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2 / 2)

gu903();[代工部尚书兼江南布政使刘]

哦,刘冰尧的信。

为啥是刘冰尧给谢云洲信?不是应该陆衡给谢云洲信吗?难不成朕爱的状元X探花西皮BE了?!

朕心情不佳,翻看完刘冰尧的信之后,心情更加不佳了。

信里头刘冰尧跟谢云洲说,他已经知道了有人状告萧宝玉等人的事情,让谢云洲不要多事儿。还斥责了谢云洲,同是县级官员,哪怕锦县是江南首县,也轮不到锦县去管浮县!

还让谢云洲把告状的人稳住,等他巡查到锦县之后再做打算。

这?

朕把信拍在桌上,冷冷地问谢云洲,他怎么看。

谢云洲忐忑地回答:微臣和浮县县令同是七品,若是审理萧宝玉,的确是越权了。

朕觉得快被这人气笑了,问他:刘冰尧一封信函,这件事儿你就不打算管了?

谢云洲皱眉,说的确是他管不了。

刘冰尧的布政使职位并不是代职,虽然是回京以后就卸任,但是布政使在地方的权力极大,还会影响年终考评成绩。

朕站起身,想揣一脚谢云洲,可是看他美人脸,又下不去脚。

朕冷哼一声,对他说:既然如此,你便什么也别管了

朕大步走出谢云洲府衙,回头看看大堂上挂着的清正廉洁,感觉真是个笑话。这么个风评极好,出身世家名门的翩翩佳公子,都是如此,想来江南的其他官员,也清廉不到哪里。

而谢云洲这人,果然是不怎么像他爹谢归之的。

没什么胆识,能力也一般般。

而那刘冰尧,还真是朕看走了眼!没想到啊没想到。刘冰尧是熠皇叔的人,萧宝玉是吴家的人,莫不是熠皇叔和吴家联合了?

朕一瞬间被吓到了,在路上走,想着若是让暗卫给江南官员大换血,应该从谁下手,毕竟徐徐图之的事情不怎么适合江南的样子。

朕没走多远,谢云洲就追了出来,拉着朕到旁边解释,他说:陛下,其实,其实是陆衡给臣来了封书信。

说着,谢云洲给朕看了另一封书信。

信上内容很简单,就说了一件事,萧宝玉扣了王瑾,让谢云洲不要声张。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份的二合一。

高析:大三角,打起来!o(* ̄︶ ̄*)o

陈昭:你笑什么。

高析:想到高兴的事。

李信/沈十方:?

感谢大天使:我和李哔哔下凡分别投出地雷1个,亲亲

感谢小阔爱:开心怪和晓风残月都给秃子灌溉了营养液10瓶;差不多先生灌溉了营养液2瓶;44336356和七宝分别灌溉了营养液1瓶;

一个秀发飘飘的秃子经过(~ ̄▽ ̄)~

第57章

☆·57江南套路深,朕要回京城

谢云洲收到了陆衡的信。

信中陆衡让谢云洲不要声张,这谢云洲便还真就实诚地什么也不说,只给朕看了刘冰尧的信。若不是朕今天明显跟他生了气,谢云洲这人恐怕还能继续老神在在地继续等陆衡过来再说呢。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

哦,谢云洲也不能算是完全地老神在在,他不是着急忙火地请朕吃饭呢嘛。这是想借吃饭之名,帮陆衡说点好话?

朕琢磨着谢云洲八成就是这么个意思。朕不由得同情了朕自己,怎么就有这么个臣子呢?

不过陆谢是真的。

陛下,微臣相信陆衡,绝对不是那种会危害百姓,为祸社稷的人。谢云洲在朕面前替陆衡作保,说这事情绝对是有天大的误会,还请皇帝陛下不要怪罪。

朕看着谢云洲笑笑,问他:你凭什么替陆衡作保?若他真是那心思恶毒之人,你们谢家满门来赔那些被拐的百姓性命吗?

浮县那矿场不知道运转了多少年,只是开始查起便有一百多人死去

真的就是沈十方他们说的,多耽搁一天,就不知道要有多少人死去。而此时萧宝玉也知道了矿场里头恐怕是有内鬼的,万一查出来,将来谁来替正义盟死去的人伸冤?

谢云洲被朕问的愣住,讷讷回答:再等两天,若是他还不来,微臣以死谢罪,还请皇上不要牵连谢家。

谢云洲说着就想下跪,顺便还表了忠心。按照一般套路,皇帝这时候都会放过表了忠心的人,说不必如此什么的。

但朕是那一般的皇帝吗?

朕想了想,唤来戚风,让谢云洲给朕写个字据。

对谢云洲说:朕给你三日,快些让陆衡、刘冰尧给朕滚来锦县。若是三日未到,你便自裁谢罪,你若是自己下不去手,朕便让人送你一程。这字据朕替你收着,回头谢大学士找朕要人,朕也好有个说法。

谢云洲脸上写着震惊

呵,以为朕真不敢让他死呢,天真。

有这么一逼,第二天傍晚,谢云洲便悄默声地找人来喊朕过去谈事情。等朕一到,刘冰尧、陆衡和谢云洲三个齐刷刷地行礼,朕点点头,找了个地儿坐好。

看刘冰尧和陆衡风尘仆仆的样子,显然是一到府衙,谢云洲便派人去找朕了,一分钟都没敢耽搁。

说吧,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朕坐在椅子上,没让他们坐,更没让他们起来。在场官位和年纪最大的刘冰尧不敢起来,陆衡和谢云洲便只能一同跪着。

这是朕第二次见刘冰尧,距离上次京城相见,刘冰尧明显瘦了一圈儿,额上白发也多了不少,整体来看头发也稀疏不少。想来是这些日子非常辛苦,修堤筑渠有他功劳一件,但这也不是他与萧宝玉狼狈为奸的理由。

朕心里面想着若是刘冰尧没有回答满意,要怎么料理了他,没想到开口的却是陆衡。

陛下,臣等所作所为,皆是为了大齐的安危啊!陆衡这一开腔,朕还以为是什么文渊阁的老臣跑出来了呢。

朕没吱声,就这么冷冷地看着陆衡:

陆衡还想说点什么打官腔的场面话,但是却被刘冰尧和谢云洲拉住了。刘冰尧不是走正经科举出身的官员,谢云洲也不是什么寻常官员,他俩都不太能做得来这套。朕也不爱听这腔调,陆衡一个人戏精程度还不够,他的戏便没唱起来。

最后是陆衡、刘冰尧两人一人一句的给朕解释了来龙去脉。

不过解释之前,陆衡还是先跟朕卖了个惨。

说刘冰尧他俩自打火速被派往江南修渠之后,过得那叫一个艰难,走哪儿都没人搭理。还是远在京城的谢云洲知道这事儿以后,让他俩到乔县衙门领了几个衙役,才展开了测算的工作。

谢云洲在乔县做官做得不错,虽然他回京述职了,但乔县衙门上下都还算卖谢云洲面子,刘冰尧他俩领来的人,听到他们是要修堤筑渠,为百姓做事儿,也非常配合。

总归修渠的事情还算顺利,但是进展到浮县地界儿的时候,这事儿就变得诡异起来。

其他各县征用劳动力,不管是先前测量,还是后来的修筑防洪渠。别管衙门配不配合,只要他们提了用工价格,就有不少想赚点劳力钱的百姓前来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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