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你带梁斌他们到饭店吃饭,我请客,还有……呃……”聂鉴一时不知道怎么开
□。
解冬问:“还有什么?”
“我发消给你说吧。”
解冬摸着头绪,为什么不能在通讯器里说?
接到,他收到聂鉴的消息,看到上面的内容,他愣住了。
这时,梁斌叫道:“小冬,你在发什么呆啊?”
解冬又仔细看了看消息,确定没有看错才把通讯器放回到口袋里。
梁斌走过来问:“聂少怎么说?”
“他说危十安在他那里,让我带你去吃饭,他请客。”
“那就走吧。”
聂鉴回到办公室,看到危十安还在忙?走到吕品国身边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
吕品国说:“对方己节节败退,应该需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搞定对方。”
这时,危十安加快了手速,用力敲下最后一个按键,接着,办公室的大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俊俏的年轻人。
大家一愣,屏幕上的人也愣了一下,发现危十安已经黑进他的摄像系统,他对着摄像头勾唇一笑:“不愧是老A。”
可惜他没有黑进对方摄像系统,所以看不到对方的模样。
“老、老A?”除了憂鉴,其他人都愣了愣:“老A,在这里??”
所有人都看向危十安:“他是老A?”
“不会吧?老A早在十年前就出道,这个年青的小伙子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要是十前,
不就才十多岁的年龄?我靠,他的智商岂不是很高?”
大家都被这一件事都惊到了,一直以为老A是一个老男人,没有想到会这么年轻,尤其是吕品国没有想到老A就在聂鉴的身边,危十安昨天都暗示他了,他竟然没有听懂,真是猪脑子
“天啊,我觉得我错失了好几个亿。”其中一个工作人员捂着胸口说道:“我刚才应该把老A操作画面拍下来的,等回去后再好好膜拜,还能像大家炫耀炫耀。”
“我也是。”大家都后悔莫及。
危十安懒懒敲打键盘问对方是谁。
对方挑衅说道:“你的本事不是很大吗?那就来查查我是谁。”
说着,他关闭了电源。
危十安嗤了一声,继续敲打键盘。
聂鉴大伯连忙问吕品国:“现在事情结束了吗?”
吕品国说:“结束了,对方被我们…咳…被老A反了。”
聂鉴大伯松口气,又问道:“那他现在在干什么?”
吕品国看了一眼,羡慕说道:“他在给你们修复和加强系统的安全度,以后再也不怕有人攻击你们公司的系统。”
这可是万金也求不了的事情,他也想现在就把人抬回到他们公司里,请危十安也给他们做一个安全系统。
其他人听到危十安在做安全系统,立刻把聂鉴和聂鉴大伯都挤到一边,认真看危十安怎么操作。
聂鉴大伯从昨天早上到现在都没有睡觉,伸了伸懒腰,拍了拍聂鉴的肩膀说道:"这里就交给你了,等事情结束后,把人请回家里,睡你的床,他可是我们的大恩人,别怠慢了,对了,你跟他说,现在太晚了,我明天再请他吃大餐。”
“……”聂鉴点点头:“大伯,慢走。”
聂鉴大伯离开后,聂鉴继续看着危十安忙碌。
到了晚上十点半,解冬准时来到聂鉴的公司,见大家都围着一团,疑惑走到聂鉴身边问道:“他们在干什么?怎么还没有下班?你们公司的事情解决了吗?”
“解决了。”聂鉴看他一眼:“东西呢?买了吗?”
“买了。”解冬掏了掏口袋。
聂鉴立刻按住他的手,再把他的手从口袋里拿出来,然后以最快速度从解冬口袋里掏出东西放到他裤袋中。
解冬哭笑不得:“你干什么啊?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东西,你有必要搞得像作贼一样吗?”憂鉴冷冷扫他一眼:“闭嘴。”
“好,我闭嘴,对……”解冬看了看四周:“危十安呢?他在哪?他今天没有给你惹祸吧?真是一时没有看住他,就被给溜了。”
聂鉴对着前面扬了扬下巴:“在那。”
“他在干什么?”解冬摸不着头绪地走过去。
由于太多人围着,他只好跳起来看了看,但还是没有看到里面的情况。
这时,危十安敲下最后一个键。
大屏幕上出现一个金色的张牌,上面正是扑克牌上老A,金光闪闪,夺目耀眼。
所有人都激动了:“老A,果然是老A。”
以后谁敢入侵他们系统,看到老A的名字后,就得考虑或是掂量自己的实力能不能攻进来了。
解冬跳起来看了看,转头对聂鉴问道:“老A,什么老A?你们公司请来了老A?”
聂鉴不出声。
危十安站起身,伸了伸懒腰笑道:“好累,好饿啊。”
工作人员赶紧拿出纸笔:“老A,你可以帮我们签个名吗?”
危十安对他们一笑:"好啊。”
吕品国也赶紧掏出纸笔。
老A?危十安是老A?解冬震惊站在人群身后,指着在签字的危十安久久说不出话来。
危十安签完字后,对大家说道:“时间不早,大家早点下班吧。”
工作人员们都舍不得离开:“老A,以后还能找你讨教技术的事情吗?”
危十安对他们眨了眨眼,深意说道:“我是你们老板同学,以后会有很多机会向我讨教的。
大家兴奋欢呼,然后依依不舍的跟危十安说再见。
吕品国一脸复杂来到危十安的面前:“那个……”
危十安说:“你昨天说的事情我也摆平了,不然我哪能忙这么晚。”
吕品国激动握住他的手:“谢谢,太感谢了。”
“行了,别妨碍我了。”危十安抽回手,对他眨眼:“你懂的。”
吕品国看看他,又看看聂鉴,笑道:“我懂,我懂,哈哈,下次有机会再请你吃饭。”“好。”
大家离开办公室后,气氛就静了下来。
危十安来到解冬面前,看着他抬起的手指道:“你一直抬着手累不累?”
解冬回过神,难以置信道:“你、你、你你真的是老A?”
“我要是说我是假的,你信吗?”
“不信。”这么多搞光脑技术的工作人员都承认他是老A,不可能假得了。
危十安嗤道:“不信还问?”
解冬转头看向一脸冷静的聂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危十安说:“在吕品国第一次上门时他就猜到了。”
解冬闷气道:“阿鉴,既然你早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搞得我像一个傻子似的。”聂鉴淡声道:“我说了。”
解冬一愣:“……”
什么时候?
聂鉴懒得理这个蠢货,看眼桌上冷掉的饭菜:“去吃饭吧。”
危十安开心的抱住聂鉴手臂:“好。”
聂鉴要抽回手臂,却被危十安抱着牢牢的。
危十安说:“现在又没人。”
聂鉴:”……”
解冬:”……”
他不是人吗?
作者闲话:【晚上要出去,没有第三更】一谢谢creadsu的礼物,么么哒
第073章第二次心动(一更)
三人离开公司,解冬直接带他们开车回到聂家的大宅门外,伴下车后,他问:“阿鉴,你真的要带危+安进你们聂家。”
聂鉴向看靠在车窗喝着牛奶的危十安。
危十安对他说道:“你大伯都同意了,你不能在这个时候反悔。”
解冬嗤道:“你要是跟大伯父说你姓危,是危家旁系的人,你看他会不会让你进去?”
“所以啊,我聪明,没向跟他说我姓危,等我用我的真诚打动他们,让他们对我有不一样的看法再告诉他们我是谁。”
“你就不怕他们认为你是在欺骗他们?”
“我这也是无奈之举,要是现在说了,他们肯定立刻阻止我们来往,对危家和我的印象更差。”危十安拿着奶瓶指着他们说:“你们暂时不会把我姓危的事情告诉他们的,对吧?”“看情况吧。”解冬目前是不敢说,要是说了,聂家和他们解家的人肯定大发雷霆,以后的曰子就不好过了。
聂鉴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轻敲着坐椅,思考着接下来怎么向家里人解释危十安的身份。要是以前的他根本不会考虑这一个问题,别说他不愿意跟危家的人多说一句话,就是看他们都懒得看眼一眼,总之聂危两家关系的距离是能有多远就有多远,可是现在他竞然在考虑着姓危人的事情,当然不止是因为危十安,还因为他哥的事。
危十安对在想事情出神的聂鉴说:“要下车吗?”
聂鉴看他一眼,打开车门下去。
危十安紧跟他的脚步,随他进入了聂家。
解冬打心底佩服危十安:“真是一个不怕死的家伙。”
他敢说要是他们请危家的前掌权人来聂家作客,老家伙必会带上危家所有保镖上门保护他,哪敢像危+安单枪匹马大摇大摆进了聂家大门。
危十安看着望不到尽头的大院,就像村里人进大城哇声道:“你们家真大……”
聂鉴淡声道:“是千年前传下来的老宅子。”
危十安接着说:“你的床一定也很大。”
聂鉴:“……”
他真的不能指望对方能说出正经的话来。
“主子……”聂管家迎了上来,看到聂鉴身边跟着危+安,微微一怔:“危先生……”
危十安对他一笑:“管家,你好。”
聂鉴用蕾告的眼神扫眼聂管家。
聂管家会意,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已让厨子准备好了宵夜,主子,十安先生里边请。
危十安和聂鉴进入能容纳上千人的大餐厅:"聂同学,这就是你平时吃饭的地方?比外面的大酒店还大,要是平时吃饭不会觉得很空旷?”
聂鉴解释:“这一栋别墅是聂家专门用来议事开会和家族集体聚餐用的地方,平时大家不会在这里吃饭,等你吃饱,我再你带去我住的别屋。”
危十安顿时来了精神,赶紧吃饱饭,跟聂鉴来到他住的别墅,危十安整理身上衣服,对聂鉴问道:这么晚来你别墅,会不会打扰到你爸妈?”
聂鉴脚步微顿,淡声道:“我爸不住在家里,我妈另外嫁人了。”
危十安一愣,下意识说道:“抱歉。”
聂鉴不说话,把人带到他的房间:“这就是我住的房间。”
房间宽大,整齐、干净,桌上除了摆放在几份文件外,连一张相片都没有看到。
累了一天的危十安看到床铺就想扑了过去,聂鉴立刻拉住他:“先洗澡再上床。”
“哦。”危十安进浴室里洗澡,等再出来时,看到桌上放着新的内裤、睡衣、洗漱用品和第二天穿的衣服,还有一个像他拳头大小的黑色小盒子,但就是没有看到聂鉴。
他给聂鉴打通讯:“我已经洗好澡,你人呢?还不快回房洗澡睡觉?”
聂鉴说:“我已经在隔壁房间睡下。”
“啊?”危十安郁闷道:“你不跟我睡一起?那我睡你的床还有什么意义?”
“是你自己要睡的。”聂鉴顿了顿又道:“放在床上的黑色小盒子是送给你的礼物。”说完他挂了通讯。
礼物?危十安欣喜看向黑色小盒子,迅速拿起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个男士的钻石耳钉,在灯光的折射下闪耀夺目,他开心抱着耳钉扑到床上给聂鉴发去消息:“聂同学,我很軎欢你送的礼物,更高兴你能注意到我耳朵上有耳洞。”
在他十五岁那一年,因为出现叛逆心理才打上去的耳洞,直到三年前才把耳环取下来,现在耳洞已经出现闭合的现象,耳垂部份只剩下一个小点,要是不仔细看,很难发现他以前曾经戴过打过耳洞。
聂鉴没有回他消息,也不知道怎么回他消息,会发现危十安耳上有耳洞,是今天一直盯着危十安的看时候无意中看注意到的,当时他正好在想着要怎么感谢危十安的帮忙,所以就打算送他一个耳钉表示谢意,然后发消息给解冬让他去钻珠宝钻买个男士钻石耳钉送危十安。
这时,危十安又给聂鉴发了一张自己对着镜头嘟嘴亲吻的表情照片。
聂鉴看到相片,嘴角不知不觉的扬起一个淡淡弧度,随后放下通讯睡觉。
另一边,危十安却毫无睡意,拿着耳环放在耳垂上站在镜前照了又照,他是越看越喜欢,最后实在忍不住打通讯给危宝贝。
已经熟睡的危宝贝接到他的通讯,没好气道:“死兔崽子,你这么晚了打通讯给我,最好是有急事。”
“看到了吗?看到了吗?”危十安拿着耳钉在镜头转了转。
这么闪的一颗钻石,危宝贝又怎么可能没有看到:“你大半夜的打通讯给我就是让我看你的耳钉?”
危十安又问:“你还记得当年我取下耳钉时怎么说的吗?”
当年,原本危十安就长得漂亮,再戴上耳环,更是惊艳夺目,而危宝贝的思想一向都比较保守,认为一个大男人学女人带耳钉会让人嫌弃他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以后会不好找对象,所以危宝贝逼着他把耳钉取掉。
当时危十安没有反驳,立马就把耳钉取了下来,并说:“总有一天,我的另一伴会再帮我戴上耳钉。”
其实他说这话时,是堵气说的,没有想到真的会成真。
当年危宝贝也说了,要是危十安的另一半会帮戴上耳钉,他绝对不会说半个反对的字。
“当然记得。”危宝贝疑惑:“这是聂鉴送你的?他不嫌弃你戴耳钉?”
“他要是嫌弃还会买来送我吗?”
危宝贝嘲弄道:“我看他是不在乎你戴什么东西才不会嫌弃的。”
这话简直就戳在危十安的心窝上,他立刻把镜头转到床铺上:“知道我睡在哪里吗?我在聂家老宅聂鉴的床上,所以他才不会嫌弃我。”
危宝贝微微一怔:“你在他的床上?那他人呢?到隔壁房睡了?”
这话等于第二次对危十安发出暴击,把他伤得体无完肤:"我觉得我们不能好好聊天了,再见。”
他迅速挂断到通讯。
危宝贝哭笑不得望着通讯器说:“傻小子,他现在不跟你睡才是真的在乎你,他要是没把你当回事,早把你上了再扔了你。”
唉,恋爱中的男人智商果然会变负数。
危十安虽然被危宝贝泼了两桶冷水,但仍然浇不灭他兴奋的心情,睡不着他连夜在网上散播他的好心情,直到快到凌晨五点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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