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面具后面就有个绳,差不多脸大的,都挺合适的。
“我觉得晚上要是戴这个出去,会不会很吓人?”高大楼还没摘,而是看着胡娇娇。
胡娇娇连忙点头,她都有些不敢看。“快摘下来吧。”
高大楼笑呵呵地把面具摘了下来,看着胡娇娇只咧着大嘴笑。
“先用布再盖上。”胡娇娇看着特别的吓人,把刚才那块布又盖在了面具上面。
而胡娇娇又是随口地说,“这要是晚上出去绕一圈儿,是要把人往死吓的节奏么?”
高大楼听了后,眼睛马上就亮了起来。“哈哈,娇娇,你这个主意出得好。”
“啊不,我没这个意思。”不管胡娇娇怎么说,怎么急,高大楼就已经决定了。
他还给胡娇娇倒了缸子茶水,“我自己有数,真的,你别担心。”
高大楼越说不用担心,胡娇娇是越揪心。
一直等到去溜弯儿消食的高晓瑜回来后,胡娇娇立即跟她说了这件事。
“您快去说说他吧,就跟发疯一样。”
高晓瑜却用不以为然的表情瞅着胡娇娇,“你才知道么?”
高大楼早就疯了,难道她没看出来?
“自打跟你搞对象后,我就没觉得他哪天正常过?”
以前是恨不得高晓瑜多吃点,还挺心疼她这个当姑姑的呢。
刚才吃饭的时候,她也就多吃了一碗饭,被高大楼用不满的眼神不知道瞅了多少眼。
胡娇娇压根没想过高大楼能会护食,在听到高晓瑜不满的话后,她也说不出来什么了。
高大楼去把胡为清接回来后,跟胡为清在屋里说了一会儿话。
“叔,我想再跟您确认一个事儿,但是可能会影响您的心情。”
“说吧。”胡为清觉得现在自己还有什么能影响他心情的呢。
一晚上心情就没好过。
他是拉二胡的时候,越拉越想着自己的媳妇,要是她在的化,自己拉音乐,她跳舞,那该多好。
所以他晚上一直沉着脸,排练的那些人都没人敢招惹他。
胡娇娇刚才也看到胡为清的脸色不好了,立即给他冲了缸麦乳精。
“给我也冲一缸子吧。”高晓瑜刚刷牙洗脸了,闻到麦乳精的味道后,也想喝。
胡娇娇给她冲好后,就拿着一缸子去了胡为清那屋。
正好在推门时,听到了高大楼的话,她赶紧先把水缸子放到了胡为清的眼前。
“爸,喝点暖身子的。”
胡为清马上摇头,“我哪有那么大的肚子,晚上吃那么多。”
胡娇娇微微眦牙,“高大夫就喝了一缸子。”
“叔,你不喝我喝。”高大楼拿起水缸子吹了吹,抿了口发现并不烫,仰起脖子“咕嘟咕嘟”地一口气儿就喝完了。
胡娇娇和胡为清互相看了看,都是什么话也没说。
其实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姑侄俩了。
不是说他们家生活条件挺好的么?
“哦,你刚才要说什么话?”胡为清还咳了一嗓子。
高大楼却先看了看胡娇娇,才慢慢地说,“我之前查了一段时间娇娇妈妈的事,在她失踪前,有人看到她与您的养母刘翠在一起说过话的。”
“这我知道。”胡为清是在媳妇苏雪梅失踪后,也去打听过的。
“但是她只是和雪梅说过话,并不代表什么吧。”
胡为清脑子一下就乱了,“难道真的是她么?”
“我觉得是。”高大楼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刘翠是在给胡为清多次安排新老婆不成功,在胡娇娇刚15岁时,就设计把她弄到丟下乡。
然后又把因伤心而断腿的胡为清的房子,弄到了自己的手上。
“她趁着你那段时间精神非常的不好,立马就给你安排了个女人。”
高大楼觉得自己是不会弄错的。
“都有一个梅字,这还不能说明问题么?”
胡娇娇没想到高大楼能想得这么透彻,“爸,我觉得大楼说得很对。”
也幸好胡为清心里只有自己的亲亲媳妇,差不多都没有跟许梅在一个屋呆过。即使偶尔会在家歇息,只躺在自己的床板子上。
在他们搬到的大杂院的小屋里,里面有两个床板,一个是许梅的一个是胡为清的。
“你们还没有打证,他们骗婚的事肯定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