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急忙开口:“去哪儿?”
“吃晚饭。”
“吃完晚饭呢。”
“去我家。”
“去你家干嘛?”
“你说呢?”
“还要那个,买东西。”
“买什么?”
“就是,工具。”
“什么工具?”
什么什么工具。啊烦死啦一定要我说出来吗!
“套,还有,润滑剂。”我声音小得都不知道江野听见没。
江野短促笑了一声:“小东西懂得还挺多。”
废话,你知道陆和为此付出了多少吗!
他侧头,漫不经心看了我一眼:“我买了。”
我震惊:“什么时候买的。”
江野随口回答:“在教学楼遇见你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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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得路都不会走了。
什么鬼。我还在想怎么再次见江野的那个晚上,他把上床用的工具都买好了?
江野很愉悦的样子,好心情地解释道:“那天撞见你,呆呆的,要么讨厌我到不想和我说话,要么喜欢我到紧张得无法说话。晚上想起你,忍不住买了。”
我眼睛瞪得溜圆。
“演出那晚,我知道我买对了。”他眼底黑色的海开始沸腾,打破克制隐忍的坚冰,头一次显露出让我心惊的欲望:“刚才,我知道用它的时候到了。”
“白楠星,我原本不想这么快。是你自找的。”
第11章
江野在学校附近租了套高档公寓。
出电梯后,江野刷指纹开门,然后站在门内等着我。
我难得的犹豫了一会儿。
江野伸开手,像之前无数次一样示意我:“过来。”
我扑过去,跳起来搂住他的脖子,两条腿架在他腰间,以树袋熊的姿势挂在了江野身上。
心里有一丝对未知的恐惧,也有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的羞涩。但更多的,还是渴望和喜欢。我如同一个觊觎糖果很久的小孩,想方设法靠近糖果,即使拿到糖果了也不满足。只有把这颗糖吃了,它才能真正属于我。
我跳到江野身上时,他晃都没晃一下,抱着我,关了门,穿过昏暗的客厅,把我抛在卧室的大床上。紧接着他压过来,又给了我一段快要窒息的亲吻。
江野一手搂着我亲我,一手解开我的衬衣,捻起我的乳头,轻轻揉搓。
我被他激得挣扎起来,但他的手钢筋一般,强硬得让我接受了唇间的每一次掠夺,与胸前不曾停歇的蹂躏。
良久,唇分。我喘着气,面朝江野,卧在柔软的床中。江野的双手抚过我光滑的肩,背,逐渐往下,探入股间。没多久我便被他剥得下身精光,只手臂上挂着白衬衣,胸膛大敞在空气中。
江野已经挪到我身后,与我一同侧躺在床上。我毫无抵抗力地靠在他怀里,微微躬身,小声呻吟。他右手从我身下绕出,继续玩弄我的乳头,左手放开我的屁股,握住腿间的性器。
“别......”我无力地呻吟,但在挺立的乳头和性器的铁证下,这呻吟更像欲拒还迎。
江野伸过头来,继续按着我接吻,手上动作不停,很快我便浑身颤抖,射了他一手。
我头脑发晕地看着江野拉开床头柜,取出一支白色的润滑剂。
他拧开盖子,将散发着淡淡香味的液体倒在我股间,凉得我一哆嗦。
“呜!”我带着哭腔哼了一声。
江野的手指裹挟着润滑液,认真注视着我下身,在我穴口揉按之后,将手指伸进了我的后穴。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的后穴有一种被异物入侵的奇怪感觉,我不适地咬着嘴唇。
“难受吗?”江野表现出了无以伦比的耐心,缓慢抽动手指,观察我的表情。我紧闭着眼,摇摇头。
手指逐渐增加,直至三根修长的手指在我身后搅拌、抽插。
江野俯下身:“有别人这样弄过你么。”
我难堪摇头。他简直是在明知故问。
“有吗?”江野不屈不挠,一定要从我口中听到让他满意的答案。
“没有!”我喊出声:“进来,不要套,进来!”
江野盯着我,那是庞大的野兽盯着猎物的眼神,势在必得。
他抽出手指,开始无声却极具压迫力地脱衣服。我瘫在床中,看他衣服下宽阔厚实的肩背,强壮蓬勃的胸肌,沟壑分明的腹肌。江野小腹下方黑色的阴毛蔓延至三角区,性感而侵略性十足;粗长笔挺的性器早已高高翘起。
太大了,看得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星星。”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叫我,硬物抵在我身后,我紧张地缩了缩。江野的双眼牢牢锁住我:“看着我,记住我。”
下一秒,撕裂般的剧痛袭来,我眼前发黑,疼得发不出声,情热退去,冷汗涔涔。
江野看着我骤然发白的脸,依然坚定地下压,直到他硬得如铁的肉根完全没入到我的身体里。
真的太大了,即使有扩张润滑,还是痛得我流泪:“好痛......江野......疼。”
江野不再动作,温柔地亲吻我,手重新笼住我软掉的性器,缓慢套弄,并温柔摩挲我的腰与背,耐心安抚我。
我迫切地缠着他亲吻,等疼痛感平复,才扭了扭身子:“好了...”
江野忍耐许久,看我逐渐适应,便架起我两条腿,狂风骤雨般猛顶。我顿时被他干得奶猫一样叫个不停。
突然间他肉根碾过我身体深处一点,我过电般抽搐了一下,江野便调整方向,一言不发朝着那里狂顶。
我只觉得酸软麻痒,疼痛被让我头皮发麻的感觉代替。千万种滋味自身后蔓延至全身,我被顶得水声阵阵,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随着江野的动作来回颠簸,哭泣呻吟。
江野尺寸巨大,不知疲倦,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充满力量,利剑一般把我劈开,捅进身体深处。囊袋撞在我软而肉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江野做得我几近失声,才紧紧压着我,不容挣扎地托高我的屁股,在我体内射出。
早就高潮的我像一团瘫软的面条,胳膊都抬不起来,死鱼一样躺在他怀里,身体还在瑟瑟颤抖。
江野毫不费劲地将我抱到卫生间,用手撑开我的后穴,好让灌进去的润滑剂和精液流出来。
白色液体从发红的穴口中淌到我白嫩的腿根上,江野看着看着,眼神又变了。
我害怕地哀求他:“不,不做了,啊!”
江野的温柔似乎在前戏中消耗殆尽,直接抱着我,让我站在洗手台前,抬起我一条腿,对着卫生间巨大的镜子再次插了进去。
我呜咽着,身后半是疼痛,半是爽利。后穴颤抖着再次纳入江野的凶物,开始收缩迎合。
“星星,看着我。”江野粗暴顶撞的同时,扣住我的下巴,在镜中与我对视。
我带着眼泪看着镜子里清晰的人影,白晰的皮肤泛起诱人的红潮,眼角嘴唇具是嫣红,锁骨上布满吻痕,腰间腿根处都有江野掐出的手印。江野立在我身后,肌肉线条如同起伏的山峦,强健的身躯布满汗水,如同一头只知欲望的野兽,死死拥着身前的猎物,紧紧抵着我。
我一条腿被高高抬起,小腿挂在江野手臂间,足尖紧绷。从这个角度能清晰地看到江野硕大狰狞的性器是如何抽出,再全根插入我的小穴里。
“星星,叫哥哥。”
我爽得疯狂喘息,两眼失神,承受着江野倾力宣泄的欲望,快要再次被顶上高潮。
“叫哥哥。”江野动作不停,咬住我的耳朵,放开,开始吮吻我的脖颈。
“哥...哥哥...我...不行了。”
“不舒服么?”
“呜呜...舒服...轻一点...”
“乖孩子,哥哥奖励你。”江野说罢,胯下对准我的敏感点就是一顿猛插,我高潮的后穴痉挛着咬紧江野,在我的精液喷薄而出落在镜子上时,江野也再次恶狠狠地灌满了我。
第12章
结束后江野怎么清理我们二人,换下床单,我已经记不清了。
在卫生间做完后我累到神智不清,第二天早上醒来,身旁空无一人。
室内昏暗,床铺柔软。我翻了个身,腰疼得断了似的。
靠。
我龇牙咧嘴地窝在被窝里,周身似乎还包围着江野的气息,一股好闻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江野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正将脸蛋埋在他枕头里蹭来蹭去。
我心虚地咳了两声,试图装作无事发生。
江野扫了我一眼:“醒了?出来吃东西。”然后走过去拉开遮光窗帘,阳光迫不及待地流泻进来。
他只穿了一条浅灰色的运动裤,上身赤裸,沐浴在清晨金色的阳光下,像一尊完美的天神雕像。
我顿时被巨大的幸福击中,看得目不转睛。
殊不知江野也在眼神晦暗地看我。
“唔?”我顺着他的眼神低头,才发现自己正坐在床上,被子只盖住膝盖,通身莹润皮肉像白玉一般,布满青紫红痕。胸口和腿间都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余。
我不好意思地拢拢被子,遮住重点部位。
“我的衣服在哪儿?”我把脸埋在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不好意思地问江野。
江野过来打开衣柜,顺路摸了摸我的脸:“送去洗了,先穿我的。”
我嘴上:“这不好吧!”
我内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内裤也可以穿你的吗江野哥哥。
扫了一圈衣柜,我无法免俗的挑了一件衬衣(江野竟然也有衬衣,虽然没见他穿过),套了一条江野没穿过的、对我来说太过巨大的内裤,跪在床上感受了下,衬衣刚好盖过屁股。
我在被干的边缘来回试探:“能不能不穿裤子了?衣服挺长的。”
江野似笑非笑:“随你。”
我内心又羞又喜,裹着我的男友衬衣,准备下床去和江野美美的早餐。
然后乐极生悲。我高估了自己的身体承受力,也低估了江野的爆发力,才抬脚站起来的一瞬,腰酸腿软一同袭来,就朝着地面跌去。
江野眼疾手快抱起我,把脸红红的我抱到卫生间。没有鞋,我赤脚站在他脚面上,由江野一言不发却耐心温柔地伺候着洗漱,再被抱到餐厅。
他拆开一双白色的兔子拖鞋,套在我脚上,然后去了厨房。
我低头看了看拖鞋上粉红色的耳朵和小眼睛,又抬头看了看开放式厨房里打着赤膊切吐司的江野,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温暖。
江野把去边的吐司在鸡蛋里煎了一遍,加进芝士,火山石烤肠,生菜和番茄,叠好端到我面前,诱人的香味瞬间俘获了我的胃。他又去微波炉里抬出两倍热牛奶,放在我身前。
我一手支着下巴看他。
“不饿吗?”江野拉开我旁边的椅子,坐下。
“你忘了一个东西。”我神神秘秘地说。
江野看着我:“什么?”
我迅速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早安吻。”
“哦。”江野脸色平静。
说完他一把把我拉过去,凶狠地在我口中肆虐了一圈,放开我拿起叉子,才说:“这才叫早安吻。”
啊!
我!白楠星!一定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江野看着我在椅子上扭来扭去,不断冒出幸福的小泡泡,便用叉子敲了敲我的盘子,示意我好好吃饭。
我嗯嗯答应着,跳起来找到手机,对着我俩自拍了一张,发去了我,陆和,蔺小彤的群里。
可爱星:图片.jpg
图上是我神采飞扬的正脸,江野神色平淡的侧脸,以及洒满阳光的温馨早餐。
可爱星:我,我男人,我男人给我做的早餐。
第13章
在去到江野家的下一个周末,我推开了蔺小彤和陆和家的门。
他两的故事很简单,蔺小彤被同寝室羡慕她又到处造谣诋毁她的姑娘搞得天天狂暴,陆和也被卫生习惯极差的室友折磨得一脸愁苦,两人迅速达成一致,出来当了室友。都从小一起长大的,住在一块磨合期都没有。
蔺小彤脸上贴着面膜,以一种充满禅意的姿势坐在沙发上,对开门进来的我一掀眼皮:“哟,宁还知道来看看我这孤寡老人啊?”
我朝陆和的卧室挪动,气若游丝:“再不回来,我就要被江野做死啦。”
说罢我关上房门,把一脸混合着震惊、羡慕、怀疑人生和卧槽等种种表情的蔺小彤留在了客厅里。
我的故事是这样的。
第二天我不知死活地裸着腿,穿了江野的白衬衣,还不知死活地去点火,下午就被江野按在沙发上做了个四脚朝天。接下来的几天,我终于后知后觉明白自己放出来了一头发情期的老虎。
江野和别的大猪蹄子没什么两样,都会在嘴上哄我:“宝宝,最后一次”,然后完全不停歇,插到我昏迷。
最让我抓狂的是昨天晚上我跪在客厅的地毯上,被江野掐着手腕按在墙边操,操得我崩溃求饶也没被放过。最后我尿在了客厅的落地窗前......不能再这样了,为了保护我被过度使用的菊花,为了今后我与江野的健康可持续发展,今早江野出门后我立刻鬼鬼祟祟收拾东西,没出息地跑了。
一觉睡醒,没有被人吻到喘不过气,没有被人揪揉胸口,也没有手指舌头撩拨玩弄我身后。
我躺在床上,静静感受这久违的平静。
一直到晚上吃完饭回来打牌,江野都没联系我。
蔺小彤看我心不在焉,毫不客气出牌炸得我落花流水:“不回去吗?”
我苦兮兮抱怨:“心里想回,但身体不允许。”
蔺小彤十分惆怅:“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第二天去学校上课时,我在教室外的走廊上遇到了江野。
他带着一根深蓝色的发带,将有点长的刘海撩起来,衬得他愈发眉目深邃。白色的耳机线缠缠绕绕,裹在他手上。我的目光从他头顶移到他小臂上的护腕上。
这些东西我都认识。
那根发带曾将我的双手绑起,搂在他脖子上。那个护腕曾裹在我下身,浸满精液和汗水。
江野抬头在人群中准确地找到我,看了我一眼。
我心虚地冲他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然后飞速转身窜进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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