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面夫君 !
湘然没有什么行李,只是把即墨离给他的小提琴带在了身上,公羊少白给了她一瓶压制蛊发作的药,说是能维持两个月,不用每天喝苦苦的汤药了湘然很是高兴,所以很快住到族长的家里,本来要给她安置单独的小院的,但是她拒绝了,而是要求跟公羊名柯同吃同睡,虽然很多人都很不解,但是还是应了下来
公羊名柯的房间里面便多了一个软榻。
一切安排好了之后湘然便走到床前,看着瞪着眼睛怒视她的少年
湘然有些郁闷地呼了口气,叛逆少年还是不要依着他为好,避开他那带了些抵触的目光,兀自凑上来翻看他的眼睑。完了之后又开口道:“张嘴,伸舌头。”
见他闭着的嘴没有动静,湘然抬眸瞪着他,不耐烦地又重复了一遍。
“你敢对我无礼?我是未来的族长”公羊名柯微微皱了皱眉,终于动了动唇无力地说道。
“哟呵,就你?还族长呢......”湘然有些好笑地看着他,笑道:“都想死的人了,还会在乎别人对你有礼还是无礼?再说我比你打,算是你的长辈,你今天没给我行礼应该好好反省反省了”
公羊名柯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些,死死地盯着她得意的笑脸,半晌后,竟从鼻腔里微弱地发出了一声轻哼。“你长得太老了......好让人叫你姐姐......真不害臊。”
“你张不张嘴?”湘然眉头一挑,目露凶光,这个该死的小孩子,还真能气人,她的表情还愣是让公羊名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最终极不甘地缓缓张嘴,伸出了舌头。
“好了。”湘然仔细看了半晌后,扔下这么两个字,逍遥自在地站起身往门口而去。舌有裂纹,为里热极盛,津液大伤,脏腑大热。想必是补多了,看来以后的饮食清淡为主,不易大补。
“喂......咳咳咳......”公羊名柯一急,忍不住又咳了起来。
“你要敢咳死在床上,你试试!立马把你扔到荒郊野外喂野兽”湘然转身恶狠狠地说罢,丢了他一眼,兀自扬长而去。
公羊名柯一口气差点没顺过来,本就短促微弱的呼吸瞬间乱了节拍,直感觉出气多进气少,若不是有些忌惮她那句话,他或许真的有可能就势让自己断气而亡,求个痛快了。
锦衣玉食又如何?万千宠爱又如何?十年来每天与药为伍,从未踏出这房间半步,不管他如何努力,如何想强身健体,都始终甩不掉那该死的药罐。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公羊名柯无力地喘息着,胸口不断地起伏,心里暗想着要坚持,一定要坚持。
哼!不对他恭敬有加不说,竟然敢吼他,凶他,还威胁他?都快死了也不能让他平静舒坦一点地离去,这口气他真是咽不下!
“我一定要好起来,你这个老女人......咳咳咳咳......”
湘然走出房子命人把窗户上的木板拆了下来,这样就可以让阳光照射进来,湘然随手带走了应用于夜晚的蜡烛,湘然其实心里也很忐忑她这个方法对不对,她即将为人母,其实对孩子心底里有说不出的柔软,但是这个孩子明显是惯坏了的,要想征服他一味的顺从只能引起他的反感跟不配合,希望自己的方法没错。
她记得曾经看过英国的一部电影叫《秘密花园》,讲述的也是一个孩子由于早产每天不出房屋,那个孩子总以为自己要死了后来在她的表妹的带领下走出房间,感受自然慢慢健康的。当把脉得知公羊名柯身体本身并未大碍之后湘然断定多少是因为心里的因素以及周围人的爱护导致成他这个样子。
一缕新鲜的阳光透过精美的纸窗照了进来,那动听的鸟鸣朦胧的进入耳边,床榻上,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妖娆的疏散着,俊美的面容宁静悠远,微微眯了眯眼睛。
“快把窗户封上,我的眼睛”
湘然洗漱完毕回来正巧听见公羊少白惊恐的声音。
“还有力气喊叫那就没事了,现在这里一切我说的算,我让拆的”湘然说完便走到窗前,打开窗户,让更多的阳光照射进来。
“今天是个晴天,这个世界多么美好,空气多么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