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意下了肩舆,拜别龙太后,也就离开了。
龙太后目送她出了宫门,也就放心的让你起驾回去了。
李如意拎着药箱低头走着,身后跟着秋霜和冷霜。
“我们可真是有缘了。”南宫越出现,望着李如意笑说:“又见面了,定国王妃。”
李如意抬头看向南宫越,打量他两眼,便摇了摇头道:“长乐王,观你眼下有淡青痕,足见你睡眠不足,气色不是太好,定然长久失眠多梦,且两颧红听你说话还有点咽干,可见你是有点心烦意燥,是肾阴虚且火旺之症。简单点说,就是你这人肾虚,需要滋阴降火,其病在肾,涉心、肝、肺算了,我还有事,你还是进宫找太医给你开方子吧!”
秋霜和冷霜也是能绷住脸,随着王妃上了马车。
阿达也是憋笑憋的难受,王妃骂人都不带脏字的,真是厉害!
楼寒脸色很不好看,这个李如意说王爷肾虚,不是摆明骂王爷不是个男人吗?还什么肾病涉及心、肺、肝什么的,不就是说王爷坏心坏肺坏心肝吗?
南宫越没有生气,而是看向楼寒淡笑道:“大夫中,男的,麻烦不好惹的是易不凡。女的,就是这位定国王妃了。”
楼寒也觉得这个女人很麻烦,遇上她两次,王爷都没讨了好。
更是易不凡这个混蛋,离开后不去和李如意捣乱,还回头给王爷下药,差点害王爷
“知道她不好惹,以后躲着她点也就是了。”南宫越也觉得他是自找气受,李如意低头走路就没看到他,他非凑上去和她打招呼,撞上她心情不好的时候,不被当成发泄对象喷一顿才怪。
楼寒见王爷又转身上了马车,他可是不明白了,王爷不会是不喜欢龙太后了,改瞧上李如意这个刁钻古怪的女子了吧?
“此时此刻,她不会有心情想见本王。”南宫越本是想进宫见龙太后的,她竟然把大权提前交出去了。
如今,想拿政事做理由见她都难了。
楼寒随南宫越上了马车,他知道王爷心情不好,可能会想与人说说话。
南宫越坐在马车里,垂眸把玩着手里的一块玉佩,沉默许久,才启唇淡淡问一句:“你说,李如意进宫除了为郭宜春看病,会不会还去做了别的什么?”
楼寒恭敬回道:“回王爷,属下认为,定国王妃进宫,可能去过禁苑了。”
“禁苑?”南宫越眉头轻蹙,他有些担心,龙飞凤开始为这些女人找活下去的希望了,那会不会有一日
“王爷,太后身边的暗卫都是女子,有咱们的人在,太后身边多不了男子。”楼寒提醒南宫越,省得王爷又关心则乱了。
“不,她还能接近一个男子。”南宫越想起来了,龙飞凤与凤天籁似乎认识,就是因为凤天籁的牵扯,龙飞凤才会这么快找回了龙墨。
“凤天籁?”楼寒夜想到了此人,他皱眉道:“应该不可能吧?凤天籁身边从来不缺女人,且他也很多年没来云台城了。今年虽然来了,也是为了李如意出嫁,他儿子似乎与南宫吉祥很要好。”
南宫越转头望向楼寒笑问:“你觉得,龙飞凤会不会与凤天籁有私情?”
厉害见王爷眼底又浮现那种很可怕的疯狂,他低头回道:“应该不会,如果他们之间有什么,凤天籁就不会左一个女人,右一个女人了。”
“嗯,你说得对,龙飞凤那么骄傲的女人,连皇兄她都是只做到了相敬如宾,更何况凤天籁这样的多情浪子,她更不可能钟情于其人了。”南宫越一直觉得,龙飞凤应该喜欢身心干净,忠心钟爱她一人的男人。
而他唯一的错,大概就是当年不该杀了龙飞凤的孩子。
龙飞凤是个女人,女人都心软,也都渴望做母亲,心疼自己的孩子。
可他却亲手杀了龙飞凤第一个孩子,她当年哭的那样哀伤绝望,一定恨死他了。
“王爷”厉害还是想劝他家王爷,天下何处无芳草,王爷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权有势,要什么样的美人儿没有?
龙飞凤说来说去不过是残花败柳,王爷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值得吗?
“你不懂,越是求不得,便越是放不下。”南宫越觉得他要是早得到过龙飞凤,或许,他就不会这样执着于龙飞凤了。
男人啊!就是犯贱,越是求不得,越是放不下!
楼寒是不懂,在他看来,男人就该建立王图霸业,而不是这样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江山天下!
南宫越抬手掀开车帘,看到了李如意的马车。
李如意在闭目养神,忽然
“吁”阿达拉住缰绳,停下了马车。
李如意皱眉睁开眼睛问:“又怎么了?”
“王妃,是丞相大人的马车拦了咱们的路。”阿达望着横车拦他们路的马车,他也不解穆长亭这是要做什么?不是和王爷是朋友吗?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吗?
“穆长亭?”李如意让阿达调下头,她倒要瞧瞧穆长亭有要搞什么。
阿达调动下马车,让王妃与穆长亭能从窗口对话。
李如意掀开窗帘,看向穆长亭的马车问:“丞相大人,你拦我车做什么?”
穆长亭掀开窗帘,看向李如意似笑非笑道:“你说是为什么?”
她出的馊主意,害得他被他爹家法伺候好几顿,如今整个云台城都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了!
楼寒也看了一眼,见是穆长亭的马车,便有些疑惑道:“穆长亭拦李如意的马车做什么?”
“应该是和丞相大人断袖之事有关。”南宫越可是有些幸灾乐祸了,比起穆长亭,他觉得他这两次遇上李如意还好,至少没有吃太大的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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