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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倒黑白
周梓安走到金銮殿正中.跪下行三拜九叩大礼:”臣周梓安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谢珣都不由得想站起身,下去亲手扶了她。
可是看着群臣们那八卦的小眼神儿,他手握拳强忍了冲动,温声道:“周爱卿,免礼平身吧!”
“谢陛下!”
周梓安刚站起身,就见文官队伍中站出一人,躬身施礼道:“陛下,臣有本上奏!”
嗯?周梓安微愣,谢珣还没问她话呢,怎么就有人插队要上奏啊!
周梓安用眼角的余光看去,哟,这人她还是认识的。
正是上一世在勤政殿前骂她是祸国奸臣,还用笏板打过她的那位谢御史。
这个上一世连谢珣这个做皇帝的都敢骂的谢御史,抢着站出来谁要干什么?
就听谢珣顿了顿,才语气淡淡道:“谢御史有什么要紧事要启奏吗?”
哟,众大臣一听,这话就有点意思了!
能站在这金銮殿上的这些人,哪一个不是人精。
听话听音,他们便听出了谢珣态度的不同来了。
叫周梓安是“周爱卿”,那语气柔和得都要滴出水了。
而在谢御史这里,那语气就明显是有些不快了,意思是没什么要紧事就别吱声了。
可那谢御史就像什么都没听出来似的,是一板一眼的便说起来了。
周梓安一听,内容正是弹劾她的。
说得主要还是那几点:违背先皇遗诏,滥用职权,冒用皇帝之名号,抓捕及毒杀地方朝廷大员。
周梓安就听谢御史最后道:“陛下,这周梓安犯下如此重罪、按律当斩!”
当斩?这是直接要把她弄死啊!这是什么怨什么仇啊?
上一世,原主周梓安的确是做出了祸国殃民的事,应该挨打。
可这一世她分明办得是救灾济民的好事,怎么在谢御史这里落得个当斩的下场了。
众大臣就见谢珣听了谢御史的话后,未置可否,反而对周梓安道了声:“周爱卿,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周梓安忙躬身道:“臣的确有本要奏!”
说着周梓安把准备好的奏章,还有在宇文青那里找到的两个账本都呈了上去。
谢珣仔细的翻了奏章:“周爱卿,你再详细的说一说你在肃宁州是如何办案的吧!”
周梓安便把她在肃宁州的所作一一的说了出来。
这些大臣这一看,这周梓安能中探花郎,不光是凭她和谢珣关系,也是有几分能耐的。
至少从说话上看,是头脑清晰,语言表达能力极强。
虽然是第一次参加这样规模的朝会,但不见半分惧色,是从容镇定。
声音是不高不低,不急不燥。言语是条理清晰、流畅自然。
这周梓安这么看倒还不是“绣花枕头表面光”!
周梓安刚说完,就听谢御史嗤笑一声:“按周大人这么一说,这宇文青是罪大恶极,而周大人是为民除害了!”
周梓安看着谢御史淡淡道:“谢大人,这宇文青在肃宁州的所作所为的确是触犯了朝廷的律法!”
就听谢御史冷笑一声:“周大人,这宇文青到底是触没触犯朝廷的律法可不是周大人用嘴说的!”
周梓安听了这话,心中便有些火起,她冷了面孔:“谢大人,您这话是何意?宇文青所犯之事证据确凿……”
周梓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谢御史打断了:“证据确凿?那么本官就要问一句,你说的这些证据,宇文青可曾认了罪名,在供词上签字画押?”
周梓安忙道:“当时是准备让宇文青回京受审的,所以在肃宁州并没有审讯!”
“那如此说来,宇文卓就是没有认罪,而如今宇文青已经在路上中毒身亡,就是死无对证,周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谢御史冷冷道。
“谢大人,怎么会死无对证,那些账本还有米行的供词,还有这次与我一起上京的肃宁州的百姓,这些难道不是证据吗?”周梓安看着谢御史那如冰刀的目光,忍不住高声道。
“呵呵!周大人,你不用那么大声,这有理又不在声高!”谢御史讥笑道,:“周大人,你拿来的这些所谓证据,你说它是证据,可本官要问一句,你如何证明它们就是真实的证据呢,本官完全可以怀疑这些证据是周大人你伪造的!”
周梓安不禁瞪大了眼睛:“谢大人请慎言,下官为何要伪造证据?下官倒要问你一句,你如此信口开河,污蔑与我,你到底是要想干什么?”
哟!众大臣一看,他们与谢御史同朝为官多年,都是了解谢御史秉性的。
这谢御史身份高、年龄大,脾气还直,他如果要弹劾谁,不给扒下一层皮,是誓不罢休的,所以一般人都不惹他,都是躲着他的或者犯到他手上就赶快宁事息人,认个错!
今天这谢御史是盯上这探花郎了。
可这探花郎还挺硬气,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竟然跟这谢御史就杠上了。
就听谢御史来了一句狠的:“你伪造证据就是为了陷害宇文青!”
周梓安是怒极反笑:“谢大人,我与宇文青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要陷害他!”
这谢御史干得就是弹劾人的工作,他哪能让周梓安把他给问倒了。
就听他轻笑一声:“周大人,那本官是要先问问你的,你捉拿宇文青的时候,并无陛下的圣旨,可你为什么撒谎是奉旨去抓宇文青的?
你都胆大包天的冒用陛下的名义去抓朝廷重臣,你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周梓安没想到谢御史把她当时哄弄宇文青的话当成了撒手锏来对付她,而且他的话明显是在偷换概念。
周梓安忙道:“陛下任命我钦差大臣,微服私访,给了先斩后奏,便宜行事的权利,我……”
可是谢御史已不再听她说了,他向谢珣道:“陛下,这周梓安胆大妄为,冒用圣谕,诛杀朝廷重臣,事实明了,还请陛下下旨,对其严惩不贷!”
这时又有大臣纷纷站出来,“臣认为谢大人说得极是,还请陛下严惩周梓安!”、“臣附议谢大人!”,“臣附议!”
周梓安听着那一句句的附议声,只觉得如坠冰窖,身子一点点冷了下去。
在她看来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事实,在这些身居高位,主宰了大业朝政的人嘴里却变成了面目皆非的模样。
……这些人就这般杀人于无形,让她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今天出去玩了一天,累得要瘫了,真是那里都是人啊!发晚了,就先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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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道听途说的玲子”,灌溉营养液+52018-10-0521:13:19
☆、水落石出
周梓安其实在这一世也遇到过几次极危险的情形,但最后都是能够化险为夷的。
她的身边一直都有爱护、帮助她的人。
她的娘亲朱氏、萧煜、还有书院同窗们……
即使在最危险的时候,这些人都是陪伴着她,与她一起面对风雨的。
可是今天,她一个人面对着这些位高权重的大臣,看着他们一个个颠倒黑白,看着他们要置她于死地的嘴脸,她第一次感到了孤立无援……
她忍不住抬头去看谢珣,这个人也是一直站在她身后,保护着她的。
可是今日的谢珣只是默默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周梓安深吸了一口气,向谢珣躬身道:“陛下,臣此去肃宁州,一片丹心,可照日月。
今日谢御史弹劾臣之罪责,臣宁死也会认同。臣不服,臣认为谢御史是道听途说、无中生有。这几位大臣是众口铄金、三人成虎,诬陷忠臣。”
……诶呦呦!这些大臣们被周梓安的话都狠狠的噎了一下,就觉得一口气堵在了嗓子眼里上不来下不去的
这个周梓安挺难缠啊!
一般一个初涉朝堂的嫩瓜蛋子,见到这么多大臣弹劾她,早就应该吓得腿软,说不出来话了。
可是这个周梓安不知哪里来的底气,居然还敢回嘴,一点都不低头,还自称忠臣。
她是忠臣,那他们弹劾她不就是奸臣的吗?
这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无知者无畏,抑或是周梓安早就和陛下之间通过气了?
这些人精们都是一瞬间心里都是转了好几个念头。
都不由得偷眼去看谢珣。
谢珣坐在高处,下面的人一举一动都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刚才周梓安看他时,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他是看得明白的。
不过今日周梓安的表现也是超过了他的预期。
在这种劣势下,她不坠风骨,到真有些宁死不屈的模样。
谢珣看这些大臣又来琢磨他的态度了,那他就给一下态度出来吧!
“周爱卿、谢御史,你们所说的朕都已经清楚了。
此事朕已经交刑部和大理寺、都察院三堂会审,以便彻查。
在查清此事之前,周爱卿暂时在府中不许外出,配合调查!”
哟,众人一听,三堂会审,这动静看上去不小,是给了这大臣们面子。
可陛下的话说出来是挺重视此事,也罚了周梓安不许出府。
但实际上对周梓安就像家里打孩子一样,是高抬手,轻落下,看着挺热闹,其实就是吓唬人呢。
一般人这种情况下早就应该关到刑部大牢了。
周梓安居然就是在家里不许外出,怎么看怎么都像心疼周梓安走了这么一趟,让她在家里好好休息呢。
这些大臣互相看了看,他们之前又是上奏本,今日又把谢御史推出来,结果就得了这么一句话,这那能行?!
这些人可不甘心,还要继续说。
可谢珣根本不给他们机会再说了。
就听谢珣对周梓安道:“周爱卿还有其它事情吗?若没有便退下吧!”
周梓安忙跪下道:“臣,告退!”
众大臣一看,谢珣这意思此事今天就到此为止了。
他们不甘心也没办法了,因为周梓安这个当事人都退出大殿了,陛下也说了又彻查此事,再纠缠下去,就显得太咄咄逼人了。
这些大臣也只能暂时偃旗息鼓了。
周梓安回了府,不一会儿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便来人找她问话。
然后接下来三天,是天天都来人,每次还是不同的人,是一天换一波人。
虽然每波人不同,但问的话意思都是差不多,就是弹劾周梓安的那点事是翻来覆去的问。
这每波人的态度也是不一样的。
周梓安总结了一下,有笑里藏刀型的,态度非常好,但是问的每句话,都是在给你挖了坑,你一个不留神,就掉坑里了。
有威胁恐吓型的,上来便是冷了脸,气势逼人,言语毫不客气,是吹胡子瞪眼睛,怎么吓人怎么说,是定要将你吓破胆。
还有软硬兼施型的,通常说话的两个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白脸的是各种难为,红脸的是推心置腹,是定要把周梓安忽悠蒙。
反正是各种手段都是使上了。
但周梓安知道这些人都是世家派来的,想要抓她的错处。
她也不慌,反正她就是一招,当滚刀肉,以不变应万变。
他强由他强,清风抚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
不管这些人问什么,周梓安都是一套话应付,她记忆力好,措辞又严谨。
到后来,那些问话的人回去一碰,居然周梓安跟每波人说得答案都是一模一样,一字不差。
这些人也有些惊讶和着急了,没想到这周梓安年纪轻轻,心里素质这么好,这么难缠。
但是人家周梓安属于在家协助调查,不是进刑部直接关押,如果进了刑部大牢,他们还能给用个刑逼个供。
如今只能是想尽办法套周梓安的话,但是周梓安是怎么也不上套。
其实周梓安心里也是着急的,她知道自己是清白的,但是如今朝堂上这种形势,她只能是自证清白了。
而如今唯一能证明她清白的,就是抓到那个给宇文青下七叶草毒的人。
这件事她怕被刑部这些人知道,走漏风声,所以只让刘大姑等人私下调查。
这几日刘大姑等又按查到的线索返回了肃宁州,周梓安也在等她们调查结果回来。
千盼万盼,一个月后,刘大姑终于回来了。
周梓安把刘大姑招到书房里,忙问道:“大姑,可曾找到下毒之人!”
刘大姑摇头回答道:“公子,没有找到,我们去时,人都已经死了!”
“人死了?”周梓安跌坐在了椅子上,:“怎么会?这些人难道提前知道我们认识七叶草的事了?
刘大姑仍低着头道:“属下分析,他们是被幕后主使之人给杀了!”
“被主使之人给杀了?”周梓安讷讷道:“那如今该怎么办?”
刘大姑支支吾吾道:“大人,您可曾找过陛下!”
“找陛下?”周梓安想着谢珣在金銮殿上的态度。
她知道她还能坐在家里与刘大姑说话,是因为谢珣保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