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1 / 2)

陆明朗心中一动,道:爷爷喜欢就好。

沈家和捏着白子砗磲,道:这玩意,说实话,我以前在梦里还梦见过呢,不过这现实生活中呢,不管是拿什么下,都没那个手感。他啪地一声落子,道,就你送的这个,是我梦中的手感,你说神奇不神奇?

陆明朗附和,沈宴珩则在旁边偷摸地指点陆明朗下哪儿。

两盘棋下完,又有新的人来,沈家和站起来去接,吴管家就让陆明朗他们去沈宴珩的房间,陆明朗也不想和熟悉而又陌生的这些人唠嗑,跟着沈宴珩去了,沈宴珩的房间仍是那一处,和前世的布置还是有点儿差别。

窗帘不一样,床单不一样。

柜子不一样连床似乎都不一样。

不过几年而已,他倒是把这里的东西都给换了一遍,其实又不怎么回来住的,不过只寒假的时候

丁成超拿了一包的薯片在那儿卡兹卡兹地咬着,发现他们进来以后登时道:你们怎么过来了?

沈宴珩道:这是我房间!他说着去把旁边柜子里最下面那格的吃的全给抖搂出来了,还从旁边拖出一箱牛奶来。

丁成超看着沈宴珩给陆明朗递牛奶,自己也去摸了一瓶。

不是特供的,只是普通的牛奶而已。

沈宴珩房间里有两个小孩子在那儿打游戏机,还有小孩把他的小提琴给打开了在那儿拨来拨去。

沈宴珩把小提琴收了,摸出魔方给他们玩,那两个小孩就玩起了魔方,把沈宴珩拿出来的吃的全拢在被褥上了,嘴巴很甜地叫沈宴珩小叔叔。

衣柜上挂着笛子,笛子上面的中国结打得非常地漂亮。

陆明朗情不自禁地把那个笛子拿了下来,放在嘴边吹了吹。

呼地一声,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沈宴珩把他手里的笛子拿过来,道:这么吹,这么吹一边说一边示范,吹了两下又给了陆明朗。

陆明朗的唇贴到孔洞那儿的时候脸忽然红了,而沈宴珩还盯着他的嘴唇。

丁成超道:喂!你们不会是故意做给我看的吧?还间接接吻!

陆明朗擦了擦嘴,把笛子往沈宴珩怀里一塞。

丁成超坐在沈宴珩的床上,道:你们要是被老爷子看见了,哼。

沈宴珩对着他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他。

陆明朗瞧他好像又生龙活虎的样子,情不自禁地道:我以为你之前都避着我们走的。

丁成超道:我怎么可能避着你们走?撇了撇嘴,你们想得也太多了。

沈宴珩把笛子挂上去以后就开启了嘲讽模式,道:是谁前不久来我家闹的?还让你妈大过节的专门来赔礼道歉,你真是有出息!

丁成超脸都胀红了:我那不是我不是想闹

陆明朗诧异地看着沈宴珩,所以丁成超他父母元旦来这儿是来赔礼道歉的?怪不得他不记得丁成超和沈宴珩有什么亲戚关系。

丁成超道:还不是你,你让那个王八蛋他咬了咬嘴唇,终于说不下去了,我爸还以为是你所以才

沈宴珩没好气地道:他现在知道不是我了吧?你爸妈他们他止住了话头,没有说下去,他似乎一直都对丁成超的父母没什么好感,从前世到现在。

中午吃了饭,陆明朗发现沈丰兴没有来。

距离寿宴也过去快一个月了,沈宴珩一直都没联系到冯紫薇,不知道沈丰兴到底把人给藏哪儿去了据贺启敬那里传来的消息,冯紫薇趁着沈丰兴不注意又跑了。这是明面上的消息,真正冯紫薇是不是跑了谁都不知道,如果冯紫薇真的跑了,按照道理来说她应该会联系沈宴珩的。但是她没有联系,所以极有可能还是沈丰兴那儿藏着人,只不过是想骗沈宴珩冯紫薇已经不在他手上了,所以故意透出了个假消息。

宾主尽欢。

临别时,沈家和去了自己的房间,拿了一个盒子,出来交给了陆明朗。

陆明朗收到盒子的时候有些莫名,问询地看向他。

沈家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那棋我很喜欢,明朗,这就是我的回礼了。

陆明朗道:这怎么能爷爷,那是给你的生日礼物,怎么还能要回礼?

沈家和摇了摇头,让他收下,道:那就当是我给你的见面礼了,之前没有准备,现在就当是过年礼物。

沈丰业那边瞧见了,不吭声,他妻子周诗曼轻轻地拉了拉沈丰业的衣服,他们两个人都瞧着陆明朗,可是一个人也没上来阻止。

陆明朗看沈家和如此坚决,再拒绝就要伤他心了:谢谢爷爷。也没有过分推辞,就收下了。

沈家和道:寒假了以后可能有一段日子见不到你了,明朗,过年以后,你可不要忘了老头子我啊。

陆明朗当然道:爷爷,我绝对不会忘了来看你的。

沈家和就目送他们离开。

陆明朗坐在沈宴珩的车上回学校,等到了学校的停车场后才把袋子拿了出来。

沈宴珩凑过来道:爷爷给了你什么?

陆明朗道:不知道。他没有立刻打开盒子,反而端详了一下盒子的外观,你觉得会是什么?

沈宴珩道:说不定是个镯子呢?他笑道,我奶奶以前给我妈我婶婶都是给镯子,意味着她们是我沈家的人了。

陆明朗没好气地道:你别胡说八道。他把盒子打开了,停车场这边光线并不是很好,不过这也意味着不会引人注目。

陆明朗瞧见里面的东西就是一愣。

沈宴珩道:哈!真是镯子!

一只没有任何瑕疵,通体温润的镯子静静地躺在黑色的绒布上。

环面光滑细腻,色泽剔透漂亮,几乎能透过光去

像是羊脂白玉。

陆明朗对玉没有多少经验,但是他直觉,这样的十有八.九是羊脂白玉。

沈宴珩道:看来爷爷真同意我们两个的事了,他送了这个镯子

陆明朗把镯子放了回去,小心地合好了:什么时候我把它还给爷爷。

沈宴珩一愣:你不要?

gu903();陆明朗道:我戴什么镯子啊?你婶婶你母亲都是平时不干活的,我平时还要在阿姨炖鸡那儿帮忙,稍不小心就磕碰地碎了。他记得沈宴珩母亲手上的那个镯子就值三十来万,而且还是现在的物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