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托腮望着被风吹皱的湖面,良久,忽然觉得心里痒痒的,脸上痒痒的,全身都痒痒的。
转过头,原来是她亲爱的老公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她身边,悄无声息。她想,他的眼睛里一定有痒痒粉,不然怎么解释他看着她的时候,她全身都痒痒的呢?
周见善伸手拦住他的眼睛,哼声抱怨:“别看我,我都痒死了。”
陆开来任她挡着视线,低声哑笑:“周闪闪,你是不是太不讲道理了?”
“我哪有?”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痒和我有关?”
周见善想了想,确实没有证据,好像是她不太占理了。她不自觉降下声音,小声反驳:“可是,你看着我我就觉得很痒啊。”
陆开来气定神闲:“那我现在不看了,你还痒吗?”
“还痒。”可他说话就说话,干嘛还摸她手?手也突然好痒。
陆开来拉下她的手:“那就与我无关了,是吗?”
是吗?
他这一反问,她脑子里一下好乱好乱,一脑袋的“是”和“不是”泡在漫上头的酒里打架,她干脆随便捡了个看起来短的回答:“是。”
之后发生的一切周见善有些记不清了。大概是她跟陆开来上了车,然后他找到附近最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帮她止痒,过程很费劲,结果很疲惫,但效果也很显著。
她晕晕乎乎的,隐约记得他之后好像抱着她去洗了个澡,过程很费劲,结果很疲惫,最后几乎挂在了他身上。
然后一沾上床就睡得死沉。
她只记得,那天晚上她做了个梦。梦里,她站在象牙塔的塔顶,坐着童年时折好的纸飞机,她在遨游天际,将要去摘那颗最亮的星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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