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1 / 2)

因为这件事,江望楼再也没有控制季湖黎的饮食,反而让他敞开了吃,每天都能被有灵气的食物喂得饱饱的,季湖黎十分开心舒畅,体重也在指数增长着。

江望楼一边喂着食量越发大的小白团,一边叹息着,一边等待小狐狸的蜕变。

对于此,江望楼也有了一个猜想:小狐狸快要长出第九条尾巴了。

这个猜想听上去似乎十分令人信服,但实际上,根据两人的契约,得到完成时,小狐狸的尾巴才能完完全全地长出来。

在揪着小白团的尾巴观察了一下午被狠狠咬了一口后,什么都没有观察到的江望楼无奈地放弃了自己的行为,但心中关于季湖黎的猜想却并未停止,只是被按捺在心中。

这样想着,江望楼默默看着睡得很深,连肚皮都摊开暴露在空气中的某只小白狐,轻叹一声,关上了卧室的灯。

似乎是察觉到了江望楼的担忧,季湖黎的睡眠时间在这天中开始逐渐好转,在短短两天内迅速恢复八小时的正常睡眠。

看着面前因为恢复饮食控制,活蹦乱跳在他面前撒娇卖乖的小狐狸,江望楼这才松了口气。

对于江望楼紧张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此时的季湖黎也只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自己之前的状态似乎不太对,但在恢复正常后,他心中隐秘的担心也渐渐开始消失。

一切似乎又重新恢复了正常,无论季湖黎或江望楼再如何留心,关于之前的嗜睡情况渐渐消失,季湖黎的睡眠无比正常,就像那些睡眠不正常的日子都是一场梦一般。

步入深夏,最炎热的季节即将过去,到了八月底九月初的时候,江望楼的工作也随之而来。

与上半年作为演员的工作不同,此时的他,正打算筹拍一部电视剧,以导演的身份,试试水,拍出自己第一部执导的影片。

在选定好合适的剧本后,江望楼便开始忙碌起来,百忙之中,他也在八月底抽出时间,拎着小狐狸去燕戏报了到,并办理外住手续。

由于他与燕戏校长有交情,因而这些事情,很轻易地办成了,季湖黎甚至连同班同学都没怎么见过,就重新回到了两人居住的地方。

熟练地拎着江望楼看到一半的剧本,季湖黎也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做了许多年演员,江望楼自然也练就了一手挑选剧本的好本事,这份剧本,哪怕只单纯是对话,也让季湖黎看得津津有味。

被江望楼看上的剧本名叫《怎么谁都想谋害朕》,看剧名就能清楚,这是一部与众不同的电视剧,它并不将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放在中心,而是讲述一个不择手段登上帝位心狠手辣的皇帝,是如何被周围的属下按下成为暴君的趋势,在各路人马的助攻(感化)下,成为一个爱国爱民的好皇帝。

剧本一开头,便是一大段的旁白,但却并不是单纯的叙述背景,而是以一个疑神疑鬼的皇帝口吻,述说出最开始的背景,并突出皇帝此时的性格。

作为刚刚上任不过一年的皇帝,朕现在有些迷茫。朕发现,这个世界,似乎处处充满了危险,朕明白,朕的帝位并不稳当,还有人想要杀朕,但即使如此,凭着朕的聪明才智,依然能游刃有余。

直到有一天,朕发现,朕忠心耿耿的贵妃竟然想要谋害朕,谋害朕便罢了,竟然还当着朕的面,吃下了桌上饭菜下的毒的解药。

朕产生了一个深深的疑惑,在他们心中,朕有这么蠢吗?

好吧,看来朕还是高估了他们的智商。

才刚刚看了个开头,季湖黎就忍不住嘻嘻傻笑起来,似乎都能从剧本里少年皇帝的叙述中看到令人发笑的画面,很快剧本翻过一页,季湖黎摆摆尾巴,正想继续阅读,自己的尾椎骨突然一痛。

那痛来得又快又猛,季湖黎只稍稍愣了一会儿,便差点被那宛如钻入骨髓的痛给弄得哭出声。

他瘪着个嘴,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尾椎骨,不由自主地在床上打起滚来,似乎这样就能缓解自己的痛楚。

不知过了多久,痛楚才如抽丝一般渐渐消失,直至彻底恢复正常。

季湖黎撅着个屁/股,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直到痛楚彻底消失,才尝试着动了动。

在发现没有任何痛感后,季湖黎正准备坐起来,尾椎处之前痛的位置开始了麻麻痒痒的感觉。

不敢碰自己的那块地方,季湖黎鼓着个嘴,走姿别扭地从客厅来到阳台。

在看到懒洋洋靠在躺椅上晒太阳的男人后,季湖黎鼻子一酸,扑到了男人身上。

阿楼,我好像生病了,刚刚屁/股突然特别疼,现在又麻又痒好难受

一边哭诉着,季湖黎一边拉着男人的手,放到了自己的伤处上。

作者有话要说:足足在这本写了一万零两百字,再算上另一本的两千,还有等下的一更,袖袖足足要写一万五。

一想到明天还要过这样的日子,袖袖就觉得昏暗无光。

袖袖落泪.jpg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疯狂吃草莓7瓶;

娇弱比心!

第48章小狐狸没有四十八条尾巴

默默地看着少年拽住他的手就要往身下引,察觉到不对的江望楼迅速抽回手,在少年不解的目光中,他问道;阿黎,你的伤处,是在臀部吗?

季湖黎感受了一下还在麻麻涨涨痒痒的地方,点点头。

江望楼整理着措辞:阿黎,我们这样不太好,嗯不太礼貌,而且你这么大我们也不方便,不如你变成本体,让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名觉得自己人形又被嫌弃的季湖黎最终还是敌不过尾椎骨的奇怪感觉,瘪着嘴变回了本体。

那,好吧。

拎起因为尾椎骨的奇怪感觉,路都不太会走的小狐狸,江望楼将他抱在怀里,靠在躺椅上小心观察着。

小狐狸,是这里吗?

感受到江望楼从自己的背一直向下,到了自己靠近尾椎骨的地方,但离尾椎骨还有一定距离。

唧,唧唧,唧唧唧!不是,再下去一点,是长尾巴的那里!

为了指引男人找到地方,季湖黎一个狐狸翻身,将肚皮面对江望楼,一只小爪爪抓着男人的手指,以一个艰难地姿势指向了自己现在还在不断散发痒意的地方。

唧唧唧,唧唧!就在那八条尾巴的中间,好痒啊QAQ!

实在是摸不到自己还在发痒的地方,季湖黎只能用语言为男人指引。

面对着狐狸形态的季湖黎,江望楼就没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顾忌,在被小狐狸指引到地方时,他低下头,扒开毛绒绒的八条尾巴,那块地方看起来去并没有什么一样。

他试探地摸上去,还没感受是不是有什么异样,小狐狸身体一抖,忍不住挣扎起来。

唧唧,唧唧唧!好痒,别碰那里了唧!

叹了口气,江望楼轻松制住尾巴乱动的小狐狸,捏着耳朵小心地安抚着。

阿黎乖,我再看一下,你先忍忍,等会儿就好,好吗?

回想起刚刚被男人一碰触便麻痒至极的感觉,季湖黎忍着那种奇怪的感觉,犹豫半晌才点了点头。

唧唧!那你快点!

嗯,我会尽量快一点的。

耐心地等着小狐狸平静下来,江望楼忽略近在咫尺的小菊花,扒开那八条尾巴,小心地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