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祝羽很快就转回去和主要导演组沟通起事情来,他还带来了一位德国工程师,似乎是在和导演组的施工负责人在沟通什么。
祝羽时而凝神倾听,时而发表自己意见,口语发音之标准,实在是让陆北刮目相看。
其实陆北是听得懂德文的,知道他们在沟通酒店建设的事情,祝羽还提到了他将在这里投资酒店的事情。
陆北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谈生意的,顺道过来看看自己自己想太多了。
万幸万幸。
青秋同看了看陆北,发现他托腮在看祝羽高大的背影,于是抿了抿嘴唇,说道:你听得懂他们说什么?
陆北往嘴里舀了一勺鸡汤,含混不清地说:嗯,听得懂,建酒店的事情,那个老外还有南德方言口音。
好厉害。青秋同笑得眉眼弯弯,眼中的欣赏并未加以掩饰。
他高中肄业,和陆北一样早早就进入了娱乐圈,但是陆北居然会这么多,而自己实在和陆北没办法比。
对不起,从前不该对你说那样的话,我为自己的无知和莽撞道歉。青秋同伸出了自己的手,白白嫩嫩的清瘦玉手,就这样伸在陆北的面前。
说什么了?陆北故意装傻,叼着勺子,去摸青秋同的手揩油。
这是聪明人最好的沟通方式,两人相视一笑,一笑泯恩仇。
祝羽背后有眼睛似的,扭过头来看他,陆北倒是没注意,但是导演十分有眼力见,哎呀,祝总大老远的来跑一趟辛苦了,今天祝夫人得了个特权奖励,晚上有大床房,您晚上在这里住下吧?
陆北一听,揩油的手立刻抽了回来,他恨不得用鞋底子抽导演晚上住一间房?!
还是大床房?!
他可记得那晚上祝羽把他折腾的又是哭又是晕的,他不想再被日得如同不断撞墙的床一样,几乎散架。
看到了陆北眼睛里的拒绝,祝羽眼神淡淡地收回,看着总导演,说道:不了,我就来看看他,看完就走,明天还有事。
总导演:哎,那太遗憾了。
又寒暄了几句,祝羽走到了陆北的身前,声音轻而淡:我走了。
我送送你。陆北站了起来,跟着一起走了出去。
夜里风大,直升机已经启动。
霍霍地发出了巨大的轰鸣。
祝羽头发给狂乱的气流扫乱了,他戴着防风镜,颀长的身影站定,随后回过脸来看着陆北,一歪头,说道:晚了,这儿冷,回去吧。
陆北头发也被吹乱了,他穿着一件单薄的白短袖T恤,被狂舞的风把衣料完全挤压在了身体上,勾勒出令人惊艳的身体弧线。
祝羽皱了下眉头,走了回来,脱下自己的夹克外套,披在了陆北身上。
全程是不容拒绝的姿态。
陆北愣了一下,祝羽今天是疯了吧?
你到底有什么阴谋?陆北仗着离得近,且摘掉了随身麦,盯着祝羽的眸子问,他差点就脱口而出了不都答应你慢慢来离婚了吗?
祝羽的内搭是件白T恤,勾勒出他颀长且性感的身体线条,他笑笑,故意压低身子,迁就陆北的身高,俯在陆北耳边说道:其实,我就是想问问你,那天房间里的人,真的不是你?
陆北耳朵腾地一下起了火,他眼睛里水光潋滟的眸色闪动了一下,盯着眼前的宽阔肩膀,僵硬地说道:不是,都说了不是!
祝羽保持着姿势,并未在意他的嘴硬,而是说道:你信息素挺好闻的。
陆北慌忙地捂住了自己的腺体,脸腾地一下红了,在直升机内仓灯光的照耀下,好像纤薄透明的花瓣,白里透红。
祝羽直起身来,伸手揉了揉面前纤细可爱的家伙的头顶,说道:你动作大一点,声音也可以大一点,说不定这件事情一公开,有很多热心群众都会主动帮我查。
陆北吞了一口口水,收回了自己要打掉他手的念头,认怂地点点头,我不动了。
要知道,此刻身后,不知道藏有几个镜头正在拍。
祝羽:那来,抱一下。说着,冷冰冰的总裁居然主动伸开了双臂。
还是夫妻,没离婚,对外虽然有谣言,但到底没被正主盖棺定论,离别时分抱一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可这对于当事人,就是趁火打劫!陆北气得小脸都红了。
祝羽挑眉,怎么?不愿意?
我愿意你个鬼!
陆北心里咆哮着,但还是抱了一下祝羽。
祝羽肩背宽阔,蜂腰收的线条利落,身材是一级棒那天陆北是见识过的这么一抱,陆北先有点心猿意马,身体诚实地迎了上去。
祝羽修长的手指也压着他的后腰眼,将他的小腹紧扣在自己的腰间,进一步趁火打劫。
陆北身子软,腰更是软的一塌糊涂,这样一压,陆北的身形就变成了一个柔美的曲线,引人遐想。
在意识到自己不对劲之后,陆北连忙红着脸挣开了这怀抱,推着他的胸膛,眼睛里的水光更是汹涌,他压低声音说:你少乱来,别乱碰我。
祝羽倒是十分绅士,放开了怀抱,那我就先走了。
滚啊!!!
陆北:您走好。
祝羽笑了,你好好听话,后天回首市,我接你机。
陆北嘴角抽抽,不不用了吧?
祝羽没给他多余的反驳的机会,丢下了一句用,就转身上了直升机。
直升机发出巨大的轰鸣,掀起千层气浪,飞离了停机坪,地上的陆北很快变成了一个小小的黑点
霸总驾着直升飞机给自家老婆送煲汤披衣服的一幕被摄像机偷偷录了下来,绝对是这次的大爆点。
。
都市的夜空没有星星,比起沙漠里,就显得浮躁了许多。
热闹并且快节奏的音乐响彻着别墅上空,偌大的泳池边上,卿晨书坐在躺椅上,他眼神疏离地看着泳池里疯狂享受着派对时光的男男女女,又开始回想起办公室里拥抱陆北的那个温度。
他发现,抱过之后,怀抱里都是空的,不管有谁,都不是陆北。
没有陆北的体温,他会冷。
当时,他为什么不勇敢一点?
他坐在躺椅上,端着一杯红酒,远远看见外面有一辆车开到了前院,他披了个袍子,站起来走了出去。
前门停了一辆黑色的加长某旗,车牌号神秘,造访的人没有下车,卿晨书裹着浴袍就上了车后座。
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上了车他就说道。
那人的脸掩映在阴影里,并看不到容貌,只是肩膀宽阔,腰部收窄,是个绝妙的身型。
来人笑了笑,声线发冷,说出的话自然没有什么温度:提前回来处理一点事情,不方便露面,需要你做的事情都做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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