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来,是救陆樱的,没有别的意思。”
陆樱一直在忍,她和宋一然是死对头,她认为自己现在的惨况皆是因为宋一然而起,现在宋一然说是来救她的,她自然不会相信。
“救我?我看你是来看笑话我的吧!姓宋的,别卖关子了,你到底想怎么样?”陆樱这话是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崩出来的。
宋一然轻声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孩子的父亲不是什么好人,手上沾了不少人命!过年之前有个姑娘也跟你一样怀孕了,不想要,把孩子打掉了。结果被那个男的满世界找她,还把她父母打伤了,差点又是三条人命,人是被我和我对象救下来的。”
此话一出,陆樱全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呢!”三人都觉得宋一然在编故事。
“你去那儿做什么,我都一清二楚。当日你去递消息的时候,那姑娘也在场,她长着一张娃娃脸,瘦瘦小小的,你有印象吗?”
毛小芹和陆樱是打过照面的!
宋一然这么一说,陆樱顿时想了起来,当天在场确实还有一个女孩子,看她的眼神不是很友好。
陆樱惊叫一声,“是她!”
“想起来了?”
陆樱身子发颤,“就,就因为打了孩子,全家就要被灭口吗?”这显然已经超出了毛樱一家对社会的认知。
“那人是惯犯,手上人命已经不是一条两条的了。我们了解到,他一直没有孩子,所以很重视这方面,你要是打了他的孩子……”
陆樱下意识的把双手绞在一起,心里乱的不行。
“我,我也不能给杀人犯生孩子啊!”
“对对对!千万不能留下这个孩子。”
陆樱心里还抱着一丝的希望,“他们应该不会找上来吧?”
宋一然摇头,“难说,那些人势力很大的。”
“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宋一然拿出两张通緝令,“你看看,这是我骗你的吗?上面有照片,有字,还有公章。”她来的匆忙,半路上才想起造假弄通緝令的事情来,没办法,只好又给雷军打电话,一级一级的把命令传下去,托了津门当地的办案部门,弄了这么一份真的不能再真的假通緝令。
陆家三口一看到这个,全傻眼了!
这玩意太吓人了,上面写的啥:血案四五起,人命**条啊!
听起来桩桩件件都像是灭门惨案啊!
“小樱,哪个是……”这怎么有两个人啊!哪个是对他女儿下手的王八蛋啊。
陆樱挑了一张出来,“就是他。”现在想起来,还咬牙切齿的。
这个人,年纪不轻了,又黑又挫,脸上有疤,长得还凶!被这样的人那啥了,陆樱说不出的郁闷,好比一朵白云掉到了黄泥地里,恶心!
“那这个是犯啥事了?”潘红旗心惊肉跳地道:“他俩莫不是一伙的?姑娘啊,像我们这种情况,你说咋办啊?这事儿要是宣扬出云,我们家陆樱这辈子就毁了啊!”
宋一然把潘红旗手里的画像接过来一瞧,顿时大惊,原来陆樱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大公子的,是季柯的?
这下子可有意思了啊!这反转简直惊人啊!
“他们是一伙的!”宋一然道:“陆樱,我来找你呢,就是想告诉你一声,这个人手上全是血,他是重犯,丧心病狂,毫无人性可言,随时可能过来找你,你好自为之。”
说完,宋一然就站了起来,起身要走。
陆樱一下子就急了,“那,那个啥,你别走,你等等。”
宋一然就站住了,陆樱一下子扑过来,“我,我该怎么办?”
宋一然刚要说话,就听宋大松道:“小樱,你让她走,她这种人,我见多了!她这种把戏,我也见多了!丫头,你想跟我玩手段?嫩了点啊!”
第七百五十三章两全其美
在陆大松眼里,宋一然就是一个来敲竹杠的人。
“小樱啊,你别慌,我看她就是不怀好意!”
陆樱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时也没了主意,不知道该听谁的好。
潘红旗连忙道:“小樱,你爸会害你不成?我跟你爸在外面做生意,什么人没见过啊!你这位同学啊,目的不纯!她跟你很好吗?你们不是有过节吗,她怎么会那么好心,特意跑过来告诉你有危险?”
陆樱听了这话,看向宋一然的目光也有了变化,反正亲爹娘也不会害她,她的胆子就大了起来。
“姓宋的,你也不用在这儿跟我装。在学校的时候,咱们俩一向是水火不容的!你会有这么好心?”陆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声音都尖锐了几分,“你是来看我笑话的,你这么说,就是不想我打掉这块肉,挺着肚子被人笑是不是?”
宋一然原本的打算其实还真的挺简单的,她就是想在陆樱这儿找点线索。可是陆家人既然喜欢用恶意揣测人心,那她怎么好意思让人家失望呢?何不顺水失推舟!反正她跟陆樱也确实没有什么情面可讲。
“呀,你不提醒我,我还忘了!咱们俩在学校相处的可不是很融洽啊!你陆樱,嫉妒我,陷害我,我干嘛要帮你呢!对不对?”
“你,你胡说八道,我才没有嫉妒你,才没有陷害你。”
宋一然挑眉,“你要不是想要陷害我,把我的行踪告诉给别人,你怎么会被人……”宋一然没有往下说,但是目光却落在了陆樱的肚子上。
陆樱立刻像炸了毛的猫一样,指着门口道:“你马上滚,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也别想要挟我,我不怕你。”她是受害者,她怕什么?
宋一然不由得鼓起掌来,朝她竖起大拇指,“你牛!是我小看你了,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也就摊牌了,我就是见不得你好!陆樱,你给我听着,我回去就把你的事情告诉别人,满大街的嚷嚷去!到时候,让所有人都知道京医大有个未婚揣了崽子的女同学,而这个人呢,就是你,从津门来的陆樱。”
陆樱气得嗷嗷叫,也顾不得左右邻居能不能听到了,她像疯了一样摇头晃脑,双手捂着耳朵,自欺欺人地喊道:“闭嘴,闭嘴,我不听。”
潘红旗又气又恼,哪里听得了宋一然说的这些话,她大步朝着宋一然走过去,抬手就想扇宋一然的嘴巴。
赵红旗也是过过苦日子的,这些年跟着陆大松四处奔波做买卖,钱是挣了一些,但是人却是受了不少的罪。她的手指关节很大,皮肤很粗糙,一看就是干活的手,这样的人,力气大着呢,这一巴掌要是抡到了实处,只怕宋一然的怕边脸都得肿起来。
可惜的是,她的力气大,宋一然的力气却是更大!她一把攥住了赵红旗的手腕,紧紧的钳制住,笑道:“上门是客,你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
赵红旗没有打到宋一然,心里的火气就更大了,她又抡起另一只手去打宋一然,结果宋一然只是轻轻一带,赵红旗便觉得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了出去。她整个人重心不稳,后退三四步后,以一种非常奇怪的姿势摔倒在了地上。
这一摔,好像还摔得挺严重的,赵红旗趴在地上直哼哼,半天都没起来。
“红旗,红旗?”
“妈,你怎么样啊?”
陆大松人长得挺高挺壮实的,把赵红旗扶起来,发现她并无大碍以后,陆大松就来劲儿了。
“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病啊,跑到我家里来闹事,还敢打人……”陆大松是准备要给宋一然一点教训的,今天这事儿,总得有个了结。他认为,只要把宋一然打怕了,宋一然就不敢乱说话了。
这个时候陆大松的脑子里已经没有什么不能打女人的概念了,他就是要出气,要震慑。只可惜,宋一然根本不是他能打的人,对于像陆大松这样的男人,宋一然下手可就重多了,打了他两巴掌还不算,干脆一个过肩摔,把人摔到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陆樱完全傻掉了,也不敢哭了,但脸上还有泪痕。宋一然的动作太快了,一看就是练过的样子,之前那些不好的记忆又浮现在陆樱的脑海之中,她现在全身发寒,动也不敢动一下。
“怎么样,还打吗?”
陆大松摆了摆手,他后背好疼,臀也疼,估计是摔得狠了。
赵红旗这会儿也明白了,人家小姑娘敢一个人找上门来,绝对是有两把刷子滴。打又打不过,自己闺女还有把柄在人家手里,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你,你到底要怎么样嘛!”这句话是哭着问出来的。
“很简单!”宋一然一笑,“我要让陆樱做饵,帮我把人引出来。”
异能者都很难留下子嗣,大公子千方百计想让他的女人们怀孕,可惜结果都不太理想!季柯呢,却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就那么一回,哈,是吧!
这么好的一个钓,不利用一下多可惜!这是拿下季柯的大好时机啊!
宋一然想想就高兴,只要季柯肯投诚,那么大公子的那点事儿,还不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但,陆樱又不是傻子!能同意宋一然的要求才怪了!
“你有病吧,他是通緝犯啊,你让我当诱饵把人引出来,那我们全家不就危险了吗?”
“危险?不会,你不答应才是危险。”宋一然道:“我会把你的事儿宣扬出去,到时候说不定学校还会开除你,大家也会用异样的眼光看你。你打了孩子,对方也会因为我放出去的消息找到你,他会饶了你吗?”
陆樱面色苍白,立刻跌坐在了沙发上,嚎啕大哭:“我怎么惹了这么一个煞星啊,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现在她是骑虎难下,不管怎么样都得答应下来了。
“小樱啊,同学啊,你放过我们家好不好啊?”
宋一然森森一笑,“这是陆樱自己做下的孽,自然要她自己化解。如果这件事她答应下来,我保你们一家平安无事。她的事,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学校那边她照样可以好好上学,这是两全齐美啊!”
第七百五十四章上钩
季柯最近觉得自己变得神经兮兮的。
不知道是不是压力太大的关系,他总觉得最近的生活怪怪的,好像有人在监视他。等他想找监视点的时候吧,又什么发现也没有!
他的第六感一向很准的,但是最近呢,频繁给他提醒,可是频繁失灵,搞得他都要崩溃了。
“你想什么呢?”李新涛皱眉,“季柯,你最近怎么回事?”
“啊?没事,就是在想那个宋一然的事。”
提起这个,李新涛也是不满,冷哼一声,“这女的就像个臭虫,拍也拍不死,提起她我就心烦。”
季柯也烦啊!这个女人一直除不掉,害得他们的计划没有办法继续进行下去。
“您说,要不然我们换个思路?”
大公子眼中精光一闪,“什么思路,怎么个换法?”
“我的意思是,要不然把她也吸收到您的阵营中来?您不是一直觉得那位心思不纯嘛,如果这么厉害的人能为我们所用,倒也是个不错的办法!”
李新涛若有所思,他翘着二郎腿,似乎在想这个事情的可能性。
“你觉得这件事有可能吗?她恨我们恨得牙根痒痒啊!”
季柯只好道:“那,那也没有别的办法啊!您其实大可以把这件事推到那位头上!”
李新涛挥了挥手,“你让我再想想。”
季柯就低眉顺眼的出了屋,他站在院子里好一会儿,才推门走了出去。
最近没有什么事儿,可能就是太闲的,才会瞎想。
季柯出了宅子,刚走到胡同口,就听见了熟悉的收破烂声:“收破烂……”
他转头,发现有个熟悉的身影骑着平板车,正往另一个胡同里骑去。
闲着也是闲着,逗个闷子也好啊。
“哎,收破烂的!”季柯一声吼,把正要骑车子走人的韩平给吼住了。
“来了!”他在车子上顿了一下身形,调头往季柯的方向骑过去,到了近前,拉住刹车,笑容满面的问道:“您有东西卖?”
季柯眯起了眼睛,“听你这口音,外地的?”
“哎,哎。”韩平下了车,把两只生了些冻疮的糙手揣进袖子里,“是外地的。老家活不下去了,这不才过来的。”
韩平一边说,一边吸溜了鼻涕一下,还用袖子抿了一下鼻子,看得季柯直皱眉。他漫不经心的走到车子旁边,眼神不住的往车上瞟,“你这收的都是什么啊?”
车上的东西没有什么好看的,无非就是废铜烂铁,旧报纸,废书本,还有一些掉的衣裳罢了。
“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您瞧瞧。”韩平一边打量季柯,一边问,“您是卖东西,还是收东西啊。”
“收?”季柯可不爱听这话,“爷像是收破烂的人?”
“哎哟哎哟,是我没把话说明白。”韩平道:“现在吧,挺多人都流行收拾那个古董,有好多人就找我们这些收废品的人买,有些人家也分不清啥是古董,啥是破烂,就一兜子都卖了,我们捡了便宜,就挣点差价,卖给那些喜欢古董的人。”
季柯惊觉还有这种事,古董他知道啊,大公子最喜欢研究这些东西了。
“你还懂得古董?”
“不懂,但是那玩意值钱啊!我来京城也有一年的时间了,慢慢摸清了一些门道。”韩平道:“您看这个。”他从一个麻袋里掏出一个铜像来,“听说是汉代的东西,也不知道能挣多少。”
季柯心思微动,他手上正缺钱。
“汉代,你知道汉代离现在有多少年吗?”
韩平一笑,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的,“我不知道,怎么着也得有五百年吧?”
五百年?
季柯暗暗冷笑,“我对古董倒是有兴趣,你车上还有吗?”
“没了,就这么一个玩意,还是刚收的。”韩平有些苦恼地道:“那些人可不好糊弄,东西不对不收的,怎么个不对法我也不知道,要不您给看看,这玩意对不对?”
季柯跟了大公子几年,对古董也是有研究的,手里的这铜像应该是北魏时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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