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1 / 2)

他低头看了一眼垂着长睫的陆北,大步走进了别墅的大门。

章年在树后探了探头,捂着嘴激动的想哭。

这人果然是他家夫人,他家总裁下了长途飞机,时差都没有倒,直接去补了甜蜜的求婚仪式,对夫人的的确确是真爱啊!

回到家里,已经被屏退侍从的家里空无一人。

祝羽直接就抱着陆北去了二楼的主卧。

长长的旋转楼梯走完了,一点都不带喘的,可见体力是多么的好。

回到屋里,直到被狠狠丢在床上,陆北才想起来。

那件西装外套,还掉在别墅门前的平台上。

他的头纱因为突然的平躺向后翻起,露出了他白嫩嫩的脸庞。

这脸上,此刻还有一些惊诧。

没有一点间隔时间,祝羽直接跨坐了上来。

陆北伸出白嫩的如奶冻似的手臂,推在了二人之间。

等等,我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祝羽压低了身子,眼睛里的情愫已经开始翻滚。

如果说平日里,总裁大人崩了一张冰块脸,是为了彰显威严,那他冷漠的脸色和眸底的克制,就是封冻的冰原。

但是此刻,冰原下面燃烧着一团火焰,将那眸子深沉的颜色燃烧得冰火两重天。

陆北那细瘦的小胳膊,没有二两劲,哪里阻止得了祝羽的靠近。

而祝羽似乎并不打算听他找奇怪的借口,俯下了身来,亲吻着陆北明晰的锁骨。

这锁骨如同琴弓,盛满了一泓皓皓明月光辉。

被总裁大人一口啃下去,似乎想独自占有。

陆北向后仰了一下脖子,很艰难发出声音:别你忘了一件事

祝羽轻轻嗯?了一声,亲吻的轨迹顺着上移,滑过喉结,亲吻他的下巴。

什么?他声音暗哑。

陆北缩了一下肩头,却立刻被那大手扳正了身子。

别动。

这句话乍听起来没什么情绪,但细细品全是都是警告。

明显陆北没听明白警告,他还想坐起来。

不是,你的西服外套掉到外面了

这只一身奶香味的小兔子不配合。

祝羽的眸色一紧,他手上不客气,已经游走到了不可说的位置。

再乱动乱说,一定让你哭出来。

陆北已经是快哭出来了呢!

他揪着祝羽的领口,忍着一脸的红晕,说道:你他妈的,西装口袋里,有东西你忘了吗?

哦?祝羽明显卑劣的兴致上来了,手上依旧霍霍,眼睛却对上了陆北水光氤氲的眸子,忘了什么?

陆北呼吸一紧,咬着牙,觉得自己必须说清楚。

这个时候,可以不要脸一点。

就是那个盒子!

你装在,西服外套里的盒子

他气息都倒不匀了,说话一断一断的。

祝羽逼视着他,欣赏着他被染上了樱花粉的脸颊,看着上面有趣的表情,又开始笑:你说,盒子里是什么东西?

陆北耳垂都已经在滴血了,他咬着嘴唇,把红润的下唇咬的局部失血了。

说说看,我在听。

祝羽觉得夫人的脸色染上红晕好看极了,眼眸里愈发神色深而暗藏情愫。

陆北气得单薄的胸口起伏了两下,脖颈和肩头都发了粉。

你送我的那盒那盒雨衣!

反正他说不出口。

祝羽看了他半天,嘴角勾了勾,似乎是玩够了,于是捏了他嫩生生的小脸。

别担心,路上都是逗你的。

逗我的?

什么?

祝羽似乎能看穿这薄薄的胸膛下,心里的想法似的,他啄了一口陆北红嫩的嘴唇,伸手拉开了一旁的抽屉。

唰的一声

抽屉里整整齐齐码放着许多款式,琳琅满目的套套。

陆北觉得呼吸一滞,大脑皮层都起了鸡皮疙瘩。

这么多

我明天还能活吗?

祝羽十分善解人意地把玩着他的头纱,手滑到他背后,长指捏住纱质的蝴蝶结,轻轻地拉开了

耳边是衣袂轻轻的沙沙声。

祝羽眯了眼睛,说道:之前那盒我买的匆忙,后来仔细一看,尺寸不合适我。

陆北觉得大脑空白,看着自己的肩带被拉开,嘴里却问了一句:什么不适合?

祝羽语气不紧不慢地说道:太小了,那个尺寸。

原着里说提起过,总裁大人器大活好

报应在他陆北身上了!

那这些,就合适了吗?陆北带着抗拒看向了那一抽屉的雨伞,觉得自己估计今晚真的完蛋了。

可能要成破布娃娃。

祝羽轻轻笑笑,捏着那已经展开的蝴蝶结。

合适了,这是定做的。

加了考究的香氛,还有你喜欢的各种款式。

???

这一夜,窗外的夜风很大,呜呜的,也不知道是风在嚎还是有人在哭。

哭的很委屈,似乎被欺负狠了似的。

一轮皓月从云层后钻了出来,透过窗棂洒进清辉。

但也只是偷看了一眼,就不好意思地退回了云层后面。

月亮,也会害羞呢。

作者有话要说:某个浪呀,关注:你也不吃青椒,有点小惊喜。

好久都没有感谢小伙伴们的热情了,谢谢这一周来为我投出营养液和雷的宝宝们,给你们鞠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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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二天,雨过天晴。

陆北起床的时候浑浑噩噩的。

他迷迷糊糊地抓起床头柜上的手表看了一眼。

反应了两秒,腾地坐了起来,可腰上立刻袭上一阵酸涩难当。

陆北皱着眉头,扶着后腰,缓了一会儿,才轻轻掀开了被子。

他发现此刻身上穿着长长的T恤,过于长了,几乎可以当小裙子穿。

随后视线下移,他看着自己洁白的双腿叹气。

准确点说,不洁白了,膝盖现在都红着,大腿内侧还有几道齿痕。

床上的被褥已经被换过了,明显自己身上已经被清理过了。

陆北顶着睡乱了的头发,颤颤巍巍地下了床。

他扶着床尾适应了好一会,过程中长T恤下摆伸出来的双腿细伶伶地打着颤。

草,祝羽这孙子。

是想要他的命。

他走到窗边,轻轻蹲身,拇指食指一捏,有点嫌弃地捏起这一身女装纱裙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