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2)

gu903();他们心里的剧情已经朝着会被扫黄组同事抓起来的方向发展了。

祝羿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只拿着手机跟陈小义发了信息:

祝羿:关于那个扣子,我和你说个事。

陈小义:你说。

祝羿:说起来还有些不好意思

祝羿消息里的省略号让陈小义的心跳漏了一拍。

祝羿:就是前两天,我发现你有件衣服在我家。我没注意穿了之后把你胸前的扣子崩掉了。今天我把我的扣子给你了!咱俩扯平了!

因为那件衣服是陈小义最喜欢的一件,祝羿只敢这么偷偷行事,再强行扯平。

手机这头,正拿着扣子纠结祝羿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特殊心思的陈小义脸上露出了狰狞的表情,打字时候手机屏上的防爆膜差点都被他摁裂了。

陈小义:胸肌没你大真!是!抱!歉!了!

自知自己讨嫌的狗男人祝羿之后几天也没有再去陈小义的面前招人嫌,案件进入了最后的阶段,他们正忙着追凶。

陈小义毕业后则正式在一家私立医院入职,这天下班,他正打开车门,却被人从后面用一块布握住了口鼻。

紧接着,陈小义就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的时候,耳边的风声很盛,陈小义有些惊讶地朝周围看着。

原来并不是所有人的绑架犯都会把人关在仓库里,还有把人放在天台上的。是希望他自己喝西北风喝饱节约粮食吗?

看陈小义醒来,两个面露凶相的男人也围了上来。

不愧是那条子的相好,这种情况竟然也能这么淡定。话虽然这么说,但是绑匪的脸上没有透露出丝毫的欣赏,反而满是厌恶。

看来被祝羿逼得日子不好过。

已经习惯被误会关系的陈小义思索了一下:大哥,你们和祝羿是仇人吗?

他已经准备好了,只要绑匪大哥说一句是,他就能立刻对祝羿破口大骂,小到祝羿是个喜欢女装的变态,大到祝羿不能人道,来拉近彼此心灵上的距离。

是。

大哥我跟你说,祝羿这个人脚臭还变态,就喜欢穿小一号的衣服,自己不去买就成天偷我衣服穿。打游戏菜而不自知,还成天冲前面跟我抢人头。是个人都不能忍!最重要的是,你知道他为什么单身那么长时间吗,因为他喜欢的是我高中时候的门卫大爷!

陈小义说得十分顺溜,仿佛已经在心里打了一千遍草稿,甚至在说完后,他还神清气爽地舒了一口气,仿佛是做了件痛快事。

被叫做大哥的绑匪大概是没见过这么样的肉票,愣了一下之后才回过神来警告陈小义:你不要想着跟我们套近乎,你说的话我们也不会信。我们绑你来不是为了威胁祝羿放过我们,我们是要他亲眼看着你死,要他痛不欲生。

绑匪对于死字说得很随意,陈小义估摸着他们的手上估计已经沾过不少人命了。

虽然一时间想不到什么保命的手段,陈小义也没那么担心,毕竟这只是游戏,甚至出于保护机制,在他感觉到痛之前就会被登出。

在不忧心性命的情况下,陈小义思考起了他现在能做什么。

最后他决定打探一下绑匪的情报,毕竟祝羿是这个游戏世界的人,死了那就是真死了,如今他要搞清楚这两个绑匪背后还有没有什么人,省的祝羿之后出事。

作者有话要说:牧:读者都以为你送扣子是为了告白,你怎么想?

注意:告白为什么要扯扣子?这不是毁了一件好好的衣服吗?

牧:那如果让你用扣子告白,你会怎么操作?

注意:把扣子拼成一个爱心?然后左边写我的名字,右边写小朋友的?然后扣子最好还是那种粉粉嫩嫩的红色。

牧:【棒读】哇,好浪漫

第15章你在秀些什么?

大哥,你看我们都是要死的人了,不如随便聊点什么吧。大不了就是重新游戏的陈小义显得很放松,甚至朝墙边蹭了蹭自己的屁股,变成靠墙坐的样子。

绑匪大概是没见过这么胆大的肉票,一时间都忘了该说些什么,半天其中一人才反应过来:谁跟你我们,你才是快要死的人。

寸头的绑匪大哥朝不会说吉祥话还要套近乎的陈小义丢了个不满的眼神。

陈小义摇摇头:大哥你误会了,我不是说你会被警察抓到,我是说你的身体出了问题,如果不注意,那就是快要死的人了。

你别跟我在哪儿危言耸听!寸头不满地皱起了眉。

陈小义满脸笃定:我真不是为了骗您放开我才那么说,我就是临死前想随便聊点什么,干巴巴地等死才吓人。

另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绑匪比寸头稳重,瞥了陈小义一眼,朝同伙道:不信就别理他。

哦,知道了。有些憨的寸头应了一声,走到顶楼的扶手边朝下眺望,大概是想看看警车的踪影。

你最近是不是经常牙龈出血,伤口特别难好?话出口的时候陈小义恍惚产生了自己是个神棍的错觉。

正在巡查的寸头男把头扭了过来:你怎么知道?

陈小义心里悄悄舒了一口气,知道话头可以打开了:我看你的眼睛看出来。

刀疤男警惕地看了一眼陈小义,大概是怕他耍什么花样,陈小义看刀疤男的反应就知道不可能从他的身上套出什么话,于是决定把重心放在寸头的身上。

寸头对着手机屏幕照照,并不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什么问题:就血丝多了点,没问题啊。

陈小义摇摇头:这个和血丝没有关系,重点是长在你瞳孔旁的小黄斑。这要涉及到中医的理论了。

于是陈小义拉着寸头开始讲起了中医的阴阳五行说,这是陈小义他们学校中医院老院长的拿手绝活。

凡是选修过那个老院长中医基础理论课的人,有四分之一都吵嚷着要转专业学中医去了,气得隔壁的西医院院长每个学期都去举报一次这老头搞传销。

陈小义的阅历虽然没老院长丰富,但也将老院长的腔调学了个三分像,就连一开始对陈小义充满警惕的刀疤男都凑过来听了一耳朵。

现在刀疤男不觉得陈小义是想找机会逃跑了,他怀疑陈小义就是个单纯的话痨而已。

所谓药引,就是把药引到目标位置的工具。其实多吃几次药你就会发现有些中药不是苦的,治胃病的药有些就是甜的,这原因就在药引上。陈小义话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两个绑匪都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有些疑惑他什么不继续往下讲。

我有点渴,能让我喝口水吗?陈小义要求道。

寸头男骂了句矫情,给陈小义开了瓶水。

五行相生相克不仅分布在整个人体器官上,甚至单只眼睛里也包含了。斑点长在眼球上侧意味着,意味着我晒得睁不开眼睛了,能挪个地吗?话说到一半,陈小义又提了要求。

即便只是初夏,坐在大太阳底下也不好受,陈小义满头大汗的样子显得有些可怜。

听到一半又被打断的绑匪大哥不耐烦地挠挠头:你丫事真多。然后就把陈小义拖到了阴影的角落。

陈小义又绕着寸头男的病讲了几句,才渐渐引入正题:大哥您是不是经常抽烟?

寸头男正揪心自己的身体呢:我不抽,但我周围的人都抽,毕竟比说这出来混总是抽烟的多。

陈小义点点头:是,哪行都有职业病。你看祝羿,当了警察天天忙得连换鞋袜的时间都没有,这才脚臭了。

是,我们刚干这行的时候也特别忙,整天大太阳底下晒着,浑身上下都是汗臭!寸头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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