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一定用全垒,你懂吧,太过激进说不定信息素还会排异,反倒让你难受。你这还算是初期,只要到你舒服的程度就好。
楚洮臊的恨不得钻进被子里去。
对方毕竟是个女医生,虽然是能做他妈妈的年纪了,但还是别扭。
而且他实在无法直视,今天这么难受是因为他太饥-渴了,光是偶尔的亲亲抱抱满足不了身体的瘾。
他记得之前老教授给他的邮件里也提过,最开始是皮肤饥渴,后来需求可能会越来越强烈。
现在应该是往强烈发展的阶段了。
医生给他开了瓶退烧药,一直烧着身体也受不了。
楚洮打药的时候,江涉从学校翻墙溜了出来,打车到了医院。
他按着司机给的地址,顺利的找到了楚洮的病房。
他一来,司机就赶紧回去述职了。
吊瓶快要滴完,楚洮闭眼躺在床上,呼吸均匀。
江涉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像不怎么烫了。
他轻轻拍了拍楚洮的脸,低声道:楚洮,拔针了。
他的手有点凉,刚从外面进来,身上都带着股清风的味道。
楚洮被他碰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底投入江涉的样子。
那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于是自然的伸手去抱江涉的脖子。
江涉手疾眼快的按住他的手腕:别脱针了。
他顺手按了一边的铃,等护士进来拔针。
楚洮被他按着手腕,也彻底清醒,声音黏黏糊糊:你怎么过来了?
还不待江涉回答,楚洮又喃喃道:你还真得过来。
江涉有点摸不着头脑,正巧这时护士敲门进来,看了一眼楚洮的手背,又看了看药水的余量,轻轻弹了弹输液管后,按住楚洮的手背,飞快的把针拔了出来。
没事可以走了。
江涉替楚洮答道:谢谢。
门被关上,病房里依旧只有他们两个人。
江涉扫到了放在床头的检查报告,好奇的凑过去,伸手去抓:我看看。
还不等他抓到,楚洮弹起来,突然勾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紧紧贴了上去。
江涉吓了一跳,浑身一僵,脸边耳侧感觉到一阵软绵绵的温热。
楚洮伸出舌尖,放肆且大胆的舔了一口江涉的耳垂。
第78章
楚洮浑身温度很高,舌尖也很热,他之前喝过一杯护士给的稳定信息素的药剂,唇齿间残留着那股甜桃香精味儿。
江涉的意识有一秒的失控,手指下意识紧紧扣住了楚洮的手腕,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捏出浅浅的痕迹。
即便喷了抑制剂,alpha也经不起这种撩-拨,江涉喉结一滚,浑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
楚洮把头埋在他的颈侧,脸颊贴着江涉柔软的脖颈,用软乎乎的声音道:别动,江涉,让我亲亲
江涉呼吸急促,清醒了片刻。
这里是医院,楚洮发着烧,他再混账也不能这时候失控。
想罢,江涉在自己小臂内侧狠狠掐了一下,用疼痛抵御一阵阵袭来的占有欲,但他仍然能感到,楚洮在放肆大胆的吸着他的信息素。
他觉得自己就像饿了好几天的虎视眈眈的狼,眼看着面前一只不知死活的羊羔蹭来蹭去,还不能下嘴。
宝贝儿,这么回事儿?江涉轻轻揉了揉楚洮被他捏疼了的手腕,然后抬起手,在楚洮的后背轻轻拍了拍。
楚洮出了汗,背后潮乎乎的,江涉怕他着凉,只能撑着他上半身的重量,努力把被子扯起来,想给楚洮挡上。
楚洮眼睛通红,眼泪控制不住的顺着眼角滑下来,桃花眼楚楚动人,仿佛搁浅的鱼,带着濒死前急促的喘息。
我想要你。
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抱住江涉的腰,将江涉带倒在床。
独立病房里的床位不大,只有一米二,仅能满足一人酣睡,江涉差点掉到地上。
还没等他换个位置,把悬空的半边身子收回来,楚洮就趴在了他身上。
江涉直视着他烧的发红的脸颊,迷茫无措的泪眼,感受着他浑身滚烫的温度,觉得自己的意志力濒临崩溃。
江涉头昏脑涨,忍不住警告他:你再这样我可不管你发没发烧。
楚洮就像完全听不懂他的话,急不可耐的把脸贴在江涉脸边,仿佛要把自己的温度过度给他。
他微微撑起身子,俯下身,明明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噘着嘴,央求道:你不要动好不好,我要试试抽到第几根才可以。
江涉听的糊里糊涂,他甚至都没弄懂,楚洮为什么发个烧就变成这样。
就像到了易感期似的。
但一般来说,有固定Omega伴侣的alpha才会开始进入易感期,楚洮根本没跟哪个Omega走的近,而且还不到成年,怎么也能变成这样?
见江涉没拒绝,楚洮这才软绵绵的倒在他身上,用嘴唇碰着江涉的唇角,经脉,一路向下,一直流连到锁骨。
江涉还穿着校服,校服领子都快被楚洮给扯烂了,皱皱巴巴的一片狼藉,充满弹性的皮肤上留下湿漉漉的舔痕。
楚洮意识混沌,仿佛荒漠中终遇甘霖,细密的雨珠打在他的皮肤上,他身体滚烫的温度逐渐消减,他像一只仓皇无措的雁,瑟缩的依附在白杨下,粼粼碎叶是他最后一隅避风港。
他既期许雨滴带走他浑身的燥热,又对这种陌生的潮湿感到惶恐,在这种忐忑起伏的情绪中,他不由自主的把江涉搂的更紧。
清冽的信息素肆意,楚洮急切的贴服,在病房摇摇欲坠的小床上,江涉仅用半边身子的力量支撑住两个人。
楚洮变得异常粘人,急切,不讲道理,泪水给了他一层温和的滤镜,但江涉却知道,事实上并不这样。
楚洮到底也是alpha,他的温柔跟Omega的不一样,江涉能感觉到,自己脖子上至少已经有好几处瘀血的痕迹了。
可罪魁祸首还是哭戚戚的望着他,一副无辜的模样,一边抿着红润透亮的唇,一边无赖的要求他:让我咬一下你的腺体吧,求求你了,你最好了
江涉从来没听过楚洮用这种语气说话,又软又粘,像撒娇的小猫咪,抬着水汪汪的眼睛,仿佛你不答应他就是天大的罪过。
但他居然要咬自己的腺体!
江涉心情复杂,不知道该气该笑。
发了个烧,楚洮这是要把他当成Omega泄-欲了。
小病房里的灯明晃晃的亮着,空气中带着股苦涩涩的药香,但楚洮浑身上下都甘甜的要命,他能克制住不咬楚洮的腺体就不错了,楚洮竟然还想咬他的。
江涉仗着自己力气大,身体处在最好状态,一用力把楚洮掀了下去,这下换成了他在上,楚洮在下。
方才一直用半个身子支撑两个人,让他的肌肉隐隐发酸。
楚洮脑袋里还是天旋地转,狂风骤雨,一转念,自己竟然躺在了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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