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之后,当赵守宏与医生们走出手术室,霞飞夫人实际上已经能够下地走动了,当然要在她从麻醉中醒来之后。等在外面焦急转圈的霞飞将军见到赵守宏出来,立刻就迎了上去。
“亲爱的宏先生,情况怎么样?”此时霞飞的语气明显亲近了许多,他焦急的等待着答案。
“手术非常顺利。”赵守宏笑着道:“夫人还没有从麻醉中醒过来,等她醒来之后,千万不要随便移动。要在床上静养一个月才能下地,否则很容易出现后遗症。”为了避免太过惊世骇俗,赵守宏故意骗他们有后遗症,好让霞飞夫人养上一个月再下地,实际上能够治愈已经足以震惊全世界医学界了。
“哦,我的上帝。”霞飞将军兴奋的手舞足蹈,显然是高兴过头的。听到这个好消息,他的儿子女儿们也都过来与赵守宏亲切的交谈,同时表示诚挚谢意。来此之前,赵守宏对于高卢国的各种礼仪都进行了详细了解,此时他的礼仪得当对答如流,让这些高卢国人都十分惊讶。
“您是我见过的最为睿智的华兰人,想不到后金也有您这样博学的人。”霞飞将军的大儿子约瑟夫亲切的说道。
将霞飞夫人送回庄园休息之后,赵守宏的待遇级别明显高了许多,随行的人也都受到了优待。晚上赵守宏被邀请与霞飞将军共进晚餐,此时孙玉婷自然不能再躲着不见人了,她只好以赵守宏夫人的身份出席了晚宴。
赵守宏对此早有准备,在国内他就给孙玉婷准备了几身华丽的晚礼服,当他身穿燕尾服,挽着一身蓝色晚礼服艳光四射的孙玉婷步入餐厅,所有人都陷入了痴呆状态。“哦,我的天,天底下竟然有如此美人。”约瑟夫情不自禁的惊呼出声。
“很高兴接受您的邀请,亲爱的霞飞将军,不过很可惜我并不懂高卢语。”孙玉婷微笑着用华兰语说道,赵守宏只能当了一次翻译。
“没有关系,其实我对西大陆的其他语言也有所涉猎,不知道夫人有没有熟练的西大陆语言,比如说撒尔语,红衣语?”霞飞将军说道。
“我的夫人曾经在条顿国留学,她对条顿语还是能够应付的。”赵守宏代答道。
“哦,这没有关系,我们全家都可以流利的说条顿语。”约瑟夫笑着说道,他的话让霞飞将军脸色变了变,毕竟高卢国与条顿国是世仇,让他们这群高卢国的上层人物说敌国的语言,实在有些别扭。
不过赵守宏毕竟是贵宾,霞飞将军也就忍了,很快餐桌上全都变成了流利的条顿语。为了能够让孙玉婷听懂,赵守宏也开始说起了条顿语,他那正宗的柏林口音再次引起了众人的惊叹。这群人吃饭可苦了刘式训,他作为驻高卢公使,高卢语还能马马虎虎的对付过去,条顿语就非他所能了,因此赵守宏只好时不时的将大家谈话翻译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