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朗倒是开朗了,可开朗的有点过了头。
“你们说,他现在到底是啥状态?”戴强谨慎的小声问道:“会不会脑袋受了刺激,神经了?”
对面坐着林启风和李想,三兄弟在宿舍聚首,坐在李想床上,小声开会讨论着。
至于为何是李想的床,而不是戴强说多了都是泪,床单、铺盖、被子,都洗两天了,到现在还没干,只剩一张光秃秃的床板,摆着看样。
林启风摇摇头,道:“不好说,刚才还要说笑话,这会又撕上书了,太反常太古怪了,还得再观察观察。”
李想跟着道:“是很反常,这可是他最宝贝的英语词典,平常我借来用一下,他都不舍得,这会居然撕着玩瞧瞧,又叠上纸飞机了。”
一个纸飞机,从上铺晃晃悠悠飞下来,正好落在李想身上。
说着摇摇头:“跟个小孩子似的,该不会是昨天喝太多,智力受了损伤吧?”
戴强捂着额头,很头疼:“这才醒过来多大会儿,就折腾出这么多事,待会还不知道又会整出什么幺蛾子呢,唉”
三人开始叹气,一下接一下,像是比赛似的,此起彼伏。
“你们仨干嘛呢?”刘建武从上铺探出脑袋,奇怪道:“比肺活量吗?”
李想笑了笑,道:“没事,我们闹着玩呢,武儿啊,你感觉咋样啊?”
“我?”刘建武一愣,道:“我怎么了?这不是好好的吗?”
“是,是好好的。”李想干笑两声,又问:“好好的,咋还撕上书了呢?”
“你说这个?”刘建武扬了扬手上的字典,道:“这是英语字典,留学的事都定下来了,以后又用不到,还留着干嘛?撕了娱乐一下不挺好吗?”
李想道:“怪好的词典,撕了多可惜啊,留着以后没准儿什么时候就用到了呢?”
“我是用不到了,你要是喜欢,那就送你了,对,就送你了,你之前不是老管我借它吗,当时没舍得借给你,对不起啊老大。”
刘建武道了声歉,然后不由分说的把字典塞给了他。
李想抱着字典,有点发愣,我想说什么来着?怎么扯这上面去了?
刘建武没想那么多,字典送了人,像是卸下了一个包袱,脸上明显轻松不少,嘴里还哼起了歌。
声音不小,但完全不在调上,挺好一首歌,从他嘴里唱出来,完全变了味,很折磨人。
戴强双手抱着脑袋,直想撞墙:“我刚才说什么来着?就说他指定还得作妖儿吧?瞧瞧,这就又唱上了,他到底想干嘛?啊?”
林启风不在意的笑笑:“让他作吧,等作够了就消停了。”
话音刚落,刘建武果然消停了,直接翻身从床上跳了下来。
上铺跳下来,还是在四楼,那声音,跟重锤敲鼓一样,沉闷又有力量。
戴强翻着白眼,无语望苍天,你搁床上练跳水呢?变着花样的折腾人,还能不能停了?
刘建武显然没有在意他,直接扑到林启风旁边,开口了:“风子,我想好了,以后就跟你混了,你主意多,帮我想想,有什么生意适合我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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