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2)

也许吧小栗虫太郎叹气一声,其实我并不想做这些。

总有人以为拥有【完美犯罪】,他就一定会利用它成为罪犯了,可其实小栗虫太郎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他总是在帮别人抹除犯罪的证据,可至于他自己?他也不知道自己算什么。

但也没人想听他的想法。

小栗虫太郎被异能特务科发现是因为他为一个犯罪集团工作,但其实那个团体是找到了他,威胁他如果不帮忙就会杀掉他的朋友和家人,所以他才不得不用自己的异能力,可是异能特务科不会听他的辩解。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目光有一丝茫然:既然那个俄国人要加入港黑了,想必报复异能特务科的承诺也不会履行了,那我应该干什么?我也要加入港黑吗?

看吧,小栗虫太郎的这个异能力必须要与之匹配的其他能力才能够发挥应有的作用,就算陀思妥耶夫斯基不会履行他的承诺,他也没办法拿他们做什么,那一路的强调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他连报复都必须要仰仗别人的鼻息。

他真的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男人,疲惫像海浪吞噬着他,他不想再做这些了,想要回到过去那段日子,可小栗虫太郎知道自己的异能力是里世界那群人梦寐以求的宝物,港黑不会放过他的。

兰堂的目光转向了他,说道:告诉绫辻。

小栗虫太郎一愣:什么

把你的真实想法告诉绫辻,兰堂声音坚定道,他从来不会强迫别人做不愿意的事情。

去啊。兰堂道,推了他一把。

小栗虫太郎犹豫了一下,他看了一眼陀思妥耶夫斯基,发现他没有在看他,只是在和果戈里说话,他鼓起勇气,朝着绫辻的背影走了过去:你好。

你来了。绫辻回答道,我以为你要过好一阵子才敢和我说话。

闻言,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尴尬:是兰波让我过来的。

我当然知道,你没睡醒吗。绫辻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不然我这样傻站在窗户面前发呆是为了什么?我又不是什么诗人要对着这片雾气发表看法,当然是给你和兰波搭话的机会。

小栗虫太郎:

所以,你不想加入港黑。

是的。小栗虫太郎迟疑着说道,我知道这个话在你听来很可笑,因为就我自己的能力来说,可能我才离开就会被异能特务科带走了吧,我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说到这里,他苦笑一声:或许更糟糕,我又要被迫为哪个犯罪集团工作了。

放心,不会的。绫辻声音冷淡道,你可以在港黑挂个名,然后就离开,我不会强迫别人留下工作,因为那样效率太低了,不但占着其他人的位置,还有随时跳槽叛逃的风险。

别把你的异能力看的太重要了,起码港黑并不需要。绫辻看出了他在想什么,他似乎认为这是一个阴谋,但这其实很没必要,完美犯罪是吧?我们不需要异能力就能做到这点,只要我们想,就别想找到任何线索。

哦,横滨加上我应该有四个人能够做到这点,而他们现在都属于港黑。

可是,小栗虫太郎忍不住问道,可是,如果你们被发现了呢,这个几率虽然小,但还是有的吧?

你分明很讨厌完美犯罪,现在又开始为它极力辩解实用性了,复杂的爱情。

小栗虫太郎:

说真的,其实绫辻的嘲讽力也是max的吧。

被发现那就被发现吧。绫辻无所谓道,那就属于失误了,为此付出代价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从这句话,小栗虫太郎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他没有撒谎,绫辻就是这么想的。

我会给你挂一个好职位,第七机构和任何日本的组织都不敢碰你,因为他们知道港黑的可怕之处。

只是虽然他相信了绫辻的说辞,但小栗虫太郎想不通一点,你为什么会答应我?

他们这群人难道不应该唯利是图吗?他想不到绫辻为什么会帮他,不但让他离开,还让他能够放心的生活。

绫辻转过身,目光彻底落在了他的身上:你之前为什么会让他们不要伤害我?

小栗虫太郎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所以我的答案和你一样。绫辻面无表情道,而且你比我还快了一步达成愿望,但小心一点,如果我知道你利用异能力做不该做的事情,你不会想知道我会做什么的。

说罢,不给小栗虫太郎反应的机会,他已经看向了陀思妥耶夫斯基:想好了吗?没想好的话,就先欠着吧。我懂俄语,所以其实用母语大声抱怨很没必要,我说的就是你,果戈里。

果戈里:

你不是想体会自由,不被束缚的感觉么?绫辻把他们的对话听完了,大致搞清楚了眼前这个白发金眸的俄国少年到底在想什么,真是和费佳不一样的人,这很简单,我觉得你有必要和太宰治见一面。

果戈里露出了好奇的表情,他用俄语追问他:太宰治,那是谁?

绫辻瞥了他一眼,同样用俄语回复:和你在某种程度上有些相像的家伙,也许会让你想到世界上的另一个费佳这种描述,但在自由方面,他可能会给你和费佳完全不一样的答案。

一旁的陀思妥耶夫斯基:

作者有话要说:

果戈里:心动.jpg

费佳(凝视):你,是在撬墙角吗。

第39章

鸣瓢秋人再一次从梦境中醒来,他感觉自己的头传来针扎般的剧烈疼痛。

是后遗症。

他沉默地望着纯白的天花板想,自从上次进入了那个异能者的井之后,他就时不时能够感受到另外一边在传来的感情波动,似乎某些神经意外连接在了一起,譬如此刻,他似乎借助对方的眼睛看到了一片迷雾。

他就站在窗内,仿佛凝视着深渊一般。

与此同时,他能够感觉到对方的心底掀起了一阵想要摧毁一切的狂烈风暴,似乎想要不顾一切地走进迷雾中摆脱身上的负担,鸣瓢秋人为此心底一紧,但好在这样的情绪迅速消失了,对方克制了这股冲动。

随后,身体的主人转过身来,有人从身后走来了。

鸣瓢秋人却在看清对方的面孔之前醒过来,不知在何处的指针发出滴答的声音,虽然能够感觉到秒钟在流逝,但关押鸣瓢秋人的监狱是一座高度现代化的围城,他无从通过天色来判断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