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2 / 2)

获得父王的同意之后就要进入夫夫同心打boss的阶段了,我会尽量将之前埋的线索一一阐明,月光和二四的后续也会有所交代啦,想看含璋小北联合打怪兽的小可爱,留下你们的评论吧!!爱你们么么哒!!!

第81章时空隙,阴谋现

你你们

伏徵眉心狠狠抽动,似乎有千言万语哽在喉间,终究化为一抹无奈的叹息:

你身子未复,地上凉,先起来说话。

他搀着林夜北站起,自始至终也没有看过傅含璋一眼,眉宇间酝酿着阴云,处在爆发的边缘。

傅含璋焉能不知他心中所想,嘴角的笑容染上几分苦涩,忽而叹了口气,伸手入怀。

在一旁观望的归云雀顿时吓了一大跳,因为当初傅含璋为表情谊,曾经毫不犹豫地掏了自己的丹魂交给他

如今莫不是又打算伤害自己?

不过它还没来得及阻止,傅含璋就取出一枚血红的印玺,双手奉上。

此物是魔君玺,象征着魔域的最高权势,持印者的权威,甚至高于魔君本人。

他抬起眼望着伏徵,眸光坚定无比:

今日我将魔君玺交由凤王冕下持有,倘若来日我有任何对不起师尊的地方,您只管持此印,倾覆了整个魔域便是。

传言魔君诡计多端,若来日你翻脸不认人,这笔账又该如何清算?

伏徵不置可否地接过魔君玺,神情却并没有缓和多少,

单单一枚印玺,可说明不了什么。

他这样做着实没给傅含璋留下半分情面,甚至称得上得理不饶人,连林夜北都有些担忧地望着傅含璋,唯恐后者克制不住怒气,让局面彻底无法收拾:

父王,魔君玺对于昭儿来说至关重要,他能将此物献出,难道还不足够表明诚意么?

伏徵抿唇不语,他知道林夜北倾心于傅含璋,此番当着自己的面许下终生的誓言,也算是豁了出去。

可他心底终究是意难平,分明不辞辛苦三百余年收集神魂的是自己,前世今生司曦也没能在自己身边尽孝几日,怎得刚重逢没多久,就要将自己的爱子拱手让人?

饶是他身为百雀之王,胸怀舒朗,一时也难以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

伏徵的沉默被傅含璋看在眼里,和明言拒绝也没什么两样。

他叹了口气,忽然抬手掐出一道印诀:

倘若凤王冕下仍信不过含璋,不妨试试这个。

一簇明亮的火焰凭空出现在他手中,核心呈现出白炽色,恐怖的高温让人却步。

这是我提纯后的烛龙火,不论怎样坚韧的防御,都会在它的焚烧下化为乌有。

他笑道:您见多识广,想必知晓修真界有一种术法,名为真言咒,中咒者一旦违背了自己的誓言,就会受到施术者所附加的力量惩罚。

如今我将真言咒种在自己身上,附加上这簇烛龙火,若是来日我有半分愧对于师尊,便让这火焰将我的丹田心脉燃尽。

换言之,他不仅献出了自己所有的权力,更是不惜以生命作为代价。

如此,您可放心?

昭儿!

林夜北见他将烛龙火缓缓按入心口,扑上去便要阻止,却被一股温和的力道挡下。

傅含璋注视着他,眉目柔软,仿佛感受不到烛龙火烧焦皮肉的疼痛。

直到火焰完全没入了心脉之间,他才勉强松了口气。

你这又是何苦

感受到禁制解除,林夜北抬起手掌,冰冷的灵流治愈着傅含璋心口的烧伤,却怎么也无法将致命的烛龙火驱逐。

他浑身颤抖,嘴唇张了又张,似乎想要斥责傅含璋,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浓密的眼睫上逐渐凝了泪滴,却被隐忍着不肯落下,在眼角洇开淡淡的水红。

师尊别怕,我这不是没事么?

傅含璋见不得林夜北难过,张臂紧紧拥他入怀。

唔,凤王,吾觉得傅含璋这小子虽然做了不少混账事,待北北却是情深义重,

一旁观望的九漓也忍不住伤怀,抬手拭了拭眼角,

更何况他们早已双修,甚至神魂也曾经相融,即使强行分离,只怕北北心底也会痛苦不已。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君子成人之美,既然魔君这么有诚意,你不妨也退一步,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唯一称得上中立的九漓也已经完全偏向了傅含璋,归云雀的看法更不必提,伏徵的视线在众人身上逡巡了一圈又一圈,实在无法可想,只能重重叹了口气。

日后你若敢违背今日誓言,吾便是掘地三尺,也决不会放过你。

他冷哼一声,拂袖坐下。

傅含璋和林夜北相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喜悦,他立刻跪倒在地,深深下拜:

多谢凤王冕下!

头顶久久没有传来回音,他抬起头,只见伏徵依旧神情冷漠,眼底却染上了丝丝笑意:

既然你已经决定要和吾儿携手,如今是不是也该换个称呼了?

饶是傅含璋心思颇深,也被他态度的截然转变打了个措手不及。

凤王本人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毕竟傅含璋为林夜北一路寻找灵药的艰辛,他都看在眼底,甚至还向极北雪域的幻境与朱雀族施了些压力,让那人数次险死还生,受尽折磨。

虽说林夜北的神魂散尽,与傅含璋脱不开干系,但这归根结底也是他自己的选择。

既然寻找仙草的经历已经让傅含璋受尽了苦楚,眼下他又将自己的权位甚至性命都交了出来,他也着实不必再刁难下去。

林夜北将伏徵细微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心底忍不住泛起无奈与疼惜。

早在进入傅含璋的识海灵域时,他就察觉到那人的神魂受损到了何种程度。

寻找仙草的过程固然艰难,可若没有旁人推波助澜,也不至于落得心魔缠身的下场。

既然伏徵已经为自己报偿了前世种种,他哪里还舍得再苛责傅含璋半分呢?

浅淡的唇角微微弯起,他在傅含璋身边跪下,握住了对方的手掌:

傻瓜,还不随我改口,唤一声父王?

父王

傅含璋喃喃启唇,视线依旧带着几分茫然。

他环顾四周,不论是伏徵、九漓还是归云雀,凝视着他的眼神都充满了善意。

不再是偏见、嫌厌,而是发自内心的悦纳和接受。

从此对林夜北的爱恋,不再是他不敢宣之于口的禁忌,不再是他单方面的痴心妄想,而是被他人接纳、长辈认可的情愫。

幸福得几乎不真实。

他喘息着,想对着林夜北笑一笑,眼泪却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

那人也紧紧地搂住了他,馥郁幽冷的松木香直沁鼻端,满怀着眷恋和安然。

林夜北抵着他的额头,温柔细致地拭去他眼角的泪水,见他微微扬起下颌,似乎想吻住自己,忙不迭伸手按住他的唇:

父王和九漓他们都瞧着呢

是,师尊我们来日方长。

傅含璋不由得轻轻笑了,唇瓣触碰着林夜北的手指,带上了十足的安宁与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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