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沈游:艹,老子非把他整的亲妈都不认识!
不要骂脏话。
顾来搂住他的腰把人强行拽回来,沈游挣不过,气的直踢车门:你松开!你不松开就是护着他!
顾来心想我为什么要护着杨眠,只是泛泛之交而已,双臂从沈游腰下穿过,把人更紧的按在自己怀里,从头到尾一下下的顺毛:别生气,打架犯法的。
沈游胸膛起伏不定,目光危险,想说自己不是气,是恨,杨眠摆明在挑拨离间,顾来又跟傻子似的好骗,万一真信了怎么办?
虽是这么想,片刻后,到底冷静下来,想收拾区区一个杨眠还不简单,何必在顾来面前打架,还闹得他不开心。
沈游声音硬邦邦的:松开。
顾来问:不生气了?
沈游皱眉,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顾来安抚似的亲了亲他,刚想退开,紧接着后颈就传来一股大力。沈游搂住他的脖颈,熟练加深这个吻,唇齿交缠间带了一分凶狠的力道,直到舌根发麻才堪堪停下。
沈游脑子有些缺氧,他重新坐回驾驶座,捋了捋凌乱的头发,看了眼时间,发现离闭园只有三个小时不到了,撇嘴问道:还去海洋馆吗?
顾来终于意识到,每次遇见杨眠好像情况都有些糟糕,三个小时也玩不上什么了,只好道:回家吧,下个周末再去。
女人一冷静下来,就会开始翻旧账,男人也不例外,沈游驱车回家的时候,半道上终于想起来什么似的,语气有些凶巴巴:你俩什么时候凑一堆的?
顾来低头戳了戳手机屏幕,有些委屈:他自己坐过来的。
沈游又问:他和你说什么了?
顾来也没记住什么,斟酌片刻道:他说,我害你在医院躺了一年。
沈游陷入沉默,果然,他刚才就不该听顾来的劝,一拳打得杨眠在地上爬才是正确做法。
顾来对这句话有些在意:你受什么伤了?严重吗?
沈游对过去的sb事不想再提,闻言脚踩油门加快速度,含糊其辞的道:小伤。
顾来不太信:他说你在医院躺了一年。
沈游咬牙:你再说一句话,老子现在就开车过去弄死他!
顾来不说话了,他看出来沈游正处于暴怒边缘,只好保持沉默,脑海中却不可抑制的浮现出沈游后颈那片可怖的疤痕。
二人一路无言,从到家上电梯,一句话都没说过,沈游开门的时候,故意把动静弄的很大,想以此引起顾来的注意,可惜后者并没有做出任何举动。
沈游终于忍不住皱眉:你怎么不说话?
顾来在他身旁坐下,然后轻轻摇头:我不知道说什么。
沈游气势弱了半分,不自在的偏过头:想说什么就说呗。
顾来说:我想看看你的伤,可以吗?
沈游闻言微顿,啧了一声,有些不耐:丑不拉几,有什么可看的。
虽是这么说,犹豫片刻,还是三两下胡乱解开了衬衫扣子,把衣服脱下来甩到一边,露出后背大片狰狞的烧伤,沈游自己也觉得丑,低着头尽量不去看顾来的神色,半晌后没听见任何动静,只当他被吓到了,手忙脚乱的又要套上衣服,急道:都说了不好看,你非得看
话音未落,他被人从身后揽进了怀里,套了一只袖子的衬衫还未来得及穿上身,就轻飘飘落了地。
顾来炙热的胸膛刚好就在身后,沈游莫名一颤,觉得伤处烧的慌,那种感觉似痛非痛,夹杂着麻痒,正顺着四肢百骸逐渐蔓延,然后一点点侵蚀着大脑。
感受到有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后颈,沈游不自觉缩起身体,有些失控的低叫出声,甚至带了些哭腔:顾来!
顾来没说话,不自觉的,将沈游瘦削的身体揽进怀里,仿佛这样就可以抚平那些伤,冥冥中又一点星火燃起,将沈游心头野草烧燎殆尽,剩下一望无际的平原山野,静等花开。
顾来唔顾来
沈游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在了后颈,他不自觉攥紧沙发,甚至能感受到顾来温软舌尖轻轻掠过自己耳畔的湿漉,所有刺激压在一起,脑海中的理智瞬间崩塌,只有逐渐充血的眼球和濒临崩溃的情绪。
顾来把最后一个吻落在伤疤边缘,然后温吞停住,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沈游等半天也没等到他接下来的动作,转身对上顾来茫然单纯的眼,无声攥紧了他的手臂,心想这傻子怎么总是这样,撩一半就不管了。
他贴紧顾来,喘息着,汗水浸湿了头发:我帮你?
顾来不自觉想起了上次,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往后躲了躲,却被沈游从沙发上拉起来,一把推到了床上,紧接着腹部就是一沉。
沈游大咧咧的坐在他身上,对于接下来的事也有些心理忐忑,他俯身亲了亲顾来,心跳有些加速,低声道:等会儿我说什么,你照做就行了,知道吗,别问。
顾来有些紧张的点了点头。
事先没有准备东西,沈游只好学着上次,牺牲自己,奉献顾来,谁让对方是个傻子呢,什么都不懂。
沈游自己其实也不算懂,但架不住比顾来强上那么几分,于是所有准备工作只能自己来,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沈游皮肤泛上薄薄的红,耳根子也臊的慌,他见顾来面色发白的看着自己,迟迟不敢动作,又是心疼又是气,他一个在底下的都没怕,顾来怕个鬼啊!
不过这人胆子是小,去电影院看鬼片都吓的不轻。
沈游只好转而平躺着,自己给自己做心理工作,磕磕绊绊引导着顾来,只感觉这辈子的羞耻心都用完了。
从没有觉得时间过的这么快,夕阳渐沉,半遮半掩的窗帘外已经是近黑的夜色,浓稠的墨蓝肆意渲染着天幕。
顾来冰霜雪冷的脸此刻涨红一片,他只感觉眼前的景象碎成了千片万片,什么都看不清了。
沈游闭眼,用枕头挡住视线,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辈子还有今天,手把手教着别人做这种事,而且对方还不开窍:你他妈倒是动两下啊,傻愣着
顾来倒也真是听话,严谨执行着。
两下,一下不多,一下不少。
他有些难受,又说不上哪里难受,只觉得似痛苦似欢愉,却偏偏不解其法,眼圈一点点委屈红了。
沈游拉下他的脖子,在顾来耳垂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无声动唇,失智之下,说出了一句自己坑自己的话:动你的,不用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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