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纾内心触动,这种日子确实像是偷来的,虽说她爹尊重她的选择,可是自己却仍旧逃脱不了被迫成亲的命运。她跟祁有望就像两个小贼,瞒天过海,换取了如今相对的自由。
四郎觉得这样的日子很好?周纾轻声问。
自然!
那四郎希望这样的日子多长呢?
祁有望在回答之前,先藏上了一点私心:与天长,与地久。
作者有话要说:旺旺:这个结尾,怎么像是完结语?我还没娶到小娘子呢!
其实我写祁三郎的用意不在于他与陈见娇之间的爱恨纠葛,之前单篇幅描写他相关的事情有些多,所以就尽量去避免了,而后续出现他,以及他所做的事情,也并不是我当初说他的人设放在点家就是男主所以想多些刻画他的原因。
他的出场更多是用来完善旺旺这个人物的形象的,包括陈自在这个人物,其实他们都是旺旺以及舒舒身边的人,旺旺与舒舒之间的形象更多时候是向爱情靠拢,她们之间的互动是互相了解、互相吸引,到后来的互相爱慕。而作为她们身边的人,所展现的是在爱情之外的感情:祁三郎跟旺旺之间和谐又矛盾的兄弟/兄妹关系,陈自在与舒舒之间暗流涌动的竞争,他们可以侧面地丰富旺旺跟舒舒的形象
(当然,也可能是我功底不行,未能给人表达出这种描写直观的感觉)
絮絮叨叨地说了这么多,总结还是那句:看文是为了开心,大家没必要跟祁三郎以及陈自在置气,大不了我让旺旺帮你们扎这俩人的小人出出气。
旺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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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吃醋
周纾不确定自己在听到祁有望的答案之前为什么有种精神紧绷的感觉,可是听见这个答案后,她如所期待的那样放松了下来。
她的唇角微翘,眉眼弯弯:真的?
我若说谎,我便是小猪小狗!
你是什么?
小猪小狗。
祁有望说完,觉得自己可能被套路了。
果然,周纾道:所以四郎是祁小猪、祁小狗?
祁有望急了:我没说谎呢,不许这么叫我!
可我觉得怪好听的。
祁有望嘟哝:那也不行。
周纾逗完她后心满意足地去处理事务了。
每到冬天,茶行的买卖便会相对减少,斗茶的活动也不多了,倒是茶行的内部会展开一系列关于明年的单子的谈判。
周家明年开春的楮亭古良茶早就被定了大半,剩下的那些是周纾打算散卖的,因而周纾的事务倒也不多了。
她清算完茶叶铺秋季的账,便早早地回了家,周家里如今有些热闹,因为陈治熊与其妻董氏来了。
他们是为了陈见娇的婚事来的,虽说陈治熊让周员外能收陈见娇为义女的算盘落空了,但是祁家最终还是派了人到陈家提亲。
陈治熊也知道祁家本来便不满意陈见娇的出身,他要是敢仗着祁三郎非娶陈见娇不可而拿捏祁家派来的媒人,等她回去将他们的态度一说,祁家怕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再让祁三郎娶她的了。
于是媒人也没怎么费心思劝说,他便兴高采烈地应下了这门亲事。
虽说亲事应下了,可是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比如陈见娇的嫁妆问题。
陈治熊可不会为她准备嫁妆,董氏虽然能从自己的嫁妆里拿出一点钱来,可在祁家的聘礼面前也太寒碜了些,于是陈治熊又把主意打到了周家来。
周员外念在陈见娇也是他的外甥女的份上,不忍她那么寒碜地嫁到祁家去被妯娌们嘲笑,便也默许了陈氏替她准备了一份嫁妆。有六十多贯钱,还有一些彩缎、珠翠等。
比起周纾的嫁妆,这些都不算多,可是也足够让陈见娇风光地嫁到祁家去而不受旁人的嘲笑了。
周员外还留了个心眼,对陈治熊道:娇娘的嫁妆便先放在周家,等娇娘出嫁了,再随送嫁的队一块儿送到祁家去。
陈治熊本想拿到了嫁妆后再私藏一半的,而周员外这一招分明就是防着他这么做!他心里不满,但是不敢说出来。
他临走前看见周纾,还有些得意:燕娘呀,你跟娇娘本就是姐妹,如今同样嫁到祁家去,虽然她当了你的嫂子,可你还是得多加照顾她,与她互相帮助才是!
周纾微微一笑:那是,娇娘的嫁妆是周家备的,说是我周纾的亲妹妹也不为过,我们亲姐妹,自然是会好好相处的,届时娇娘要从周家这儿出嫁也行,便不劳舅父操心了。
陈治熊被她一番暗讽气得面色涨红,奈何一时之间又想不到可以反驳的话来。他在周纾这儿自讨了没趣,便又灰溜溜地回家去了。
没过多久,祁三郎迎娶陈见娇的黄道吉日都定了,为了让他赶在祁有望之前成亲,祁忱指了二月里的一个日子。
这个日子不算特别好,奈何祁忱还在气头上,对祁三郎也存了几分怨气,在此事上便也不见得多用心了。
祁三郎也不在意,他高兴地数了一下,也才三个月,也就是说,三个月后,陈见娇便是他的娘子了!
祁有望得知,回家对着祁忱的时候很是不忿:为何我要那么久才能跟小娘子成亲?我也要二月成亲!
祁忱挥挥手:去,到别处闹去!我瞧见你就头疼。
祁有望跑到他身后去给他捏肩膀:为何?明明嬷嬷到我那里住以后,身体精神都很好呢!爹不如也到我那儿住,身体必定倍儿棒,头疼的毛病也会没的!
祁忱心想,他要真的住到别庄去天天看见祁有望那些离经叛道之举,他怕是短命好几年。
想到这儿,他又想起了祁三郎来,从小到大他对这个三子的心情都是很复杂的,态度也算不上多好,可三郎的话不多,但乖巧听话。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把自己气的半死!
论离经叛道,他跟祁有望还真的不相上下!
去你那里住?是想让我时刻记着,你当初一心入赘到周家去?祁忱没好气地骂,但是肩膀的舒适又让他没了以往的严厉。
爹,你是令人敬重的讲授,学生门徒无数,如今朝中有不少大官都是你亲自教导出来的,像你这样为朝廷培育了无数栋梁之才的老师,应该放眼天下。像这种小情小爱的小事,不应该劳爹操心记挂的。所以这事便不提了吧!
祁忱发现她拍马屁还真的拍得人挺舒坦的,奈何这是他的孩子,他向来在孩子面前为了维持他的威严都会特别严厉,所以这样拍马屁的话他很少听。
是我提的吗?是谁刚才一副要问责我的模样?祁忱哼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