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可很快,撕裂的剧痛就从身后传来。

连低呼都来不及发出,手腕脚腕就一刹收紧,他被生生按倒,天旋地转。

心慌意乱的此刻,他这才看清身下是一方华丽的床榻,鸦黑锦缎上描绘着繁复的金色绢花,堕落靡丽到极致。

叫孤的名字,大声些。

傅含璋声调慵懒,衔着他的耳垂,否则孤会做的更过分。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开始,是暴君的第一个高潮

我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愿意看到这里,到现在我的脑子还是乱乱的。可能三次元我一直是个顺风顺水的乖孩子,从来没有这样摸爬滚打还一点希望都看不到的时候

我多想拥有自己的读者,我甚至愿意一直发红包让他们坚持看下去;我希望小北和含璋不止是活在他们自己的世界里,能够有更多的人与他们一起共情,一起悲喜

不知道还求不求得到收藏和评论,擦擦眼泪,去睡觉了

明天中午12点加更一次,晚上0点也有更新,我努力自救一下吧

第30章斩情根

过分这岂止是过分二字所能概括的?

牙齿深深咬住嘴唇,林夜北长睫不住颤抖,半晌才从牙缝中艰难挤出一句:傅含璋你荒唐!

他意识到傅含璋在怎样折辱自己,拼尽全力想要挣扎,可是手脚都被锁链困住,鼻端也嗅到诡异的香气,很快变得浑身乏力。

烛火映照下,床榻周围的花朵轮廓晶莹,粉紫的花瓣周围萦绕着雾气,看上去似曾相识。

师尊还记得它们么?

傅含璋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紧接着偏头含住了他的唇角:是纭华秘境中的幽心昙。

他低声笑着,眉梢眼角荡漾着笑意:

幽心昙会迷惑心智,师尊只怕不记得那夜你是如何热情,让孤无法招架嗯,就是这般。

说着他加大了手中的力道,新一波疼痛涌上,林夜北闷哼一声攥紧了被单,眼角潮红,沉怒地喘息:你在说什么

记忆不受控制地回溯,秘境山洞中那凌乱的一夜铺天盖地涌来,他忽然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恐惧,还来不及深思,傅含璋已经继续说道:

孤险些忘了,师尊当时意乱情迷,怕是早已记不清发生的事。

他抬起修洁指尖,捻动着床头的红烛:所以孤这次特地准备了残念烛,让师尊在幽心昙药力发作的时候,还能保持神志清醒。

那一夜那一夜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话音未落,冰冷的气流就从林夜北上丹田溢出。

他浑身发抖,脸上生出异样的晕红,呼吸也变得急促。

虽然意识清明,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眼睁睁望着自己伸出双臂搂紧了傅含璋,近乎贪婪地贴上去。

师尊,你看看你。

傅含璋不避不让,任由他动作:你们这些自诩高洁的仙门修士,苟且起来也与污秽的魔族没什么两样嘛。

傅含璋!

林夜北的胸口剧烈起伏,耳畔轰然作响,那人口中吐露的每一个字都犹如尖刀扎在心口,刺痛而愤怒:你怎能如此大逆不道!

师尊这个称呼在他听来只觉得讽刺,满腔的愤恨和屈辱无从发泄,只能狠狠地啮住对方的肩头。

可他在幽心昙的影响下根本使不上力气,傅含璋眯眼感受着细微的刺痛,忽然收敛了笑容。

林夜北,你要知道,他倾下身,孤虽然唤你一声师尊,心中却从未当真过。

更何况比起你带给我的伤害,这点折辱又算得了什么?

说着他解开衣领,强拽着林夜北的手抵上了自己的心口。

光洁的肌肤在这里被盘虬的伤疤截断,沿着心脏的位置蔓延开狰狞的纹路,似乎曾经被爆.炸性的恐怖力量贯穿。

疤痕周围覆盖着大片红色痕迹,形状与林夜北右眼下的天堕痕类似,面积却要大得多。

师尊怕是不知道,天堕痕也能烙印在这里吧。

傅含璋笑得漫不经心:孤被你一剑穿心,落入堕神台的风暴,那些恐怖的灵力钻入孤的心脉,留下了连太真神力也抹不掉的痕迹。

若不是魔龙丹在孤体内觉醒,即使孤侥幸在灵力风暴里活下来,也会被魇魑海中的邪兽撕咬得粉身碎骨。

他五指铁箍般收紧,将那纤细手腕掐得通红:你前世刺出的伤还在疼呢。

掌心紧贴着与记忆中分毫不差的位置,粗粝的触感让林夜北的心抽搐着绞紧。

他因为傅含璋的羞辱和折磨积攒的狠劲,一瞬间消散殆尽,双眼一瞬不眨地望着那处狞恶的伤疤,神情空洞。

前世的自己曾经深深伤害过眼前这个人,践踏着一腔赤诚心肠,折断了他的修为和傲骨,再让他历尽艰辛,九死一生。

比起那些痛苦,他所经历的一切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

留意到林夜北态度的变化,傅含璋眯了眯眼,唏嘘道:师尊是否会疑惑,为何孤明明保有天泪城的记忆,却不肯用自己的本名?

因为元昭这个名字,是你将孤从西海龙宫领回珞奚山时,亲自赐的名讳。

那些日子,孤只要想起你就会痛彻心扉所以孤要忘了你,抹去你在孤身上烙印的一切。

他赤红的凤眸中有烈焰在燃烧,猎猎的火舌仿佛要将眼前人吞噬殆尽,所以在被傅成泽纳为义子之后,孤随他改了姓名。璋是一种锋利的兵刃,孤顶着这个名讳,便是要将仇恨永远刻在心间。

可你的满腔仇恨,所付非人啊

林夜北浑身打颤,一口银牙几乎咬碎,才勉强克制着自己不呜咽出声。

傅含璋的爱慕也好,憎恨也罢,从来都是针对那个将他打落堕神台的司曦。

而不是眼前这个神魂缺损,依靠着幻境才找回零星记忆的林夜北。

转世重生后就是全新的个体,这一切本不该属于他,也不该由他来承受。

但除了自己,那个人又能找谁呢?

炼狱中挣扎的灵魂,生杀予夺,全靠刻骨的仇恨支撑,才踏着尸山血海,成为了睥睨天下的魔君。

若是知晓自己满腔恨意终究错付,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司曦感受到半分,他该有多痛苦,多绝望?

你别说了

林夜北身上实在疼得厉害,心口的抽痛也一阵紧似一阵,他喘息着,生理性的泪水从眼梢陆续往外流。

孤实在是太恨你,若是没办法亲手将自己经受的痛苦千倍百倍地还回来,便是神佛也无从救赎,冥河也不肯渡我。

稠丽的红唇挽起,现出一线齿关洁白如冰贝,傅含璋丝毫不在意他的挣扎,不过好在苍天有眼,让孤再次找到了你,这一回孤便是万死,也绝不会再放手了。

不要撕裂的剧痛越来越强烈,林夜北终究按捺不住,开始痛苦地闷哼。

他手指深深嵌入傅含璋的臂弯,苍白的唇角溢出血珠,一滴接着一滴,无休无尽。

看来时机已至。

gu903();刺目的猩红映入傅含璋眼底,他微蹙着眉尖,似乎作出了某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