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2)

解平芜注意力被转移,低下头,给自己系扣子。无奈喝醉的人手指不灵活,怎么都记不上。

曦太子叹了口气:还是我受累,帮你一把吧。

他大大方方过去帮忙,解平芜还客气道谢呢,曦太子心说心说小傻子真好骗,莫名其妙的,突然有了一种特殊爽感爽你是摄政王又怎样?厉害的一逼又怎样?还不是得靠老子帮忙?

这还只是随便玩玩,真要有心骗你,能骗的你裤子都脱了信不信!

就这么一边骗一边哄,一口一口,小酒壶空了一大半,只剩一个底。

这点酒曦太子还不至于醉,可不知是酒的原因,还是解平芜气息今夜极为不同,暖洋洋的火烘着,心底深处竟然拱出一股燥意,不是热,就是燥,另类的骚动。

再看一眼解平芜,明明注定是仇敌,大概率要死在对方手里的,曦太子就是觉得对方眉清目秀,连那点优雅禁欲感都诱人的紧。

他是富二代,身边美人无数,可惜性向不同,发育期突然发现自己喜欢男的,别说别人,他自己都接受不了,各种别扭,死活不承认,没交过女朋友,也没交过男朋友,整个青少年时代简直清新脱俗,一点都不像有钱人。上了大学,品位提升,眼光也开始高了,特别挑,不优秀的他看不上,太优秀的大抵也看不上他,他在这种事上胆子出奇的小,或许也是真的没那么喜欢,一来二去,还是孑然一身,说出来丢人,到如今他还是个童子鸡,空有看片经验,正事一回没办过,还莫名其妙的死了,穿到古代,怎么都觉得可惜。

更可惜的是,想豁出去玩个一夜情吧,对面还是他绝对不可以碰的人。

曦太子啧了一声,深感遗憾。

然后就又闷了一口酒。

解平芜急了,从头到尾一口没喝着呢,这人一口接一口,能不让人眼馋?而且刚刚没有问问题,也没有答问题,这是犯规!

本来醉了脑子就不好使,这一着急,他直接吻住了曦太子的唇,不想别的,只想那口酒。

曦太子感觉脑仁一胀,轰的一声,像被什么枪炮攻击,脑子都要炸了!

这下不只骚动,他都要疯了!

怎么回事?明明才是意动,亲了一下,突然血脉贲张了?不对,绝对有问题!曦太子凑近,仔细闻了闻解平芜身上,从刚刚开始,那股味道就更浓了,不是他身上的味道,也不是从哪沾的,好像吃了什么东西,味道从身体里冒出来,和他们吃的都一样啊,为什么他没有

想起之前那场架,他们二人联手,干掉了一整个追过来的刺杀小队,别人走投无路眼看要死,不但尽最后力气扔出了手里的刀,还把身上所有伤人的东西都扔出来了,包括毒药。

难道那些药里,有致人兴奋,干那种事的药?

曦太子小心翼翼的探了下解平芜额头,滚烫!

再看对方状态,这神态,这肌肉紧绷的状态,早已包扎好的伤口甚至开始渗血,止都止不住

做为中毒者本人,解平芜反应比他厉害多了!可哪怕如此,解平芜都还能忍,没干出特别出格的事!

曦太子眼神复杂,真心佩服。

他悄悄把小酒壶藏到背后,十分真诚:你听我的,真的,你真的不能喝了。

解平芜不可能听话,欺近:我难受。

曦太子:你乖啊,你难受不是因为没喝到酒,喝了会更难受的。

说不通,解平芜干脆不说,直接上来就抢,曦太子不得不再次使用绞杀技能,然而事到如今,已经骗不过去,曦太子心一横,干脆打开小酒壶,把剩下的全喝了。

解平芜再次着急,到他嘴里抢酒,慢慢的,动作就变了味。

甜的。他盯着曦太子的唇,眼神很深。

曦太子本身就受了影响,此时感受更为清晰,不是他自己,而是解平芜,表面上看起来像个人似的,其实身体反应非常不对劲,不处理,怕真是会爆炸!

可是这种事要怎么解决?

解平芜只剩本能,觉得甜,唇就又覆过来了。

曦太子:

不是,你还来?已经没有酒了,没了,全咽了!

这也太刺激了

别曦太子声音微哑,你会后悔的。

解平芜封住他的唇:不后悔。

曦太子:不可以!

解平芜:可以。

曦太子手挡在对方唇上,一双眼睛亮亮的盯着解平芜: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解平芜目光深邃,看不到底:你很难受,我要帮你。

不要脸啊!怎么不说你很难受,求我帮你呢!曦太子愤愤磨牙。

解平芜拇指按住他的唇:很甜,我的。

尝了甜的就归你?你怎么这么霸道!

对方呼吸灼热,掌心似乎有火,曦太子受不了了: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他捧起对方的脸,认真盯着对方眼睛,你每次喝完酒,第二天记得发生过什么吗?

解平芜诚实的摇头:不记得。

曦太子就更明白了,所以这也是绝不饮酒的重大理由,因为会断片!

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孤独雨夜,山洞无人,这里就是他一个人的岛屿,这个夜晚,只属于他自己,明天太阳升起,一切又会不同。自打穿越过来,心里紧绷的弦从来没有放开过,他好像也需要一场放纵,一点点别人不懂的慰藉。

而且他发现,他对这个人并不抵触。他应该是讨厌他的,毕竟大家立场相对,你死我活,可也欣赏他,换他坐在解平芜位置,不可能做的比他更好。

反正不管怎么想,他都不亏。

躲不过,治不了,不如干脆爽一把。

你温柔些,不许伤了我,不然咬你哦。曦太子凶巴巴的,环住了他的摄政王。

第15章孤身上疼

太子和摄政王一起坠崖,上面所有人都疯了。

莫白人如其名,脸白的不行,立刻抬手命令禁卫军救人,四外立即行动,但并不是所有人。因为这是危机时刻的同时,也是外交场所,刺客是东辽人,制住了,押下去了,可谁知道还有没有别的?敢谋这种局,暗地里一定有人观望,不能成事自然放弃,可要有机会,为什么不再撒一轮网?

还有鲜于丰,之前的确很挫败,堂弟还死了,摄政王给予他无法形容的重大打击和威慑,连心底的小火苗都不敢蹿了,可现在能震慑他的人不在了,你说他怎么想?当然是趁他病要他命!

果然气氛立刻紧绷,双方对峙,西戎人的脸色都不一样了。

鲜于丰笑的别有深意:大家都去找了,莫大人怎的不去?难道是想借机会一举上位,做下一下摄政王?

莫白抱剑而站,这么多年跟摄政王也不是白跟的:鲜于将军只敢乱呔不敢动手,是怕我们王爷报复?

他才不会慌,摄政王当年带兵打仗何等威风,千里之外取人人头,这点又算什么事,这个场子必须得稳住,边境不能乱,王爷会回来!

这话明着说,是挑衅,也是底气,对于鲁莽之人有点刺激,可鲜于丰显然不鲁莽,比起激将法,更像是另一种震慑。

鲜于丰:这崖深夜暗,回不回得来,可不一定。都死了才好,他能顺便捡个大漏。

莫白:鲜于将军说话小心,在下是副将,一生荣辱安危系于摄政王,万不敢说谎的。你再说,我可是要告状的。

鲜于丰瞪着莫白,心念起伏不定。这次晚宴有点意思,他想欺负谁都没欺负得了,被太子嘲讽一遍后,又给摄政王收拾了一通,二人合作的这么好,恰如其分,说以前不认识,谁信?太子真的愚蠢么?并不。摄政王真的想杀太子么?也不一定,所有这一切,是不是赵国的局!你们一个两个,是不是在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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