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质也没用,撒尔人不会承认的。”秦仲义摇摇头:“还是杀光了,来个死无对证,他们不是带了引火之物吗?用这些东西把他们烧成灰,不就没有麻烦了?”那名负责人点了点头,他立刻大声发令,包围此地的护厂队员们举起步枪,不顾对方的求饶哀嚎,狠狠扣下了扳机。
护厂队员用那些人带来的引火物,将他们就地集中起来焚烧,这些人万万没有想到,他们今天带来的东西是用来焚烧自己的。因为有沾了煤油的棉花,火焰腾腾而起。
“烧起来了,烧起来了。哈哈,这回看那些华兰人再和咱们抢生意。”一个始终在高楼上用望远镜向着芦潮港方向观察的撒尔人大喊起来,他兴奋的挥舞着手臂,仿佛要借此表达自己内心的激动,在座的其他几个撒尔人也哈哈大笑起来。
这些撒尔人的兴奋并未持续多久,因为很快在另外一个方向上,几处巨大的火苗很快着了起来。那个拿着望远镜的撒尔人被吸引了过去,他用望远镜看了看那个方向,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的上帝啊,那里似乎是码头方向,看地方应该是咱们的卷烟仓库。”
“什么?”其他几个撒尔人都惊呼一声蹦了起来,他纷纷挤到窗口,用各自的望远镜看向了那个方向。冲天的火焰比芦潮港方向的火焰还要高,让几个人仿佛感觉已经烧到了眼前一般,此刻他们眼睛发直,大脑中一片空白。
第二天早上,报纸上出现了爆炸性的新闻,昨天晚上两地失火,芦潮港的卷烟工厂被人为放火损失不大,但也影响到部分生产。另外一处火灾现场则十分惨重,撒白烟草公司在光海码头的两个最大烟草仓库被烧成了一片白地,其中存放的超过一百万箱卷烟化作了青烟,连一点渣都没有剩下。
尽管光海道表示这种恶性的纵火事件一定要追查到底,可是人家做的干净利落,根本找不出任何线索来。蔡乃煌本打算将此时赖到秦仲义头上,可是人家推脱的更加干净。芦潮港工业区也遭到袭击,而且还有十几名‘护厂队员’被大火烧死,当时自家人都在参与救火,怎么可能同时派人去放火,结果秦仲义的嫌疑被轻轻带过。
尽管撒尔人很清楚,这是秦仲义给他们的警告,可是自己派人放火在先,加上很快收到了几封恐吓信,这些撒尔人也只好作罢。他们毕竟只是商人,不是恐怖分子,比起钱财来他们还是更加爱惜自己的生命。
既然人家摆出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又有能神不知鬼不觉烧掉自家仓库的实力,他们自然不敢招惹。撒尔人不得不老老实实的回到商业模式之内,与秦仲义规规矩矩的展开商战,以抢夺市场份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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