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连忙道:“大人是秦载庚不好,我可是被逼的啊。他们是听说宁远厅那里非常富庶,还有不少大工厂,想要去抢劫一番。”秦载庚对手下自然不会说完全的军事计划,为了鼓励手下加快行军速度,他的命令就是去宁远厅的富庶工业区抢劫。
“这不可能,你这是诬赖起义军,你怎么可能知道如此机密的事情。”黄炎培顿时大怒,他感觉这个人可能是赵守宏找来敷衍他的。
那个人吓得连忙又磕头道:“大人明鉴,小的不敢说谎,我是秦载庚手下的香主,所以知道的要多一些。舵把子就是这么告诉我们的,到了宁远厅那里有的是金银,我们可以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如果想女人了,遍地都是美女,我们可以……”
“闭嘴。”气愤不过的张列五抬起脚来,对着俘虏的脸就踹了过去。随着一声惨叫,俘虏变成了滚地葫芦。
“难道起义军真的犹如土匪一般?我不信,这可能是少数混入起义军的青皮们所想,不能代表起义军的。”多年的信仰即将崩塌,黄炎培的心中说不出的苦闷,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事实的。
张列五道:“大人,我们已经清楚了,这群共进会名义上想要为民请命,实际上却是为了私利的一群混蛋,大人打得好,这些人就应该全部消灭。”他们对共进会本就没有多少幻想,思想转变自然很快,其他的党内同志也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赵守宏点了点头,党内同志们还是对他有着很大好感的,自然也更愿意相信有利于他的言论。看看双眼有些失神的黄炎培,赵守宏知道想要让他彻底放弃幻想,一个俘虏的言论还不够,因此他挥挥手道:“既然黄先生不信,咱们可以继续前进,还有一个地方可以证明。”随后他也不管黄炎培如何反应,转身上了马车。
一行人再次前行,在十几公里的道路之后,他们弃车爬山,很快就接近了依然在修补房屋的沙纳佗寨。此时朱代珍带着部队已经回来,联防民兵们没有回到自己的村镇,而是集中到沙纳佗寨,他们要帮助村民修补房屋,同时将烈士们安葬。
“大人。”看了看随行的黄炎培,朱代珍没有叫出主席来。
赵守宏看了看这个后世名震全国的十大元帅之首,微笑着点了点头道:“跟我们说说这里的事情吧,我们想要了解一下情况。”
“是,大人。”朱代珍随后将沙纳佗寨遭受夜袭,以及武装工作队与民兵一起奋勇抗争,最后老陈为了掩护撤退而壮烈牺牲的事情说了一遍。朱代珍口才不错,事情说得声形并茂,听得众人眼圈红红的,就连黄炎培也是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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