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鲤换着花样叫他,叫到小小白的时候,灵光一闪,她兴奋地抽掉江景行的笔,又毫不客气地拨开他的书,抬起身子坐到了他大腿上。
江景行:“……”
景鲤抱着他脑袋,在他唇畔亲了亲:“小白,我送你一只小小白吧。”
他古井无波的眼里,终于有了一丝松动,面无表情的脸上还有一丝怔忪,好像没太明白景鲤说的什么意思。
景鲤又亲了亲他:“你想不想我,想不想要一只小小白?”
江景行微微皱眉,不太确定地:“你要送我一只狗?”
景鲤笑出声,趴在他肩头,笑得差点从他腿上滑下去。
江景行搂住她腰,目光落在她笑得灿若桃李的脸上。
景鲤笑够了,又凑到他耳旁,凑得更近了一些,吐气如兰:“那大概要给小白找个老婆才能做到了,不过小白已经绝育了,已经是个公公了。”
江景行身体微僵,算一算,俩人其实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过面了。事业越忙,景鲤在天上飞的时间越多。虽然俩人还没破底线,但也不妨碍江景行对怀里人的渴望。
身体的反应总是最诚实的,景鲤被烫了一下,挪了挪屁股,又被江景行搂了回去。
他还是沉着脸:“不是要送我小小白,躲什么?”
他终于反应过来了。
俩人在飞机上还是克制了一下,尤其江景行越发不好哄,反应过来后就推开了景鲤,又开始看书。
景鲤也不在意,飞机上什么也没有,要送小小白也不是现在。
就是亲也不亲一下,景鲤有些幽怨,就这么盯了江景行一路。
江景行为了能在生日过去之前见她一面,坐飞机赶来港岛,都没出机场,又坐上景鲤的私人飞机回去。
值得一提的是,景鲤的私人飞机是柳潜送她的成人礼。
景鲤理解江景行闹别扭,确实是她太忙了,都顾不上他的生日了。只是许久不见,甚是想念,这人却还能忍着不碰她。
景鲤越发幽怨,下飞机坐上车的时候,那幽怨的气息能化作实质溢出水来。
飞机上江景行还能装模作样看书,下了飞机他没法看书了,又装模作样看手机,翻看学生发给他过目的电子版论文。
景鲤也有些恼了,拿起手机给助理打电话:“上次喻秀带来的那个小鲜肉,叫什么名字来着?对,我今晚有空,让他酒店洗干净了等我……”
她还没说完,手机被抽走。
江景行直接挂了,对司机道:“靠边停车,你下去买包烟。”
司机多识相啊,顿时明白是什么意思了,还特地拐进一条偏僻小路停了车。
景鲤气笑了:“终于舍得理我了,江大教授?”
江景行不言,翻身压住她,堵住了她的唇。
分开的时候,江景行眼底的郁气终于散去一些。
他低头又吻了吻她:“回来待多久?”
景鲤已经完全不生气了,想到刚才他都那样了,还在克制,甚至还有点莫名的愧疚:“这个学期会尽量留在学校好好上课,我会陪着你的,算是弥补这次没陪你过生日,好不好?”
江景行露出一个冷笑:“不是要毕业了,再不上课就要留级了?”
景鲤:“……”为什么要揭穿她?
她想了想:“我怎么可能毕业不了,学校也想破格聘我当老师来着呢。”
江景行咬了下她还嘴硬的唇,坐了回去。
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景鲤下车的时候踩着高跟鞋有些腿软,差点崴到,赖着让江景行背她。
俩人上了楼,景鲤伸出大拇指刷指纹开门,进门后,江景行把她一放,换了鞋直接进屋了。
景鲤:“???”
前段时间俩人小别重逢,他可是直接把她摁在门板上亲的,难道这回车上亲一次就够了,数学研究多了,真清心寡欲了?
景鲤不敢相信,可江景行真进浴室洗澡了。
她好笑又好气,扔了包,趿拉着拖鞋,在房间里转了两圈。
这是江景行大一时买的房子,一直住到现在,治安好,离学校近,虽然不大,但是两个人住绰绰有余,就算以后真有了小小白,也肯定能住下。
她时常不归家,房子里更多的是江景行的气息,他的书、笔、外套,电子产品,他提神用的茶叶也摆在外面,旁边茶壶、茶杯,还是她给他买的。
浴室里哗哗水声宣告着某人还在赌气,景鲤又不能真跑出去睡小鲜肉。
小鲜肉小小年纪就那么油腻,想想都够了,还是江大教授清爽好磕,毒、品一样让人上瘾。
景鲤也想洗个澡,翻到衣柜,目光落在某个小玩意上,突然灵机一动。
他不是喜欢这样的东西?她之前生日的时候,他还送了一个给她。
景鲤本来打算在他成年的时候戴的,结果觉得太羞耻了,愣是没戴,江景行的成年礼,景鲤只送了一张欠条,还是他之前送给她的,上面画了一个符号,无穷。
现在想来,莫名羞耻。
不过戴这玩意,好像更羞耻。但是她刻意从源市带来B市,又从牧歌庄园带来这里,当然不是为了摆着好看的,除了是江景行送的,她也的确萌生过戴给江景行看的想法——勾引他。既然某人成年的时候没戴出来,二十了,戴一戴,应该还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