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触碰到微带着些毛绒绒的触感,江望楼愣了一瞬,在触及到少年的湛蓝色眼眸和晕红的脸颊时,仿佛被烫到了一般迅速离开视线,但那只被少年引领着摸耳朵的手,不仅没有抽走,还非常诚实地在上面捏了捏。
敏/感的耳朵被人捏了捏,季湖黎只觉一阵痒意,忍不住抖了抖自己的耳朵尖。
察觉到耳朵尖扫过自己手心的微痒触感,江望楼更是无法让自己移开半分目光。
他此时顾不上姿势到底正不正确,满心满眼都是少年漆黑发顶上那对毛绒绒的小尖耳朵。
见男人已被自己的人形夺去所有心神,季湖黎在江望楼看不到处满意地笑了笑,便温顺地低下头,将自己的头搭在男人胸膛上,方便男人更好地摸他两只耳朵。
他的双手,紧紧环住男人劲瘦的腰不肯放开,显现出了十足的占有欲。
头上时不时传来奇怪的感觉,季湖黎却非常顺从,除了实在受不住偶尔泄出的一两声低吟,其余时刻,都十分乖巧温顺。
在他身后,八条大尾巴也挣脱裤子的束缚,缓缓从少年的尾椎出冒了出来。
与少年的体型相匹配,少年的尾巴又粗又长,每条都有少年的小腿那么粗,尾巴只要一卷,就能够让人埋进去,感受毛绒绒暖乎乎的触感。
估摸着男人的理智此时也差不多回过笼来,季湖黎尾巴轻卷,握住了男人还在抚摸着自己耳朵的手腕。
还沉浸于耳朵软中带硬的触感,手腕却传来一阵被毛绒绒摩挲的痒意,江望楼低下头,却见少年很久前就不让自己摸的人形态的大尾巴,此时正牢牢地朝他缠绕过来。
顾不得与少年的姿势如何暧昧,重度毛绒控戒不了,越摸越渴望的江某人,松开小耳朵,双手迅速反握住那条毛绒绒的大尾巴,快活地揉捏起来,浑然不觉其他七条尾巴已将他牢牢锁在少年身边。
被男人一阵一阵地捏着尾巴,季湖黎脸颊微红,湛蓝色的眼眸也因为被触摸到不能给外人摸的地方而湿漉漉的,但他不仅没有因此而放开男人,反倒手脚并用,牢牢缠住了男人的身体,呈现出一副极具占有欲的姿态。
季湖黎微眯着眼眸,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
深知男人软肋的他,自然也很明白,到底该如何将男人的理智防线一步步击溃,并让自己强行霸占男人的身与心,不让别人乘虚而入。
想着自己八条都很粗的大尾巴,季湖黎心里一阵得意:那只臭猫猫尾巴比自己粗吗?比自己多吗?毛绒绒比自己好摸吗?竟敢反了天觊觎自己的契约对象?
哼!
还没等他得意多久,江望楼伸手一摸,竟从少年毛绒绒的大尾巴中撸下了好几缕毛。
季湖黎:
被这种猝不及防的展开愣住,季湖黎在男人的怀中顿时僵住了。
看着手心里的白毛,江望楼理智恢复大半,瞬间想起了会有如此多毛毛的原因,他不禁有些莞尔,伸出另一只手捏了捏少年的小尖耳朵。
阿黎,你的毛毛又开始掉了。
被男人带着些调笑的语气戳到,季湖黎暗自懊恼于自己的掉毛,他轻哼一声,四肢牢牢缠在男人身上,才不管男人会是如何的表情。
我知道!
身下的小狐狸展现出了无赖的姿态,江望楼并未觉得如何,只觉得怀中的毛绒绒更加可爱,可手上暖乎乎的触感又让他不想从少年的大尾巴上挪开,于是试探着询问了一句。
拿小狐狸,我继续摸下去了?
少年哼了一声,缩在男人怀里一动不动。
得到了少年默认,江望楼从善如流,开始在尾巴上肆意□□。
他很有条理地从尾巴根到尾巴尖,顺着毛摸,一边摸,还一边接住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脱落的毛毛。
男人的动作认真,完全没发觉埋在自己怀里的少年竟悄悄抬起了头,他看着男人漆黑的眼眸,在发现男人注意力的确不在此处时,悄咪咪地亲了一口男人的脸颊。
完全沉浸于为少年人工脱毛的事业中,少年的骚扰,江望楼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便又拿着尾巴开始用灵气梳理起来。
少年的脱毛量惊人,江望楼只粗粗撸了一遍少年的尾巴,积累的毛毛已经有小半个季湖黎本体那么大,即使如此,哪怕再度将那条毛绒绒的尾巴重新撸/上一遍,还是会有不少新的毛毛脱落。
即使已经脱掉了这么多的毛,季湖黎的尾巴也依旧毛绒绒的,看上去毛量颇多,只是与其他未被撸过一遍的尾巴对比,才会发现明显缩小了一圈。
一动不动地盯着男人手中的尾巴,发现并未像自己的本体出现这里秃一块那里秃一块的悲惨事情后,才稍稍放下心来。
忍受着尾巴被男人揉捏的奇怪感觉,季湖黎环抱住江望楼的脖子,有些忍受不住地在他颈侧上咬了一口。
满脑子都是毛绒绒的江望楼看一眼咬一口便迅速抽离,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的少年,便又继续低下头,捧起他缠在自己身上的另一条尾巴,继续他的脱毛大业。
见自己的行为似乎被男人默许,原本还心惊胆战的季湖黎顿时翘起了自己的小尾巴,得意地眯了一会儿眼后,他又十分熟练地咬上了男人的脖颈。
即使江望楼是一只强大无比的龙,但脖颈这种位置,依旧是脆弱的,不过这种脆弱,是相对于他坚韧无比的体格来说,实际上,脖颈这种位置,哪怕季湖黎拼了命去妖,不咬上个十来年,连个小口子都不可能出现。
因而,怎么咬都咬不坏的男人,早已成了季湖黎心中最好的磨牙棒。
不过在之前,即使心中蠢蠢欲动,但不在生气的时候,从小被姐姐教导要明事理不能随便咬人的他,也是不太好意思,也不太敢咬人的。
毕竟江望楼看上去再无害,偶尔泄露出的一丝威压还是表明,这头龙并不是那么好惹的。
但刚刚事情的发生,季湖黎的心可就安下来了,面前这只随便咬,怎么咬都还不会坏的大磨牙棒,可是让他觊觎了好久。
美滋滋地想着,季湖黎张着露出两只尖尖虎牙的嘴,啊呜啊呜地咬了下去,在男人脖颈上留下了许多湿漉漉的痕迹。
咬了男人脖颈好一会儿,季湖黎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正想转移阵地去咬别的地方,视线一扫,却看到了男人脖颈上微微凸/起的喉结。
季湖黎看得稀奇,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发现也有这么一个东西后,湛蓝色的眼眸顿时亮了起来。
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就很奇怪的东西,咬上去会比较脆弱,还是比脖颈更加耐磨?
这样想着,季湖黎再也移不开那块偶尔上下移动的喉结,他伸出手,一边摸了摸男人的喉结,一边紧紧地盯着男人的反应,在发现男人没有任何异常举动后,才放心地咬了上去。
齿间的喉结柔韧,还带着些许弹性,稀奇得季湖黎忍不住舔了一口,却没想到这一舔,就舔出了事端。
察觉到脖颈间的触感,江望楼停下还在为小狐狸撸毛的动作,低下头,暗沉地盯着还在好奇咬来咬去的少年。
他捏住少年的小耳朵,将少年整个提了起来。
季湖黎带着些惊讶地抬头,却撞上了男人一张英俊的脸。
想起少年刚刚对自己做的事情,江望楼又气又笑,他拎着少年的耳朵,教训般地问道:小狐狸,你长本事了?咬我脖子还不够,还要在我的喉结上舔来舔去,你知道这种事情是到了什么关系才能干的吗?
我知道!
捂着自己被人牢牢捏住的耳朵,季湖黎湛蓝色的眼眸却一瞬不瞬地看着男人。
看着少年明显有些不对劲的神情,江望楼心中一凛,还没等他想出更好的措辞,少年却一把抱住他,再度啃了一口他的脖颈。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