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媚惑主》作者:江枫愁眠
文案:
【高亮】本文文案绝不会用三观不正、恶俗低下的噱头来吸引读者,全部文案恪守晋江审核要求,做到绿色、健康、积极、向上、正能量,如若还有别的地方存在歧义,请大家一律要用单纯的思维看待,不要抱着下流的想法恶意揣测。(看到这里不想看了吧,谁不是呢,艹
单元剧,【【顺序不定。】】
故事一:黑化忠犬女配x穿到自己小说里的作者
母亲为什么您就不愿意看我一眼。我不明白,那样的女人为什么会是您的女主,明明我才是更优秀的,是她蛊惑了您吗?
女子哽咽着,抱住了对方的腰肢,仰着头绝望哭泣,求求您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才能成为您最心爱的女儿母亲,我才是您最出色的孩子啊!
故事二:高岭花魁X忠犬清伶
琉潋,我已经一辈子抬不起头了,可你不同,有人赎你,你就去吧。
姐姐若是这样说,硫潋今日便将元红留下。她软腰跪下,姐姐,要了我吧。
故事三:穿进宫斗戏和皇后相爱相单杀
她拿捏好腔调,阴阳怪气开始宫斗,姐姐也该好好保重凤体,毕竟这后宫还得由您操持,若是您累倒了,妹妹可得心疼死了。
皇后低头脸红,我会好好保重的。妹妹、妹妹不要为我担心
她:你他娘脸红个屁。
故事四:冷酷王爷的心机白月光X温婉替身王妃
在王爷面前被王妃推下水×
在王妃面前被姨太太推下水√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天作之合
搜索关键字:主角:女性┃配角:┃其它:
一句话简介:蛊惑主上
第一卷心机白月光·温婉世家妃
第1章
嘉裕二十三年春,嘉裕帝赐光禄寺卿嫡次女梅氏于三王爷尉迟砺,时年六月,完婚于京城三王爷府,此后伉俪情深。
六月暑月,久不逢雨,天气燥热。
梅洛坐在喜床之上,隔着红色的头盖听外面的热闹喧嚣,满目猩红,鼻下呼出的气息打在盖头上,接着又扑返回来,反反复复,闷热得慌。
但这是女子一生一次的大婚,纵使再如何难熬,她也是耐心的。
王爷大婚,不比民间娶亲,洞房之内除了新娘,还有喜婆丫鬟们守在一边,各人端着酒盏、挎着装谷豆的篮子,等着三王爷敬酒之后过来行合卺之礼。
顷刻,房门被推开,拉起了太监嘶哑的通传:三王爷到
一刹间,安静的洞房活了起来,众人跪下请安,就连那一句三王爷吉祥都念得比平日要喜庆高兴。
梅洛攥紧了腿上的衣裳,十指收紧,见了青白。她终于要见到自己这生的夫君了。
透过盖头,她看见了一双黑底祥云纹的长靴,来人步伐稳健轻巧,刚跨入房内,就开口道,免礼。
带着红绢花的丫鬟托着一杆金喜秤上前,请王爷揭头纱。
梅洛呼吸重了些,她闭上了眼睛,嘴角抑制不住地弯起,有紧张,亦有羞怯。
片刻,红色的盖头被人挑起,光线变得明亮,梅洛忐忑地抬眸,望向了取下自己盖头的男子。
那是穿着一身金红喜服的高大男人,剑眉星目,长相和世人喜爱的君子如竹的温润不同,但果毅威严,颇具男儿的刚毅之美。
梅洛低头,唇边的笑落到了实处。她的夫君不仅出身尊贵,而且容貌昳丽。
龙凤花烛下,床上端坐的女子面若桃花,眉眼含情,那身繁复凤冠霞帔在她身上毫不压人,更衬肤白若梨,愈显娇媚。
太后亲自选的姑娘,是一等一的才貌双全。
三王爷尉迟砺笑了笑,那张冷俊的脸多了几分柔和。旁边的嬷嬷见此,便知道他也是满意这桩婚事的。
请王爷王妃喝合卺酒。
尉迟砺颔首,坐到了自己的王妃身旁,端起酒盏与她同饮。
身旁多了个人,柔软的喜床下陷,梅洛脸上一热,在男子凑近之前下意识闭上了眼。
她还是头一回和外男如此靠近。
揭了盖头、喝了合卺酒,挎着谷豆篮子的婆子们便上前,欢笑着一边撒豆一边绕着唱祝词。
被一群人围着笑闹,梅洛不禁有些拘谨,可旁边的三王爷一直握着她的手,让她心里有了些宽慰。
这三王爷看着威严冷淡,原来也是个知道疼人的,夫君能够敬爱妻子,这是值得庆幸的好事。梅洛咬着唇,将口上浓重的口脂咬出了印子她欢喜又紧张得不知所措。
好一通规矩下来,终于,一干人等退了出去,将洞房留给了今日的新婚夫妻。
手上一空,在房门关闭之后,男人收回了手,站了起来。
梅洛立马提起了心,这会子是要行夫妻之礼了
热闹褪去,屋内只有两人浅浅的呼吸。梅洛抓着衣袖,气息不稳。
她要说些什么?出嫁前虽然有嬷嬷教导过,但她到底还是处子,真要与男子解了衣衫坦诚相待,心中实在是慌乱的。
不过三王爷府中已有几位妾姬,他应当是知晓如何行礼的,全权听他的就是。希望自己不要太过蠢笨,让他觉得无趣。
正惴惴不安着,面前的男人开口了。
下去,今晚你在外面的软塌上睡。
梅林一愣,怀疑自己听错了。王爷说什么?
听不懂人话?男人狭长的凤眸瞥了过来,眼神幽冷,去外面睡,这龙凤喜床凭你也配?
我臣妾梅林嘴唇微颤,无措到了极点。
她如何不配?她是太后亲定、天子做媒、皇家明媒正娶的儿媳妇,怎么会不配?
一时间,震惊和茫然还有委屈齐起,她不明白方才还对自己笑的夫君为什么要赶她下去。
女子坐在床沿,面上的羞红褪去,变得煞白。
王爷说笑了,这喜床是宫中的绣娘们赶织出来,专门用以今日婚事的,臣妾怎么能不睡在这里呢。她勉强挽起了笑容,笑得僵硬艰涩,外头的榻是给丫鬟婢女睡的啊
尉迟砺居高临下地俯视床上的人,她身上穿着数十位绣娘花了一个月才赶制出来的喜服,华丽雍容,如此合贴。那鬓发上琳琅满目的珠翠,随便掰一颗东珠下来,就是普通人家一两个月的开支。
这样的奢华、这样的尊贵。
可这一切,都本该都是属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