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既然你们这么认为,何必抓别人来当试验品呢?自己躺在实验台上被切割放血移植改造基因不是挺好。
凭什么让无辜的人来为你所谓伟大的事业牺牲自己?
真是没有比他们的所作所为更加令人作呕的了!
都是一群疯子!
在事情发生以后,刚刚才被解除的戒严更加严格,这次不是在艾露尼,而是辐射到了整个有人类活动的星域范围任何没有身份验证的飞船都必须停船接受检查。
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他们的同伙们听到消息之后转移跑路。
除了对抗虫族之外,星际已经很少有这么大规模的人族、精灵族、龙族联合行动,只为了共同清剿一个非法组织实在是他们的行径令人发指!
在艾斯和露露尼去主持清剿工作之后,在霓虹星上的坐镇的,除了格罗瑞娅,就只是珀尔修斯了。
格罗瑞娅看了看只在武力上给人留下过突出印象的珀尔修斯,又看了看他身旁的奥菲尔德,心中觉得还算是靠谱,就也点头应了下来。
那麻烦两位了,我先去休息一会儿。
您幸苦了。奥菲尔德微微颔首,向她致意。
等到格罗瑞娅走了之后,奥菲尔德和珀尔修斯在长桌前坐定,示意他们可以带下一个人进来了。
名字?奥菲尔德打开资料页面,询问对面的人。
在他们面前坐着的,正是这个实验室里一位比较有资历的研究员,从实验室中保存的资料可以看出,他曾经辗转过多个组织下属的实验室,属于这个实验室的领军人物。
至于为什么现在才轮到他审讯,是因为他明显对这个组织更加忠心,在他们刚刚被捕的时候,就被他钻了空子试图用自己的精神力引爆自己身体里植入的芯片,不过因为格罗瑞娅当时正好在,所以被成功压制下来。
看着被炸掉了个胳膊并且已经半死不活了的人,格罗瑞娅捏着鼻子找人把他送去治疗虽然打心眼里觉得他死了也活该,可是为了审讯到更多有意义的东西,人不得不救。
那次爆炸可不止是伤了他自己,当时正在他身边看守他的一个士兵也受了伤,如果不是因为格罗瑞娅及时发现了不对,把人拉开,那个士兵可能伤得更重。
所以,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再度发生,或者发生其他不可预料的危险,格罗瑞娅才一定要亲自熬在审讯室里,盯着这一个个的审讯过程。
虽然这个人给送去治疗了,但是医护人员明显很不待见他,根本没给他培育新胳膊移植上,这位研究员现在正是一个独臂的状态,被人压着肩膀按到了受审的位置上。
哪怕这种情况,他也完全不想配合奥菲尔德。
奥菲尔德当然不在意他配不配合,只是自顾自的说下去:埃布特·雷克是吧?
知道你还问我?
形式总要有的嘛。奥菲尔德笑眯眯地说,任谁看了,都觉得这个人脾气是在太好。只有了解他的珀尔修斯心里打了个冷颤。
奥菲尔德的笑一向很温和内敛,这种笑得眼都眯起来的样子,恐怕心里已经气愤极了。
三千年前,如果有人惹大贤者愤怒到如此地步,那么估计命也到头了。
从那个弱肉强食杀人不用赔命的年代走过来,大贤者的心远比看上去要狠得多。
果然,奥菲尔德站了起来,慢悠悠的走向了雷克,一直到他面前才停下脚步。
他抬手一挥,一把闲置在审讯室里的椅子直直的飞了过来,在奥菲尔德的身后稳稳的停住,距离位置恰到好处,正好能够让他直接坐下来。
于是奥菲尔德就坐下来,一只手肘支撑在椅子的扶手上,手则拖着腮,懒洋洋的看着对面的雷克。
说说吧,谁在背后支撑着你们的实验室?或者说,有哪些人在后头支撑你们的实验室?这么大的实验室,要支撑起来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而且他们又不是什么正规的实验室,那没法发布产品自主周转,负责盈亏。那么背后必然有人撑着。
我凭什么告诉你?雷克反问。
他没有说我不知道,而是说凭什么告诉你,这意思很明显,他摆明了自己就是知道,而奥菲尔德也绝对不要想着从他的嘴里抠出来半句。
我死不足惜,伟大的事业不会因为你们这些愚者的阻挠而中断他一脸骄傲的,仿佛是烈士慷慨赴死般激烈陈词:我死了,也会有后继者不断为之奋斗,等到永生之境真正降临到人间的时候,等到世界上没有受伤、死亡和痛苦的时候,你们就知道我们的伟大!
到时候我的名字就会被永远铭刻,所有人类都会记得我为伟大事业的牺牲,而你们这帮刽子手,则会永远遭到万人唾弃,因为你们的愚昧和无知,才使美好的未来突生波折!
这下,连珀尔修斯都快给他气笑了。
怎么的?我们挡了你长生的路了是不是?
还是那句话,你行你上。
你抓我们龙族的人,精灵族的人干什么?合着别人就活该为了你的事业献出生命是吗?
奥菲尔德冷笑了一声:你知道吗,我真想拿把刀,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把那些虫族的断肢接到你的身上,然后任那些生命力极强的肢体反向吞噬。
我真想看看,你的身上长满了异族的节足,然后感受到那些东西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吞噬你的血肉,那节足神经性的、完全不受你摆控的抽动,甚至会返回来切割你的身体的时候奥菲尔德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已经几近耳语,轻轻地想在他的耳畔:到时候也不知道你还会不会这么慷慨激昂,愿意为你口中伟大的事业而捐躯。
他的眼神渐渐变了,哪怕装得再镇定,也不能掩饰一种一闪而过的恐惧。
奥菲尔德突然摊了摊手:唉,可惜联邦的法律不允许我这么干,审讯过程也要被全程保留录像在看到雷克眼中转瞬即逝的放松神色之后,他冷笑了一声。
埃布特·雷克奥菲尔德的声音突然变得低哑,里面还带有一丝蛊惑的意味。
雷克仿佛受到了什么召唤似的抬起了头,双眼突然和奥菲尔德的黑色眼瞳对上,然后只觉得自己像是滑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漆黑的深渊,全身好像突然浸入到了冰水当中,又黑又冷。
紧接着,惨叫声响起。
啊啊啊啊啊!!!!
怎么了?!听见声音不对的士兵冲了进来,却只看见雷克正蜷缩着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他脸上的表情混合着恐惧和绝望,脸颊抽动扭曲得仿佛看见了这世界上最可怖的事物。
而奥菲尔德则站了起来,向后退了两步还举起了双手,一脸无辜的说:我可什么都没干,碰都没碰他一下,监控作证。
冲进来的人:
阁下,这样可恶的人,大家都恨不得他死了,你就算是动他了也没人管,而且大家说不定还能帮忙消除个证据什么的。
怎么样?等到士兵们退出审讯室的时候,奥菲尔德俯下身拍了拍雷克的脸:感觉到了吧?
我我说雷克看着奥菲尔德的眼神仿佛再看一个魔鬼,他缩成一团,完全一副被吓怕了的姿态:我知道的,全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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