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捧星成神 !
和霍云铮达成共识之后,郑燃立刻通知李引:“我手里有个剧本现在发给你,你好好看看,给宗竟也传一份,过两天找你们两个过来试镜。”
李引这时候正围着灶台做饭,闻言火都忘了关,立刻就要去开电脑。
郑燃又说:“这次是公司投拍的戏,男一号给你。宗竟的话过来演个男三,我看十三阿哥就很适合他。”
让刚当过主角的当红小生给他配戏,李引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宗竟演男三?天驰那就说不过去吧!”
郑燃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舒缓,很是漫不经心:“那你不用管。这部戏来头虽然不大,但是胜在题材好,导演又厉害,你好好看剧本,千万别出纰漏。”
李引认真地答应下来,闻到厨房传来的焦味立刻跑过去关火。菜已经粘在锅底,糊成一片,不能吃了。
郑燃做起事来从来都很少掺杂感情,对待女艺人还会更耐心客气一点,对待男艺人则永远都是说完就算。
把该说的一股脑说清楚,郑燃也不废话,直接就把电话挂了。
李引还住在原来的出租房里,一室一厅的格局,空间小到几乎逼仄。他抚摸着微微发烫的机身,随后放到腮边蹭了蹭。
哪怕是这种公事公办的对话也让他贪恋,毁了好好的一道菜,他实在是失态。
宗竟那里公司应该已经打过招呼,所以接到剧本后也没多说什么,只连夜跑过来和李引一起研究。两个人在‘非仙’里已经有过默契,现在又要出演彼此帮持的兄弟俩,很多感情不用酝酿,直接上就可以达到个□分。
李引演起历史上最冷酷无情还带面瘫的雍正皇帝,虽然有些难度,但是做演员这一行就是要遇到这种考验演技的角色才能成长进步的。他相信郑燃的眼光,更相信郑燃眼光下的自己,所以入戏很快。
再接到郑燃的电话已经是几天以后劫难成仙全文阅读。
郭一良拍戏习惯用老班底,所以找来找去还是叫来好多旧部,灯光摄影策划一水都是跟他混熟了的人。大家合作了不是一次两次,彼此脾气都摸得清楚,做起事来也事半功倍的多。
郑燃这头通知了李引宗竟,那头就去和郭一良说。
作为投资方一上来就定下戏里男一女一男二女二的郭一良都见过,现在只不过是被要求给两个演员提前试镜,有什么不能答应的。
试镜地点也不用大张旗鼓的张罗,直接就定在漫步云端的会议室。
郭一良带着他手下的几个人往里面一坐,谁也不客气,抽烟喝茶吃水果,一会的功夫就把屋里弄得乌烟瘴气。
郑燃好脾气的陪在一旁,被人拿着烟来劝就也点上一根慢慢的抽。
一群人连说带笑,极尽八卦之能事,几乎要把当下娱乐圈的丑事都抖落出来品评的时候,就听一阵敲门声响起。
郑燃把手里的的烟头按在烟灰缸里,清清嗓子说:“请进。”
郭一良盯着门口,错眼间就看见一前一后走进来两个年轻人。前面那个眉目细长,眼神凌厉到几乎含着点戾气。看眼型平时应该是爱笑的那种,而且是笑起来会给人眉飞色舞感觉的那种。后面那个个子要稍高一点,身材也更精壮,脸上挂着淡笑,圆圆的眼睛微微眯着,像是某种好驯服的动物。
两个人仅仅是这样干巴巴的站着都有一股夺人眼球的风采,想必扮上角色会更不错。
不过郭一良到底是见过不少俊男靓女,李引和宗竟这种水准还没漂亮到让人吃惊,所以也就见怪不怪的:“年轻人底子不错,剧本都看过了吗?”
李引绷着脸,整个人气场和平时天差地别:“看过了,导演。”
郭一良抱着手臂向身后一靠,推了推手边的编剧,扬起下巴:“你给他们挑一场戏试试。”
这个编剧名叫周瑾,年纪不大,和郭一良却最是合拍。刚才郑燃注意到两个人竟然共用一个杯子喝茶,可见亲近的程度。
推了推挂在鼻子上的眼镜,周瑾斯斯文文的开口:“我看你们也是有备而来,来一下第35场试试怎么样?”
郑燃不记得第35场具体讲的是什么了,但是这个剧本到了后期,雍正能显露的情绪越来越少,通常是几场戏都看不到他一个表情,只能靠对话来分辨他的心情。
周瑾选了这场戏摆明了是要看演员的内秀,郑燃立刻看向李引。
李引面无表情的对他微微一点头,也不知道紧不紧张。
第35场戏说的是康熙病危,朝堂上风起云涌,真正的改朝换代就在眼前,四阿哥胤禛被连夜叫进宫里。
这时候当然不可能临时去找个人来串康熙,所以谈话部分直接略过,李引所饰演的胤禛从康熙寝室出来,守在门外的宫人的把帘子挑起来。
李引迈出门槛,立刻就被满天的飞雪激的打了个冷战。他虚虚的做了一个紧衣领的动作,目光随着风雪渐渐飘远。刚才康熙说的话还回响在他的耳边,老爷子自病重以来还从来没接见过皇子阿哥,如今骤然宣他进宫,又无稽的说了很多他们兄弟小时候的事,到底意欲何为答案简直太明显了。
李引走得很慢,出了宫门也没坐轿,而是就这么在大雪天徒步回了王府。
一进门就有下人来报十三阿哥在里头,李引快走两步,刚进正厅,迎面就走来个人大凤雏最新章节。
宗竟眉目俊朗,一双眼睛熠熠生辉,嘴角却紧紧抿着,见了他都不曾轻松分毫。一把抓住胤禛进了书房,他声音微微发颤道:“父皇叫你去可是察觉了我们的动作?”
李引摇头,一只手抓着腕上的佛珠细细摩挲。
宗竟上前一步,急切而担忧的沉声道:“事已至此,父皇再有遗命,四哥也不能遵从。这是关乎多少人身家性命的事,四哥千万不能犹豫啊!”
李引没说话,反而低下头去看佛珠上细细的纹路。到了这时候他还是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板着脸,目光幽沉。但是如果细看就能发现他眉峰轻轻拢着,含着愁似的不能舒展。
宗竟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走过去按住他肩膀,向下压一压,叹道:“四哥,永远都不要忘记我们受过的苦。你如果心慈手软,那父皇殡天之日就是你我兄弟下地狱之时。”他皱皱眉,又低低的笑开了,手上用力:“我是不怕死,那样的十年都过来了,还有什么受不得的。只是你,四哥,你不应该被老八他们那样糟蹋!”
李引全身微微一颤,眼睛里闪动两下。用拿着佛珠的手把他的手从肩上拿下来捻了捻,勾起唇角:“他们欠十三弟的,早该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