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禛抓住了樊话里的关键词:进去了?开门吉进牢里?结合先前樊所说的他盯上了乐乐,他瞬间有了猜想:开门吉袭击乐乐,破坏了他的腺体,对吗?
他的这句话引来了樊诧异的视线,他愣愣地点了点头,而陈无忧则是因为曾经帮助过岑禛假住院,知道点内情,所以毫不意外地说:没错我和樊发生关系之后,呃,又经过了一些事情,就在一起了乐乐有些想不开,不知道怎么就和开门吉越走越近,我让樊提醒过他,但他当时非常厌恶我和樊,我们怎么说,他就偏偏要反着做。可能还存在着靠和其他哨兵交往来吸引樊注意的念头吧。
依照陈无忧的分析,乐乐简直就是开门吉最恨的类型,什么雷点都踩了一遍,开门吉不捅他捅谁?
那他现在怎么样?有闹着要自杀吗?连御可记得小说里的岑禛被毁了腺体之后,受不了一朝从天之骄子沦为废人的落差,自杀了。
什么自杀?无忧把他腺体保住了。樊说着还有点小自豪,当时把乐乐送到医院来的时候,所有医生都说腺体保不住只能割掉,只有无忧坚持可以,手术也是他亲手操刀的,非常成功
岑禛没想到他从穿越起就惦念着,费心费力认识交好的神医,最后竟然便宜了另一个完全不重要的文中炮灰,他自己反而基本没麻烦着陈无忧。
不过也不是什么坏事就是了。
关键他们好歹也奴市来回一趟,经历被星盗俘虏,被星警追捕,竟然全都毫发无损
其实也不是全然无伤,奴市最后收尾时岑禛被子弹擦伤两处,连御更是被直接射中肩膀,但这点小伤两人都愈合得差不多了,拿来麻烦陈无忧就更是大材小用。
伴随着开门吉的入狱,他的事情也正式告一段落,虽然岑禛都快把他忘完了,毕竟他自身的实力在,再加上连御,开门吉几乎不可能对他造成任何伤害。
正事说完,四个人又随便聊了聊,主要是陈无忧负责说,岑禛负责听,连御负责挤兑,樊负责生气,越聊气氛越尴尬,最后樊甚至气到大白鲨都蹦了出来,被连御的狮子踩着玩。
眼见着鲨鱼气成河豚,连御笑道:赶紧收回去吧,再这样下去要晾成咸鱼了。
樊怔了一下,不可思议道:你的精神力比我高?你不是B还是D的么当年他准备吃岑禛这根回头草的时候,还特意去研究了一下连御的信息。
其实连御也差不多忘了到底给自己安排的是B还是D,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我说是B你就信啊?你怎么这么天真?
是教务系统里的学生信息
教务系统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你怎么这么天真?
你!!
陈无忧忽然意识到什么,猛地看向岑禛:他的精神力不会真的有S吧?他们在网上初见时,岑禛就很奇怪地拿S级举例,而樊的精神力有A,比他的精神力还要高的哨兵真的寥寥无几。
岑禛非常浅淡地笑了笑,并不说话。
他的沉默让陈无忧更加心惊,暗道自己都认识了些什么怪物啊
行行行。樊气急败坏地道,反正没几天就到期末测评了,我倒要看看你的体能和精神力究竟是几等,谁低谁是孙子!
连御还从未见到过这么争着抢着当人孙子的家伙,当然立刻答应了下来。回白塔的路上,岑禛问他:怎么,不打算装B了?
连御被这一语双关又逗笑了,他笑眯眯地说:你不打算隐藏实力的吧?
嗯?
你肯定能拿到向导的双S,那我肯定也要拿个哨兵的双S,好和你相配,这样我们的学生信息放在一起才好看。
双S和双B也可以。
你的意思是霸道向导的小娇哨?这个听起来也好诱人哦!连御眼睛一亮,但紧接着他又眉头一紧,但我不想当樊的孙子欸,这可怎么办呢
作者有话要说:即将进入最后一个小型副本!!!
接档文是隔壁的末世文《他活成了你的样子》,以为攻死了的受领养了一个和攻长得很像的孩子,很久以后发现原来孩子就是攻本人。
受:完了,我半夜抱着他的铭牌哭/半夜惊醒喊他的名字/半夜给孩子将他有多好多好其实都被他本人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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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事实上岑禛并没有什么霸道向导小娇哨的意思,或者说他那句话根本就没有任何意思,仅仅是随口一说,好接上话题不要让二人沉默而已。
只是没想到连御思维如此活络,眨眼间功夫已经开始计划如何既让樊当他孙子,又能在S和B之间反复横跳,全然不怕自己跳成个SB。
回到熟悉的白塔宿舍,岑禛难得有了恍若隔世的错觉,先前他在课桌前读书预习,连御在身后玩乐发呆的场景,都仿佛过去了许久似的。
昼晴长在收到岑禛信息的那一刻起就催着念着要见他,岑禛销假的通知刚跳出来,下一刻昼晴长的通讯邀请就杀到了。
不过接听的人却是连御,他在洗澡。连御指指身后,我们很累需要休息,有事情明天明天也不太想动,后天再说吧。
昼晴长感觉有点违和,他思考了半秒钟,猛地反应过来:连御,你是身为一名哨兵,为什么会出现在向导的宿舍里面?即使你们已经结合也不能例外,任何哨兵都是绝不允许进入向导宿舍区的!
回答他的,是连御毫不留情挂断通讯的动作,仔细回味,那最后的眼神里还带着哼,你能拿我怎么办的骄纵和狂妄。
感受到权威受到严重挑衅的白塔学生会会长当即联系了塔学生会会长渠,二人在电光火石之间定下对向导宿舍纪律的突击检查,从方案雏形到召集人手再到所有人在白塔宿舍楼底下集合完毕,总用时不超过二十分钟,训练有素,打得就是出其不意。
当然,连御他们没抓到,反而抓到了很多其他牛鬼蛇神,大部分违法犯罪的还都是高年级的A级以上哨兵,毕竟能力差些的也没本事潜入进来。
岑禛确实是一脸疲惫的模样,穿的是睡衣,身上还带着些许水汽,他面色平静地侧身让学生会纪律部的学长们进门,也不问是来作什么的,紧接着就睡眼惺忪地坐到了床边上。
按道理岑禛和这群人还是同事,都属于纪律部的一员,可惜他目前是窝藏罪犯的重点怀疑对象,执法队伍里当然不会有他的位置。
房间里干干净净,连半点哨兵的信息素味儿都没有留下,岑禛打了个哈欠,精神不济,十分困倦的模样。
昼晴长看他这副样子,也知道岑禛是真的累了,便没有再继续打扰他,将这一个月岑禛落下的补习课件留下之后就离开了。
渠百思不得其解连御那臭小子躲到了哪里去,老鼠都没他那么能藏的。事实上,就连岑禛都不知道连御去了哪里,他只知道待他洗完澡出来,卧室里那么大个哨兵突然没了,一丝精神力都未剩下。
而接下来不等他反应,学生会的人就倏地杀到了,气势汹汹跟捉拿罪犯似的,岑禛自然也明白连御这是故意躲起来了。
约莫半小时后,直接导致若干哨兵学长落马的罪魁祸首连御施施然出现在岑禛房间阳台,他大概这辈子都学不会走门了,永远自然而然地从窗口进出。
岑禛在半梦半醒之间感受到床上一重,接着连御特有的气味萦绕在鼻尖,他的声音也在耳边响起,起来,吃了晚饭再睡。
岑禛眉头轻微皱了皱,难得流露出不想理人的幼稚情绪。寻常人见到恋人这副可爱模样,肯定都会体贴的放他多睡一会,但连御怎么会是普通人,他兴致高昂地爬上床,悬空压在岑禛身上,见向导至此仍旧一动不动,兴奋地伏下身子吻上岑禛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