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1 / 2)

玩腻了想标记个老实人安生过日子?没那么容易!

这样想着,无眉哨兵沉着脸径直往连御的方向走过去,对方背对着他,安静地站在队伍里,似乎对一切都毫无所觉

他伸出了手,想要拍一拍连御的肩膀,但就在手指即将挨碰到连御衣服的那一秒,连御忽然一个转身避开了触碰,紧接着,无眉哨兵双目圆睁,肚子上传来一阵令他无法呼吸的剧痛,好像是被人打了,但他根本什么也没看见。

如果方才渠打他脑袋的疼痛感是1,那么现在就有9,他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被这一拳打得错位,整个人直接蜷缩到底,青着脸颤抖不停。

哎呀,你没事吧?连御无辜地往后退一步,嘴上说着关切的话语,行动上却连碰一下地上的人都嫌弃,塔医生在吗?

陈无忧身边的两名医生连忙下楼去抢救突发不明疾病的患者了,而曜金则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惴惴不安的连御。

岑禛似乎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但他没有做出任何表示。而樊则是表现出了极端的茫然,他转头问曜金:怎么了?曜金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连御刚刚踢了地上那哨兵一脚,看样子是用了死力,估计肋骨全断,内脏也凶多吉少。

樊惊了,惊的点不在连御莫名其妙动粗,而是:我怎么没看见?

因为速度很快。老实人曜金给了樊致命一击,就差之说你的视力等级太低,噎得樊差点没喉口咯血,他沉默数秒,不屑道:就算我看不见,监视器也肯定能看见,等着受处分吧。

事实上是即便全体哨兵向导都看见了,监视器都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岑禛给了樊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得樊全身发毛,干干嘛?他思考了一会这道目光的含义,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连御他哪来这么大力气?

这下意味深长的目光变成了三道,陈无忧望过来的眼神之中还带着怜悯与惋惜。

樊:

樊:???

体能等级测评结果要比精神力等级要直观的多,连御每结束一个项目,身边总会响起层出不穷的惊诧和抽气声。不过一会樊离开位置去进行他的测评,而曜金则是去白塔找畔,陈无忧也因为一起受伤事故敢去处理,只有岑禛仍坐在位置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下那个一头淡金色长发似会发光的男人。

一有空闲的时候,连御就会下意识抬起头去寻找岑禛的身影,等对上视线,他便自然而然地露出个笑来。中间一次岑禛故意遮掩身子,没有坐在明显的位置,连御再次抬头没有找到那个熟悉的人影,茫然地左右环顾,眉心皱起,渐渐的竟然生气起来,队也不排了,点开终端就给岑禛敲了三条信息。

去哪儿了?弹跳力测试已经结束了,我现在在7号厅。

是不是上厕所?

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岑禛抿着笑回复道:怎么,去厕所都要汇报的?

连御:因为我多疑敏感易怒!别惹我赶紧老实回答!别说上厕所了,你以后就连喝几口水吃几口饭都要向我如实汇报,听见没有!

岑禛:

这哨兵真是太缠人了。

中午。

结束最后一项体能测评九千米跑,连御坐在塔食堂里大快朵颐,他以领先隔壁赛道A等哨兵四圈的成绩,当之无愧地获取了系统给予的S等第。

连御结束的时候,隔壁的隔壁B等哨兵才刚跑完第一圈,他目瞪口呆地听着系统报出成绩,声音机械而冰冷,整个人差点泪洒跑道。

自此,塔三年级出现了第三个S等哨兵,而这个哨兵半个学期之前还是个D等,再之前还因为生病休学。一时之间,得精神空间萎缩综合症就可以变异突破走上哨生巅峰的传说风靡全塔。

因为下午还要进行体能测评,所以岑禛并没有多吃,他和连御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连御还在逼问他今天早上喝了几口水,上厕所抖了几下,这时,一个陌生的向导站在了二人餐桌的旁边。

你们好,是连御同学吗?来人的声音很温和,他拿起挂在胸前的工会监督旁官员证,微笑道:是这样,我隶属于工会排行第三的战队,乐兹睿林,今天上午全程旁观了你的体能测评,也看到了你之前的学生信息,我们战队一致对你非常感兴趣,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了解乐兹睿林呢?

岑禛和连御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出了不感兴趣四个字,但没等他们说话,就听见另一道声音在身边响起,黎哥,动作够快的啊。

一个发型张扬肆意的哨兵走了过来,他脖子上同样挂着监督旁观证,见饭桌上的这一对哨兵向导都将目光落在他身上,眼睛笑得完成了两弯月牙,排行第三的战队有什么好了解的,我隶属于排行第一的战队,争辉,两位小同学有没有时间和我聊聊呢?

你被叫黎哥的向导怒气冲冲地看着来人,先来后到知道吗?

噗,你当打饭呢,还先来后到?

正当第一和第三战队的代表人争论不休之时,又一个战队的代表人从另一个方向凑了过来,是个身材魁梧的硬汉,不太会说话,板着脸把第二战队的电子名片悬浮屏放到连御面前,接着竟然还鞠了个躬,严肃地离开了。

岑禛和连御又对视了一眼,默默放下筷子刀具,默契地溜走了。

前往白塔的路上,岑禛问:昨天那两个哨兵是哪个战队的?

本年度排行第九的战队。连御刚摸过底,自然是一清二楚,这次期末测评除了他们之外还来了两个向导,和一个哨兵领队,本来他们负责塔,后来为了看你,或者说看我们的笑话,专程调到白塔去了。

何必呢?岑禛摇了摇头,真是比樊争着当孙子更要让人迷惑的行为。

白塔测试场外,曜金和畔早已等候多时,畔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恶狠狠地咬着面包,鼻子一抽一抽的。

曜金无奈又心疼地解释道:那两人逮着畔,以为他就是我们说的要和哨兵一起考试的向导,盯着嘲讽了一上午。我们又都不在,畔都快委屈死了。

没出息哈哈哈。连御这厮笑得嘴巴快咧到后脑勺,骂回去啊,你就大吼一声,我的大哥是岑禛!

我喊了。畔眼眶红红的,我还说白塔的同学都能证明,他们嘲笑我们学生没见识,还说岑禛光听名字就感觉是个只会吹嘘装逼的废物。

连御的脸一瞬间就冷了下来,就连声音都带着刺骨的冰渣:他们说什么?!

亲眼目睹连御一脚踹断一哨兵肋骨的曜金赶紧抱住他,御哥,算了!算了御哥!那些是工会的人,打死了不好处理!

怎么感觉正直阳光的男主和反派混久了,画风变得何其诡异?

一旁,始终沉默的岑禛抬手摸了摸站在畔肩膀上蔫头耷脑的小海鸥,淡淡地对其他三个人说:第一项是三千米,我先进去了。

说着,他就径自踏进了测试场的大门,不少向导注意到他都是眼前一亮,甚至还有刚结束测评想要去休息的向导直接原路返回,饭也不吃了,要跟着岑禛见证历史。

连御和畔曜金仅仅是慢了一步,顿时就感觉岑禛身边没了他们的位置,熙熙攘攘的人群把岑禛周边围得水泄不通,关键还喧闹无比,连御和曜金不得不关闭听觉跑到了楼上的观众席。

非常巧,一入座,他们就在观众席的一个角落看见了昨天的那两个哨兵,他们身边还坐着一个陌生的哨兵,看架势应该是他们的领队。

gu903();两名哨兵一见到畔就不怀好意地嘻嘻笑,曜金立刻把畔拉到自己身后,冷声对他们道:没见识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