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韶景无奈,谁敢啊!我怎么觉得阎仆在你心里的地位比我还高了。殷韶景嘀咕,他本来也没打算如何,结果高泰河还有梁昔,个个的都替阎仆说好话,他怎么不知道阎仆什么时候人缘这么好的?以前他不是没训过阎仆,也没见高泰河替他说过好话啊,他们两个彼此不看热闹就不错了。
阎仆更愧疚了,推门走了进去,对着殷韶景跟梁昔行了大礼,冷着脸拱手道:属下有罪,请太子与主子责罚,属下并不是自己查到庞浩下落的,而是偷听高首领跟属下谈话,才赶到了这里,而放走庞浩高首领受伤了,此处按规矩便应该由我指挥,但是我却只顾着自己,忘记了还要捉拿庞浩,导致他趁夜色逃走,竟没能捉到,请太子与主子责罚!
阎仆单膝跪地,腰板笔挺。
启禀主子,阎首领刚刚救了属下,便是有过,也应该算他功。高泰河没来得及惊讶阎仆话里的意思,便立刻想要为他说情。
梁昔只能硬巴巴的跟着道:对啊对啊!阎仆纵然有过,也有功呢,不然高首领就没了。
殷韶景眯起了眼,他感觉没错,阎仆的人缘就是突然间好了起来,梁昔也就算了,连高泰河都处处维护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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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殷韶景没再训阎仆,而是对着梁昔道:他是你的人,你自己决定就好。
梁昔笑了起来,道:行。梁昔抬手让阎仆起来,也不好真的不责罚阎仆,毕竟,他今天确实是犯了些错的,唯的功劳是救了高泰河,倒是可以将功抵过,但是梁昔不只想如此,眼珠转了转道:阎仆,你今日大意放走庞浩,你认错吗?
认。阎仆点头。
梁昔道:但是你救高首领同样有功,让我想想啊!
阎首领是为了救我,太子妃若要责罚,请责罚我吧!高泰河道。
对了,就罚你照顾高首领直到痊愈吧!梁昔道,阎仆之所以失态,以至于放跑了庞浩,梁昔觉得,可能是因为高泰河受伤了,他心神不定,这才忘了庞浩的事情,可见还是对高泰河有些心思的,而高泰河,看着态度反倒暧昧了起来,似乎经过了这次救命之恩,对阎仆有点心思了,既如此,就再凑起看看?
反正阎仆是傻孩子,便是他把两人凑在起,阎仆也不会多想,最多是高泰河心里别扭而已,但阎仆是救了他的,不让他以身相许已经很大方了,难道连照顾下还不行了?别扭也忍着吧!
梁昔笑眯眯的做了决定。
高泰河张了张嘴,竟没有反驳什么,似乎是默认了这个决定,殷韶景奇怪的望着梁昔,梁昔笑眯眯的回头对着殷韶景挑挑眉。
搞什么?殷韶景觉得他的属下跟媳妇似乎有事情瞒着他,殷韶景也没有在这里追问,阎仆皱了下眉,有话要说,主子,我还要保护您,高首领受伤了,我还要继续寻找庞浩的踪迹。
没事,我手下的人可以去找,还是说阎首领想要跟我手下人抢功了?高泰河本能的道,甚至说出去还有点后悔,他不是曾经告诉过自己,要跟阎仆保持距离吗?怎么还上赶着了呢!如果他不说这些,阎仆说不定真的能说服梁昔,他们也不必有相处的时间了。
纵然心里想的明白,但高泰河的内心还是泛起了丝涟漪,隐隐有些不自知的雀跃。
阎仆闻言沉默下来,庞浩的下落是高泰河先找到的,他们是半途截胡的,怎么好意思在高泰河受伤之后接过寻找庞浩的任务,抢功呢?
梁昔见高泰河都开口了,越发认为自己没错了,道:我不用你照顾,我会好好呆在府里,不会出府的。
阎仆不信任的抬头望着梁昔,之前你也是这么说的,可是现在却出现在了这里啊!
梁昔尴尬笑,这次是意外,有人的腿再不救就废了,我不得不出来啊!救人腿胜造三级浮屠。
既如此,阎仆也说不出什么了,只得转身对着高泰河拱手道:高首领,若我有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见谅。
高泰河理智上有些后悔,情感上却越发开心了,时间内心里拧巴的团乱,只能点点头,甚至不敢抬头看着阎仆,怎么会,我还要多谢你照顾我。
主子命令,不得不为,不必谢。阎仆认真道。
高泰河内心梗,也不拧巴了,改心塞了。
那走吧。殷韶景对着梁昔道,梁昔点点头,跟着殷韶景走了出去。
上马吧!殷韶景指着自己的坐骑。
就匹?梁昔已经是会骑马的人,所以他觉得他可以单独骑匹马。
殷韶景脸无辜,你身体弱,你我是夫夫,我带你骑马怎么了?
没。在外人面前,梁昔向很给殷韶景面子,也就翻身上了马,殷韶景自觉得逞,连忙也翻身上马,坐在梁昔身后,伸手揽住梁昔的腰,终于抱到了媳妇!殷韶景目光晶亮。
梁昔没说什么,微微勾了勾唇,望着前方,他决定,如果今晚殷韶景死皮赖脸的留在屋里,他可以反抗的不那么激烈,给他留点余地,嗯还是要多留点余地的。
屋内,阎仆望着高泰河半晌,道:要不,我抱你吧!
这怎么着都是要回去的,既然主子让他照顾高泰河,那高泰河的吃喝拉撒他都要照顾到,人,首先是要带回去的。
高泰河愣,尴尬道:要不让别人抬我吧!说起来,拆个门板,把我抬走就行。
阎仆环视周,回答,门板拆光了,有很多人伤的比你重。而且已经躺在门板上了,所以,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他抱走,要么,等着,等他回去拿了担架再来接人。
要不,等等担架吧!高泰河还是不好意思,他想象不到阎仆抱着他走的样子。
为什么?阎仆道。
什么为什么?高泰河的心提起来了。
别人都能背着抱着带走,还同骑马,刚刚那个谁还给伤者嘴对嘴喂药了。他看到了,大家都是兄弟,互相帮助并没有什么,也不会被笑话,逼急了,喂药的时候来个相濡以沫也是可以的,高泰河却宁可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也不让他抱走,非要等担架,是瞧不起他吗?阎仆的脸冷了下来。
高泰河看出阎仆在想什么,无奈了,你在想什么啊?我我只是高泰河时间也解释不清楚,如果是他的下属来抱他,他自持厚脸皮说不定还能让人抱的舒服点,但是阎仆不行。
阎仆认真的望着他,似乎在等他给个结论,但高泰河久久没有开口,阎仆也就道:高首领厌恶我?
怎么会?高泰河瞪大眼睛,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了,自从安煌城之后,他跟阎仆的交集越来越少,但是他闲下来却经常会想起阎仆,甚至有时候会有些哀怨,为什么阎仆明明喜欢他,却能忍耐远离他的日子呢?他不会想念自己,不会想要靠近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