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公说进去跟屋主打个招呼,结果一进去,就没出来。
朱能在外面等了半个时辰,才意识到自己上了当,跑进去找,却被人告知这里压根就不是什么民宅,谁都可以进去。那人早从前门跑了。
朱柏点头:“我听明白了,你被人骗了,然后抓不到人,就来诬陷我。”
朱能瞪眼说:“我问了旁人,那牙公带我去看的廊房就是你的一处店铺。不是你指使的是谁?”
朱柏一愣,然后暴怒:这些牙婆牙公没有一点职业道德,竟然把我的店铺当行骗工具,真是岂有此理。
这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朱能又说:“我向官牙局告状。官牙说只管城里大宗买卖交易,这种房屋租售不在他们管辖范围。”
房屋买卖租售这事太琐碎,要去走街串户打听消息。
官牙局没有那个精力管那么多。
朱柏也是知道这些情况的。
而且老朱也没把这块业务划给他,他也不好插手。
朱能越说越委屈,呜呜哭了起来:“你真是太可恶了,要拆西市,也不管我们这些百姓的死活。西市要拆,老娘就要睡在街上。我一下子去哪里再找二两银子来。”
朱柏:“虽然你这人蠢得可笑。不过看在你还有几分孝心的份上,今儿本王就管一管这事。你说说看,骗你的牙公长什么样?”
朱能形容了半天。
在朱柏听起来,那牙公就是个普普通通中等身材的中年人。
靠这些特征,别说是他,就算是福尔摩斯也抓不到人。
朱柏有些头疼,有那破案的时间,他都不知道赚了多少个二两银子了。
还是不和这个傻子纠结了,他掏出二两银子:“本王给你二两银子算了。”
朱能很激动:“你看,你果然跟骗子是一伙儿的。”
你特么有病吧!
朱柏深吸一口气,收回了手:“你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硬又臭。”
躺着都中枪,浑身长嘴也说不清楚。
而且要是再放任不管,大家都把他当骗子,以后还怎么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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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柏把朱能带到官牙局。
那个牙婆哭闹了一会儿,此刻彻底老实了。
这会儿脸上的粉被冲成一道一道的沟,五颜六色,比方才还吓人。
朱柏冲看守她的人抬了抬下巴。
那人把牙婆嘴里的布扯了。
牙婆立刻冲朱柏磕头:“殿下饶命,民妇有眼无珠,不认得殿下。呜呜呜,我该死,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
朱柏对看守抬手:“还是堵上吧。”
看守又把破布塞了回去。
朱柏说:“我说,你点头或者摇头就行。”
牙婆点头。
朱柏对朱能说:“来,你把骗你的牙公的长相形容给她听。”
朱能有上前讲了一通。
朱柏问牙婆:“认识吗?”
牙婆摇头。
朱柏对侍卫说:“留着没用,打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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