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2 / 2)

gu903();不重要。

怎么会不重要?肖歌急切地问:是什么权利?政治权?文化权?人身人格权?

戴黎停了停脚步,回头看着他,湛蓝色的眼睛映满他的身影。

不重要。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第64章

很抱歉,拜伦阁下,元帅暂时不在府内,请您下回再来。

帅府管家神情恭敬地说着赶客的话。

不在?拜伦下颔微微扬着,是骄矜高傲的姿态,他的视线垂落在管家身上,虚无的目光仿佛有了重量,压得对方两鬓沁汗。

去了哪里呢?

管家赶忙抛出提前准备的说辞:先生出门前并没有说明。

拜伦眯起眼睛,整个人散发出危险的气息,他转转手里的短杖:我现在很没有耐心,不想和你兜圈子、说废话,联系他,或者让他出现在我面前。

没有第三种选择,也没有否则。

语气仍是轻缓的,却里里外外都透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克拉伦斯,什么事如此急迫?

楼梯口传来沉稳威严的男音。

拜伦朝音源瞥视。

站在那里的,是一只年长的雌虫,发色像黄金般耀眼,祖母绿的眼睛如同两汪深潭,五官深刻,下巴上蓄着短胡。

宝石手杖杵地。

不是在这儿吗?

被肖歌和戴黎找到时,那位虫族上尉已经深陷绝境,被五六只孽虫围攻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挂了不少,淋淋漓漓地往下淌血。

原本的枪支不知被甩到何处,手上只有一柄短刀,勉力搏杀。

戴黎一加入战局,战况立马扭转,上尉一米八几的大汉,瞧见他几乎要哭出来。

老大,你终于来了。

有孽虫杀到他面前,被戴黎一枪崩掉。

话不要多。

从腰间抽出一把粒子枪扔给他。

上尉话音带着哽咽:是!首长!

解决完最后一只孽虫,戴黎抹掉溅上脸颊的血迹,留下一道模糊的红痕。

老大,我有好好保护肖歌大人。

上尉跑到他面前邀功。

戴黎看着他那副狼狈模样,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干得很好。

上尉的眼睛就是一亮。

戴黎递给他一瓶止血喷雾:处理伤口,我们马上出去。

是!

向出口进发时,上尉的动作还有些不便,可士气却格外高昂。

肖歌有些奇怪地问:您好像对他十分信赖?

戴黎只来了一个人而已,他们依旧处于险境,为什么对方的心态却好像一下子积极了起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领导魅力?

上尉的视线黏在戴黎背后,眼睛里散发着崇拜的光。

他小声回答:那当然,我们老大可是能徒手拆机甲的存在!

肖歌:

不,他不能,他当时带刀了。

雄性信息素的分泌被抑制,一行人对孽虫的天然吸引力锐减,使得逃离过程顺利不少。

向外行进的过程中,又遇到了几股散兵,徒手拆机甲的存在也没让他的仰慕者失望,虽然稍有险况,但最终还是被一一化解。

阶梯有些长,而且没有可以遮蔽的地方,注意跟紧。

戴黎朝身后的两人嘱咐。

难得过来一趟,是有什么事吗?

元帅坐在书桌前,好整以暇。

他今天只穿着一袭便装,却仍掩不住摄人的强势,眉宇间的凌厉时刻提醒着他人,这是指挥千万虫族大军的统帅者。

克拉伦斯–拜伦坐在他的对面,宝石手杖侧倚在扶手上,平静、沉稳。

他开门见山:孽虫那件事,我听说了。

元帅的表情没有半点变化:这属于军事机密,是谁泄露的?

不要避重就轻,机密与否对我而言没有区别。

拜伦用指尖轻敲两下座椅扶手。

肩负着保卫民众的职责,不应该把任何一名虫族置于险境。说句失德的话何况那还是一只雄虫。

元帅避开他的话锋:是戈维告诉你的?

很重要吗?拜伦偏偏头:我想知道一件事,难道还必须得通过一名中将?

元帅叹口气:军部当然有自己的打算,也不是每一场战斗,都需要我亲自指挥。

拜伦酒红色的眼瞳眸光沉沉:我不喜欢兜圈子,也不喜欢浪费时间。既然来了,自然心里有数。

元帅合上面前的一份文件。

就算真的要牺牲一名雄虫,从大局上来看,也未必有失。只是雄虫而已,再怎么珍贵,愿所里,不也还关着几千万么?

现在也不是讨论毫无意义的铁轨问题的时候。

拜伦看着元帅,面色冷凝。

结束你的小算盘,实施救援。

克拉伦斯,元帅重重叹出一口气:你要为了一个远亲的养子,这么顶撞你的长辈吗?

远亲的养子?拜伦的声音微微抬高,按捺着怒火:他是我的亲侄,是长兄的子裔。

元帅颇为愕然,他皱起眉:居然是既然是这么近的血脉,拜伦家为什么没有认回去?

克拉伦斯微微闭眼,揉捏着睛明穴,压抑自己难得的失控:当然是因为有人自作主张。

已经是阶梯尽头,只要走出书馆的大门,他们就算逃出生天了。

戴黎却突然停下来。

少校,怎么了?肖歌奇怪地问。

戴黎一声不响,很突兀地伸手抱住了肖歌。

少校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感情这么外露?而且他们现在并没有真正脱险,哪怕因为突遇险情,太过担心而想要亲近,也不该忽视场合。

站在一旁的上尉看到这一幕,先是一脸震惊,然后似乎是有些回过味来,脸上的表情也带上若有所思的意味。

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发生了吗?

肖歌犹疑地反抱住戴黎。

少校,你还好吗?

戴黎的手紧了紧。

我很好。只是想再抱抱你。

肖歌疑惑又无奈,想开口安慰他,却被戴黎放开了。

戴黎朝门口走去,素来平稳的步伐此时却透着莫名的坚定。

走吧。

肖歌还没绕出来,愣愣地答:哦,好。

外界的天光有些昏暗,空气冰寒压抑,可肖歌仍有种重见天日的感觉。

今天经历的惊险,是他过去二十多年加起来都比不上的。

好在结束了。

肖歌回头,想去看戴黎,不远处却惊起一声枪响。

他的少校单膝跪倒在地,右腿负了枪伤。

少校!

肖歌瞳孔紧缩,想要查看他的情况,被戴黎一手拦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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