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儿,别哭,我不会让他再对你做什么的。
林浅辰轻轻摇摇头:他没有对我做什么
那是?
江岫看向楼鸢,开启了感应术。
他们都是林楚燃分魄,平日里思维不会互通,但若是开启感应术,便会知道彼此身上发生了什么。
江岫越感应,脸色越黑。
辰儿,我带你走!江岫怒道,离开这个渣攻!
标记了辰儿,又把辰儿当成玩物,这是人做的事吗?
不,楼鸢不是人,是魔。
怪不得这家伙做不成人!
林浅辰轻轻抬起头,看着江岫明媚的脸:好
楼鸢上前一步,捉住林浅辰的衣角,语气带着恳求:辰儿,昨夜我已经感应到一处阵眼,跟我来,我们走出这里,好不好?
江岫冷笑一声:我在来时路上也感应到一个,辰儿,别理他。
说完,江岫就拉着林浅辰往山洞外走去。
辰儿。楼鸢握着林浅辰的衣角不放,一双黑眸紧紧放在林浅辰身上,似乎执着地想等一个答案。
他不相信辰儿对他一点感情也没有了,不然,辰儿睡梦里不会说那样的话。
林浅辰低头看了看楼鸢的手,抽回自己的衣角:江岫,我们走吧。
好。江岫露出胜利的笑容,看了一眼楼鸢,与林浅辰手指交扣,朝他发现的阵眼而去。
若是人为的幻境大阵,会有专门做阵眼的法器。
但这明显是器灵自己制造的大阵,那么阵眼一般是天然的物品,比如珍贵的灵草,遗失的法宝等等。
江岫找到的就是一株五百年的血灵芝。
血灵芝周围灵气汇聚,的确是做天然阵眼的好材料。
楼鸢远远地跟在他们后面,不敢逾矩一步。
江岫祭出一把樱黄色的伞,这把伞就是他的武器。
伞尖朝血灵芝的根部攻去,突然,黑发小男孩又出现了,他的身影十分虚幻,目光露着受伤:为什么伤害我?
瞬间,白雾大盛,三人又被卷入了一方空间。
勾栏院。
一个八岁的小少年身穿肮脏的衣服,被人押着肩膀跪在院中。
少年一双桃花眼,眼睑下有一抹浅红,脸上虽然全是淤泥,但那双漂亮的眼睛却出淤泥而不染。
极品啊。护院对老鸨感叹道。
的确是,这模样,这倔强的眼神,未来又可以出一个头牌了。
那妈妈,该怎么调。教?
成年之前,不要碰他。
琴棋诗画舞样样都教起来,必须入得了那些大人们的眼。
那那方面呢?护院露出一个下流的笑容。
不要教,生涩自然才是最好。老鸨笑了笑,尤其是倔强的小猫挣扎的样子,男人都爱看。
还是妈妈高明啊。
将来,一定要他给我赚个好价钱。
十六岁。
一身白色纱衣的少年踏在春风楼的栏边。
天啊,那是谁?一堆客人惊呼。
是我们春风楼当头牌养的,现在还不能碰。小倌抱住身旁的男人,大人,您看看我嘛。
不行,我还就喜欢他了。
我也喜欢!
多少钱我都出了,今天非要把他
几个男人蜂拥而上,想强行拉扯少年的衣襟。
少年后退两步,平静的桃花眼底是深深地恐惧和绝望。
住手!这时,一个黄衣公子走了进来。
你是谁?
凭什么叫我们住手?
江南江家江岫。
这个人我要了。江岫看着楼上的少年,去叫你们妈妈来,我要给他赎身。
你知道他价值几何吗?
黄金百万,可够?
少年来到江岫面前,安静地打量替自己赎身的人。
听说他叫江岫,是江家的公子。
他的年纪也不大,一双眼睛灵动而多情,似乎什么事情都不放在眼里。
你叫什么名字?
林浅辰。
公子主人叫什么名字?少年想,他买下了他,应该唤他主人吧。
不用叫我主人。江岫对他说,我给你赎了身,你自由了。
公子用黄金百万两给我自由?少年有些不相信。
是的。江岫笑笑,就是这样。
为什么?
见你可怜。
江岫又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如果你不愿意离开我,我为你在江南置办一所外宅,你跟在我身边。
或者,我放你离开,去追寻自己的生活。
你要怎么选?
少年动摇了一瞬,最后说:辰儿愿意跟着公子。
好。江岫的手贴上少年漂亮的脸,我也喜欢你。
江家大少爷江岫用黄金百万俩为一个风尘少年赎身的事情传的满城风雨,沸沸扬扬。
而少年一个人呆在大宅里,两耳不闻窗外事,恬静得很。
他最开心的时间,就是公子来找他的时间。
这天,少年在凉亭里,无聊的拨弄着琴弦,眼神空洞。
当院子的大门打开时,他的眼睛里肉眼可见的有了光彩。
他站起来,几乎是跑着来到江岫身边,扑进他的怀里:公子,你来了。
我来了,辰儿。江岫笑笑,捏了捏他的脸,可是无聊了?
公子,辰儿给您抚琴可好?
好,辰儿想做什么都好。
少年拉着江岫来到凉亭,春风袅袅,湖水涟涟,少年漂亮的手指搭在琴弦上,轻轻抚动,动听的琴音流泻而出。
凤兮凤兮归故乡,游遨四海求其凰。
少年弹的是一首情曲。
慢慢的,江岫从身后抱住少年,开始吻少年的脸。
少年脸浮上绯红,浅浅淡淡的,闭上眼睛回抱住自己的公子。
两人的引情素缠绕在一起,身体也彼此贴近,衣衫交绕,温柔缱绻。
少年被江岫压在琴上,撩开了衣襟。
公子
我想要你,可以吗?
嗯。少年用力点点头,可、可以。
辰儿愿意?
辰儿愿意。
如果不是公子,他早已成为行尸走肉,沦落风尘,而不是现在这般模样。
把身体和心都交给公子,是他毕生所愿。
从此以后,江岫来少年住处的次数越来越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