的日子。”

东珊亦担忧,但还是得宽慰妹,“皇后娘娘还在宫里呢!想来她看在傅恒的面上,应该会照看芸珠。”

但愿皇后娘娘会顾念这一层关系,否则四妹若是被人欺负,没人给她撑腰,岂不遭罪?一想到芸珠独居宫,举目无亲,芸茹便替她惆怅,

“原本我觉得自己稀里糊涂的被人赐婚很悲哀,对比四妹,我又觉得自己足够幸运,毕竟我还在家里,还能与姐姐见面,可是芸珠的后半生都将困在宫,连家人都难见一面,她才是最可怜的。”

“我当初成亲时也很不情愿,还以为傅恒只是个傲慢无礼的公子哥,事实证明,老天爷还是很眷顾我的,让我嫁了个好夫君,所以你无需太恐慌,凡事都应该往好的一面去想,兴许芸珠以后会得皇上宠爱,成为后宫的宠妃呢?”

说这话时,其实东珊自己都不信,乾小四那个大猪蹄子,他哪里会有心?妃嫔的荣宠皆是镜花水月,抓不紧,握不住,指不定哪日就没了,她说这些,无非是安慰芸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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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他宽衣

“芸珠的路得自己走,我们谁都帮不了,而你,得尽量学着接受你将成为王爷福晋的事实。好在弘庆与你年纪相仿,上回见面,我瞧他彬彬有礼,你们也算是郎才女貌,若然皇上将你赐婚给一个年纪很大,或是品行不端之人,那你可是哭都来不及呢!”

被姐姐这么一说,芸茹忽然觉得老天爷对她好像还留有一丝善心,她只是个爱读书的小姑娘,无甚锋芒,更不喜与人接触,王府规矩森严,每日得接触很多人,她担心自己应付不来,

“可我很害怕,我这样的身份入了王府会不会被人嘲笑?”

毕竟她不是权臣之女,她担心旁人会在背后指指点点,说她身份低微,凭什么做福晋。

芸茹的心态,东珊很理解,“实话跟你说,才入富察府的时候,我也很紧张。富察家虽不是王爵宗室,但毕竟是皇后的娘家,府还有那么多妯娌,个个都比我进门早,我也怕被人为难。

入府之后我才发现自己想太多,无冤无仇的,谁会刻意为难你呢?当然也会有极个别的,兴许她们看谁都不顺眼,会挑你的刺儿,遇到这样的人,你千万不能认怂。”

听着姐姐的忠告,芸茹好奇的瞪大了双眼,“那我该怎么办呀?”

东珊趁势提醒道:“像你这句话的语气就不对,千万不要说‘怎么办呀’,切记末尾不要带‘呀’这个字,会给人一种柔弱可欺的感觉。说话一定要干脆利落,让人觉得你雷厉风行,不敢违逆你的意思。”

仔细一对比,芸茹恍然大悟,“哦---原来说话还有技巧呀!”

刚说完,她便发现姐姐努着嘴瞄她一眼,会意的芸茹赶忙改口,“我又说错了。”

如若嫁至普通的人家倒也无甚所谓,如今是要嫁进王府,东珊便得为妹妹多加考虑,有些个不成的规矩得提前告知于她,

“不仅不能带‘呀’,也尽量不要说‘哦’,一是不礼貌,二是有种退缩认怂之感,可以换成‘嗯’,让旁人琢磨不透你的意思,在下人面前也可树立威严。

而且你千万不要有自卑的心态,你要想着你是那拉家的女儿,你姐姐我可是富察家的儿媳,皇后的弟媳,你妹妹是皇上后宫里的人,咱们家不必谁差,谁若敢欺负你,我与你姐夫自当为你撑腰!人只要有底气,说话便会硬气分,莫像在家这般柔柔软软,让人小瞧了去。

当然,旁人不惹事,咱也不能主动去招惹欺压,不过我相信你绝不是会惹事生非之人。

至于弘庆,等成了亲再说吧!他若真心待你,你也可奉之以真心,如若他没有心,那你就守好自己的心,不为他所动,便不会受伤。”

东珊苦口婆心的嘱咐着一些细节,芸茹一一记下,活了这十六年,先前她从未在意过这些事,今日方知与人说话的学问大着呢!

有二姐宽慰,芸茹总算不再恐惧,安心的等待婚期的到来。

六月初八,乃是愉郡王弘庆的大婚之日。

侄儿成亲,萨喇善这个做叔父的自然不会缺席。想起西郊之行,萨喇善感慨万千,

“看来芸茹踩风筝是天意啊!若非那风筝,他二人也不会有这段良缘。”

淑媛认真的思索了一番,“即便西郊不相遇,选秀时皇上也会赐婚,跟风筝无关吧?”

“那可不一定,万事必有因,若是西郊不遇见,也许这婚事就不会成。”

看他一脸笃定,神秘兮兮的模样,淑媛不禁猜测,“你的意思是,婚事是愉郡王所提?”

耸了耸肩,萨喇善摊笑道:“不晓得,瞎猜罢了!”

他喜欢卖关子,偏偏淑媛没兴致追问,反正这两人已拜堂成亲,婚事的起因也就不那么重要。

今日傅恒与东珊等人皆在场,亲眼看着妹妹出嫁,东珊眼里盈着泪,默默祝福着,希望弘庆会是她的良配,在这深宅大院之,丈夫的庇佑尤为重要,但愿芸茹可以过得自在快乐,不需要太懂事,但愿弘庆会悉心将她呵护。

当晚花烛夜,弘庆送走宾客之后,来到喜房与芸茹共饮合卺酒。

礼罢,一众下人各自退去,弘庆负立在帐前,打量着他的福晋。

此刻的她已然更衣,换了身正红色福纹衬衫,青丝如缎,侧盘于顶,再散于身后,卸去脂粉的她如出水芙蓉,娇美清秀,惹人怜惜。

芸茹就这般端坐于帐边,规规矩矩的半垂着眸子,没敢主动抬眼看他。她还在想着应该说些什么,他已然开了口,

“你坐了这一整日,想来很是疲惫。”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如风似雨,徐徐而落,听来莫名的舒心。想起姐姐的叮嘱,芸茹暗暗告诫自己,别太紧张,人一紧张就容易说错话。

站在她面前的人,既是王爷,亦是她的夫君,没什么好怕的,若是太过扭捏,反倒让人觉得矫揉造作。

定了定神,芸茹勇敢的抬起眸子,迫使自己与他对视,“我不过是闲坐着而已,并未费神,王爷还得招呼宾客,才是真正的辛苦。”

她说话有条不紊,落落大方,弘庆颇为赞许,朗笑道:“大婚只这一回,操劳些也是应该的,本王倒不觉着辛苦,毕竟有佳人在相候。”

默然片刻,芸茹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好站起身来,说要给他宽衣。此乃出嫁前,嬷嬷特意交代的,她不能失了礼数。

弘庆欣然笑应,立正了身子,等着她来侍奉。

他身形高挺,如松似柏,娇小的芸茹只到他肩膀处,为他解盘扣时还得高举着,很是不便。

以往在家皆是旁人侍奉她,今儿个轮到她来给人解扣子,她竟觉这扣子太紧,解一个都得耗半晌,急得她香汗频出,她这才想起丫鬟的指甲短,而她留了指甲,格外难使力。

看她一颗扣子解许久,一声轻笑不自觉的自弘庆喉间滑出,“等你解完,怕是天都要亮了。”

本就着急的芸茹一听这话,面颊更烫,指不自觉的发颤,长而密的羽睫似小扇子一般,来回扑闪着,替主人掩饰着眸间的尴尬之色。

见状,弘庆低声轻问,“你很紧张?”

她明明已经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不要外露,怎的还是被他看穿了?懊恼的芸茹一边尝试着,一边怯声回道:

“我……我头一回给人解盘扣,有些生,想来多试几回便能熟练些,还请王爷见谅。”

话音刚落,芸茹惊觉自己的已被他牵覆。

满洲男子自小习武,即便尊贵如弘庆,掌间亦显粗粝,宽而长的掌轻易就将她那细嫩的小给包裹住。

指腹自她背轻轻滑过的一刹那,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掌心开始涔涔的冒着细密的汗,极其不适应,下意识想挣脱,却又想起自己是他的妻子,没资格逃避。

尽管很难为情,她还是任由他握着,没敢将抽走。

打量着她那细长的指,莹润且粉白的指甲,弘庆笑赞道:“如此赏心悦目的指甲,若是折了岂不可惜?”

他这是在嫌弃她连宽衣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吗?芸茹认为这是自己的份内事,不能让人诟病,纵然不舍,终是选择妥协,

“等我把指甲剪掉就不会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